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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均霆忙完事情,先来夏溪房间看了下。白皙的小脸埋在柔软的锦被中,怎么看怎么乖巧。男人亲了亲夏溪的睫毛,就不再多待,怕接下去的动作吵醒小孩。
男人走了许久,夏溪才敢睁开眼,在一片漆黑中咬了咬唇,才悄悄地摸着黑出门。
夏溪趴在陆均霆门前看了好久,确定里面真的关了灯,才忐忑着上楼。
之前在书房里,他以为何要有两栋别墅为引,旁敲侧击地问了哪些房间住了谁。他装作天真撒娇,竟然是为了半夜去金主儿子的房间找操!
夏溪胆战心惊地敲门,却无人应。生怕角落里出来个仆人,夏溪小声道:“陆少,我进来了……”小猫叫一样。
门没锁,房间里面却没人。
夏溪惊疑不定地站着,身后突然发出咔嚓一声开门声。
陆元铎一手撑门,一手解着衬衫扣子,嘴角挂着笑,“傻站着干嘛,还不去洗干净?还是你觉得,我就着我爹的精液操你的逼,更刺激更爽一点?”
酒精的味道很冲,夏溪皱皱鼻子,“我洗过了。”
刚说完,他就懊悔了。这话在对方耳朵里指不定就变成了,他被爸爸操完,又迫不及待地洗干净,来给儿子操。
陆元铎大跨步走过来,拉着夏溪倒在到床上。衬衫敞开,露出性感的肌肉,夏溪的手被迫撑在上面。
“知道吗?我在外面玩得都打算今天不回来了。但是我一想到,我未来小妈还在我房间等着我操呢,就觉得自己插着的穴都不是滋味了。所以啊,”他亲了一口夏溪,“今晚好好伺候我。”
陆元铎身上混着另一种香水味,像是和他原来的香水味发生了反应,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让夏溪想吐。
“没想到,他都结婚两次了,还要结。不过,做儿子的,总要理解他,毕竟他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不是。”陆元铎爱抚地摩挲着夏溪的脸,巨大的性器撑得他腮帮子鼓鼓的,还隐约泛着红。
“但偏偏是你,”男人猛地抬胯,发狠地操着夏溪的喉咙,“我一定要玩得尽兴才行!”
操了几十来下,坚硬的阴茎还是半分不软。不过是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夏溪就爬起来,翘着屁股坐到了直挺挺的巨物上。
“不是找了个新靠山吗?怎么不去告状?就跟他说,他儿子威胁你,威胁你以后他想操你,你就得张开腿给他操,随时随地。就你这可怜见儿的样,随便添油加醋几句,我的威胁算得了什么呢?果然,你就是骚吧,就喜欢出去偷人。”陆元铎嘴上温柔,屌上凶狠,“还是说,你舍不得我?啊!?”
男人翻身,抽插的动作不停,夏溪又疼又爽。他的喉咙刚才被操破皮了,每发出一个声音都火辣辣地疼。
“你别说了……”夏溪艰难地求饶,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
“好啊,你把下面掰大点,把我的蛋也塞进去,我就不说了。”
陆元铎笑眯眯的,但夏溪知道他是认真的。
“陆少,我……塞不进去的……”
陆元铎看他哭得梨花带雨的,难得地不再为难他,“那你就好好接着我的精,一滴都不要漏。”他暧昧地舔咬夏溪的耳垂,“用你陆太太的身份给我生孩子。”
“哦,你还没成年吧,真是个骚货,小小年纪就怀上继子的小孩,真贱啊。”
陆元铎还没成年就开始疯玩,上过多少人没人数得清,但每一次他都戴套,从不内射,除了夏溪。
不像这个婊子,只要钱到位,怎么射都行。
啧。思及此,陆元铎莫名火大。但很快又释然,不然怎么能叫婊子呢。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夏溪爽得失了神,还没缓过来,下面又开始动了。
夏溪回房间,洗完澡出来,看了下时间。他大概只能再睡两个小时了。
生物钟促使夏溪醒来时,他睁眼就看见床前矗立着一个人。还迷糊着,夏溪就被捧着后脑勺吻住了。
原始的动物本能操纵,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的所有物带着自己的味道和气息。
夏溪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反抗。
突然,他的脑子里响起一声冷笑。
他就明白了,扑棱的胳膊一瞬间软若无骨,盘上男人的胳膊,依附着缠绵。
他的肉体与欲望沉沦,灵魂却冷漠地清醒。
两人理所当然地来了一次,然后洗漱好后才下楼用餐。
夏溪说自己可能是要感冒了,不然喉咙不会这么痛。他坐在陆均霆旁边,乖巧地吃着早饭,和这一个多月的每一天都没什么区别。
陆均霆垂眸看着淡色嘴唇上的那圈牛奶,问道:“小溪昨晚睡得怎么样?”
“陆先生呢?”
