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黑化了作者:秋凌
第5节
“不必，”北堂逸辰抽出长剑对上段如安。
陌凌初坐在一旁看着，只可惜没有瓜子。一开始觉得他们打得不错，很精彩，可到后面，陌凌初却察觉出不对，这两个人对打的招式跟自己那天在清冥之巅与白宇打的时候很像。
呵，如此明明白白地试探自己呢，陌凌初眼神未有变化，只是待他们打完，正色道，“实话告诉两位，其实我是子漠那傻子的第二人格，你们也可以当我是不同于他的灵魂，但我们同时存在一个肉体，只是以前被他死死地压住。那小子想不开，我就出现了。”
打完一架的段如安听到陌凌初的话差点没摔倒，对方明显就看出他们在试探他。
“虽然我们没有彼此的记忆，但是我还是能通过外界消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陌凌初摸着下巴，“或者你们想让我换一个说法？”
“明白刚刚比试？”段如安瞥了一眼北堂逸辰。
“怎么不明白，就是一个傻子被人打了一掌，要是多用几分力，不死也伤，”陌凌初白眼，“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天云门内没有本人的人吧。”轻蔑地看了眼段如安，“就算没有我的，那紫焰门呢？”
北堂逸辰握拳，陌凌初又是如此直白地说这些话，真真假假，让人云里雾里绕着。对方又提出紫焰门，一切看上去那么合理合情，唯一不合理的就是对方所说的第二人格。
“你不是紫焰门的人，”北堂逸辰肯定这一点。
“朋友，”陌凌初端起茶杯，“信不信我摔了这个茶杯，紫焰门的门主就立马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正窝在某处盯着陌凌初的人扶额，小初总喜欢这样，也不怕他们两个人被围攻，这可不是简单的二对二，王府还有其他人。但明容还是做好准备，大不了就打一架，只是他一直等都没等到陌凌初摔茶杯，他也不好正大光明地出去，小初，你倒是摔啊。
“呵，”这一声‘呵’表达了北堂逸辰内心深沉的苦b，陌凌初到底都认识些什么人，怎么认为对方打算走魔教路线，还是说对方喜欢不要脸的人，完全忽略对方可能不喜欢男人，而是爱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自己之前太跟自己较劲，文笔不好，那就多在剧情上费功夫，不然走入死胡同就容易歪了。握爪，以后要在剧情上多多弥补不足，o(n_n)o谢谢亲们的支持，也谢谢亲们的提点~
第一章明知
今日，北堂逸辰就是故意跟段如安在陌凌初重复当日清冥之巅的情景。
北堂逸辰不祈求陌凌初露出破绽，若对方露出破绽，那对方就不大可能是子漠，但如果对方还有心思跟他们开玩笑，这说明这陌凌初必定就是子漠！
“你喜欢魔教的氛围！”北堂逸辰不认为天云门子弟会好端端地去结交紫焰门人，但江湖上也不乏和魔教人士交好的正派人士，他们大多数是放浪不羁的人物。
“不，我也喜欢魔教的人，”陌凌初淡笑，仿佛要挑战北堂逸辰的底线。
瞥了一眼可躲人的一处角落，北堂逸辰未说‘出来吧’，既然那人想躲那就躲着，不必出来碍眼。叫情敌出来碍眼，这种蠢事可不是聪明人做的。
而明容则还盯着陌凌初手中的茶杯，还不摔！
北堂逸辰走到陌凌初的面前，拿过对方手中的茶杯，“这也是你的。”
陌凌初斜眼看向北堂逸辰，什么意思。
“辰王府的一切也是你的，”北堂逸辰无比淡定，“辰王妃。”
这一刻，陌凌初很想直接摔了茶杯，却发现自己的手心空空如也。