男人抬起目光,直视他的眼睛,深情之下暗流涌动,“不好。”
“我也不好。”他撒娇似的抱怨,“我都做噩梦了。”
“真的吗?”男人凑过来,拇指用力地抹掉那圈乳白,然后舔掉,有种不合他年龄的性感。
', ' ')('少年唔了声,承没承认不知道。他只是抬起薄薄的眼皮,睫毛翘啊翘的。男人还没看清他眼中有什么,就被堵住了嘴。
唇与唇不过触碰了一下,夏溪就飞快退开了。红着脸,装模作样地继续吃早饭,仍是那个纯情少年。
他明明很胆小,却又大胆地露出狡猾的尾巴;也正因为胆小,他只把尾巴露出很小的一截。陆均霆还没看清,他又重新藏好了。
等夏溪要走了,陆元铎才下来。夏溪站在门口,光与影的交界,身后是万丈光芒,白得耀眼。
目光在晨光中交汇,陆元铎暧昧地勾唇,夏溪适时地低下头,迎合了男人摸头的动作,也成功取悦了另一个。
谢周作为一个长相阴郁、性格孤僻的天之骄子,自打上了高中,就总是被秋渝压了一头。
冷艳的年级第一总是难以接近,就和过去的他一样。但他是因为鄙夷才不与他人为伍,而秋渝却是彻彻底底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那双多情但冰冷的桃花眼总是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阴暗情绪,让他想拿起锉刀用力地凿开里面覆着冰雪。或许,雪沫飞扬后,滚烫的春流就会喷涌而出。
谢周见不得他寒雪白莲的样子,总在鲜血涌流精液喷射的那一刻臆想他是低贱的婊子。
不错,他就是婊子,大张着腿被操得流水下面长了两个洞的婊子。
一想到这,他身上的细胞就全都亢奋起来,鸡巴也硬了。
谢周自然地移开目光,动作连贯得就好像他是刚抬起的头,中间没有停留在某个方向过。
“什么事?”他只扫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人,就继续低头看题。
“有个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谢周借过纸袋,随意一瞥,是件校服。
“谢谢。”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男生只好悻悻地离开。
那边,秋渝突然离开了位置。很稀奇的,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谢周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走廊上有很多人,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在跟着秋渝。
办公室的门开着,谢周远远地就看到里面站着一个没穿校服的男生,有点眼熟。
秋渝进去了,谢周就光明正大地等在门口。
看秋渝来了,人到中年的班主任还是忍不住啰嗦道:“要不是真是身体原因,我还真不想给你请假。高考没几天了!你看你这一请假就是好几天,这种关键时候,落一节课都不行啊!”
秋渝一声不吭的,反倒是夏溪在一旁保证道:“黄老师,你放心,回家也会认真复习的。”
知道对方学习很自觉,班主任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哎,身体最重要!每个月都要去检查,怎么样,好点没啊?”
“谢谢老师关心,好多了。”夏溪腼腆地笑笑,接过请假条。
他们走出来的时候,谢周丝毫不显尴尬,秋渝也没什么表情,反倒是夏溪,冲谢周时笑了笑。
“哦,什么事啊?”
“试卷做完了,来拿新的。”
“哦!”黄老师笑容更甚,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自己的珍藏,“剩下的你也全都拿去吧。”
这个“也”字用得很好,谢周正好问:“请假不是要家长带回吗。”
毕竟不合学校规定,黄老师有些尴尬:“哎,他家特殊嘛!”于是转移话题问,“有没有不会的?这些题目都是精编的压轴题……”
“没有。”谢周打断他,“我自己会做。”
虽然夏溪被带去了陆家住,但他恳求每个月回家住几天。所以他才能在秋渝放假和特殊时期的时候瞒天过海。
说到特殊时期,自从秋渝来了以后,他就在那几天给秋渝请假,还因此伪造病历说去检查身体。在学校太危险了,他绝不能马虎。
“陆先生,那我回去了。”夏溪抓紧书包带子,凑过去亲了口身边的男人,却被男人顺势压住来了个深吻。
黑色豪车与周围的贫穷破败格格不入,蓝白校服的少年小跑着扎进巷子里,离身后的富贵高端越来越远。
夏溪没想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两个少年挤在桌子边安静地写着作业,夏溪看到的时候,他们正巧在交流着什么。看得夏溪有些恍惚,记忆中好像出现过类似的场景。
少年站起来,这才发现,以他的长腿窝在那条椅子上真是委屈了他。少年早就收起了脸上的笑,低声跟秋渝说了一句就拎起书包往门口走。
夏溪惶惶然给他让路,看秋渝又继续低头写作业了,突然追了出去。
“那个,同学,你等一下……”
夏溪下了两层楼才追上人,但仍和对方隔了半层楼梯。夏溪觉得这样居高临下地跟人讲话不礼貌,但又不敢靠近,只能试探着说:“我……你和秋渝,你们是在交往吗?”
冷漠桀骜的少年这才抬起眼皮,里面的不耐烦明显得扎眼,但他仍然从喉咙里滚出一个音节。
夏溪所有的情绪都
', ' ')('凝聚成了一个真诚的笑,他说:“谢谢你喜欢他。”
但少年却是直接下了楼梯,身影消失在转角。这回连一个“嗯”字都没有了。
陆明琛刚看到外面的天,手机就响了。眉头拧了一下,他才接听。
“我现在在学校,没空。”
“不想。”
“随便。”
随便应付几句,陆明琛就挂了电话,没想到出了巷子,看到了熟悉的车。脚步不过停顿了一下,他就大跨步过去了。
顺风车不搭白不搭。
夏溪看秋渝在写试卷,就没去打扰他。吃饭的时候,才问:“他知道你……吗?”
秋渝应了,尴尬地想把脸埋进碗里。
“所以他接受了?”
秋渝没再回答,但夏溪明白了。
他先是小心翼翼,再是如释重负,最后拿碗挡住脸,忍不住开心地偷笑。
没看到坐在他对面的人,睫毛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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