然而，明容跳出来了。傻子才在墙角一直等着小初摔茶杯，明容预感陌凌初就只是做做样子，他很了解小初这股子尿性。
“小初，”明容直接闪身到陌凌初的面前，“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把你当做替身的没长眼睛的鬼畜的，只想太阳每天都不升起的王爷？”
陌凌初嘴角扯了扯，他原先还没有发现堂堂魔教教主竟然能如此睁眼说瞎话，自己什么时候用过那些形容词。魔教教主不愧是魔教教主，也帮旁边的人拉了一身仇恨值，自黑都不带这样的。
“明容！”段如安见到明容心下惊讶，这人和陌凌初的关系好生亲密，连昵称都已经叫上。
没有辰王的吩咐，那些站在远处的侍卫也没冲上去来，四人形成三角之势，陌凌初和明容站在一块儿，北堂逸辰和段如安站在两脚。
段如安拔剑直指明容，天云门弟子一向不喜欢紫焰门门主，紫焰门总想着抢夺天云门的弟子。
“哟，不跟在你们圣子屁丨股后面？”明容甩发，“还是你们的圣子跟你们的师弟一样，不小心被你们追死了？”
“总比被你抢走好，”北堂逸辰冷声道，既然陌凌初要让大家都认为子漠已经死了，那么子漠就死了，至于圣子是谁，他北堂逸辰一点都不关心。
“说抢多不好，我们只是进行美好的情感交流，”明容邪笑，“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要去就去！”陌凌初踩了明容一脚，这厮就知道圣子，“给你建议，杀了他们再去。”
杀？杀！段如安心一颤，陌凌初眼神太过真实，不像在撒谎。莫非对方进入辰王府的用意就是杀了北堂逸辰？段如安脑洞打开，转头看向北堂逸辰，却见北堂逸辰眼里泛着几许血丝，现在要根绝后患吗？
气氛一时紧张，四人均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北堂逸辰却笑了，手指明容，“为了不让你守寡，那我杀了他如何？”
陌凌初只觉得心底泛起一丝丝冷意，此刻的北堂逸辰异常可怕。明容想上前，却被陌凌初拦住。
“还未嫁，何来守寡，”陌凌初道，“皇城里，贵女无数，侧妃很快就能确定下来了吧。”
明容看向陌凌初，皇后、贵妃等人不过昨儿商量此事，小初这么快就知道了，小初比他想象之中隐藏得还要深。
“像我这样吃了这顿，不知道有没有下顿的人，自然得有几张底牌，”陌凌初耸肩，“别说后宫有我的人，就连天云门也有我的人，哦，紫焰门有明容就够了。”
在场的三人都盯着陌凌初看，一般人决不可能如此轻松地说出这样的话，这人当真不怕招来杀身之祸。
“既然我能明着说这些话，自然能保证你们动不了我，”没有纸扇，陌凌初就旋转玉箫，“杀了你们，顶多也就是一命赔几命。”
“天气不错，但不适合杀人，”北堂逸辰看了一眼天空道，“段世子，明门主，你们两个准备留下听我们交流感情？”
那是我说的话！明容觉得这个北堂逸辰真不要脸。
段如安对北堂逸辰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只是对方打算将计就计么，他依旧不认为陌凌初就是子漠，因为死人不可能复活。
“世人都道魔……明门主武功高深莫测，在下正想讨教一二，”段如安对上明容的眼睛，闪现一丝杀意。纵然杀不了对方，也要挫挫对方的锐气。
“小初，”明容无奈地看向陌凌初，“看来我现在没空你摔茶杯了，那就……”
陌凌初淡定地从桌上拿起一个茶杯摔到地面，“你们可以开打了！”
早就习惯如此脾气的明容心满意足地跟着段如安离开辰王府，几个跳跃，就消失在陌凌初和北堂逸辰面前。
“你不喜欢天云门，”北堂逸辰刚刚一直注意陌凌初的眼神，对方说到天云门时就带有一丝不自然的厌恶。
“没规定每个人都得喜欢天云门，还是王爷希望我爱屋及乌，可惜我不爱你呢，”陌凌初开玩笑道，同时又带有三分认真。
“既然你说我把你当替身，那就好好学学，”既然对方想装，那自己就陪着对方，北堂逸辰也想乘此机会让对方明白自己对子漠的爱，哪怕陌凌初几乎完全改变以前的习惯，他依旧认定他。
“这是你们说的！”陌凌初想自己何时说过这个，“辰王需要本人重复你那天在当今陛下面前说的话吗？”
“原来你记得如此清楚，看来你对我还是有好感的，”北堂逸辰点头，“若你不喜欢这身衣服就换了，外在形式的模仿只能提醒我，你就是你。”
眉头微蹙，陌凌初确实不想整天穿着素色的衣服在外面晃，但对方的话觉得他心生怪异的感觉，仿佛自己的马甲已经落在地面，对方已经看到真实的自己。
虽未同北堂逸辰多聊什么，甚至可以说就是坐在辰王府喝喝茶，吃点点心，陌凌初却觉得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比一个世纪还要长。
“天云门门规森严，比之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能在天云门内安插探子，这说明你本事非凡，”在得知陌凌初就是子漠后，北堂逸辰丝毫不怀疑对方的话，对方极有可能在皇宫和天云门内有探子。
天云门掌门的入室弟子基本都掌握一方势力，哪怕那人就只是个柔弱的书生，也有本事发展自己的势力。
可北堂逸辰却不认为陌凌初是一个喜欢培养势力的人，又道，“若得掌门或是长老看重，手中也可能分得一小部分势力。”
“不说天云门如此，各门各派何尝不是如此，得宠的那个总是比别人活得更多，但也可能比别人死得快，”陌凌初盯着手中的茶杯，不屑轻哼，“你又如何不知道那些人不是在捧杀所谓的天才？”
师父是这样的人？北堂逸辰浮现师父慈祥的面容，人心叵测，年纪越大的人隐藏得越深，然而师父不可能那样做，师父对子漠的态度中暗含他们不懂得的情感。
陌凌初不知道北堂逸辰想到师父，不然他绝壁不说这样的话，北堂逸辰再想下去，马甲又得被剥开。
“那盆盆栽在陌侯府，”北堂逸辰轻敲桌面，“想要我如何？”
“送我见官？”陌凌初挑眉。
“那盆盆栽虽然珍贵，却也不是陌侯府得不到的品种，”北堂逸辰和陌凌霄虽然是上下属的关系，但他并未多了解陌凌霄和陌侯府的交恶。只是这人换成了陌凌初，那他就要好好探究一番，甚至可以分分钟灭了侯府。
“他们过得比我开心，”陌凌初对上北堂逸辰的眼神，露出一抹十分单纯的笑容，“我嫉妒。”
“那就让他们不幸！”北堂逸辰一句话就决定陌侯府的未来。起身走到陌凌初的身边，伸手极快地摘下陌凌初挂在腰间的玉佩，“定情信物。”
“呵呵，”不是应该说这是定金么，陌凌初真糊北堂逸辰一脸血。
“就先不送你了，只怕你转头就扔掉，多浪费，”北堂逸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玉佩上有一个‘初’字，他曾经在陌凌霄的身上看到一块刻有‘霄’字的玉佩，可见这是他们兄弟从小就挂在身上的玉佩，而子漠在天云门那段时间早已经把玉佩收好。
北堂逸辰忽然想起子漠曾经丢失过玉佩，却不在意，想来那也是因为那不是子漠珍重的玉佩。而自己却捡起来好生收藏，只是恰巧又被陌凌初到乐去，只怕那块玉佩目前也在陌侯府。
“不，我会看看能不能当了，不能当了，那就磨成粉末，或是取暖也是好的，”陌凌初摇头，前提得看对方送什么。
“好想法，”北堂逸辰没有生气，反而赞叹。
坐在一旁的陌凌初心累，北堂逸辰的脸皮日益增厚，只怕对方也是为了对付自己才这样的，这个二师兄一点都不二，而是心机深啊。
第一章玩伴
脚尖立在柳树上，邪气的明容和一脸严肃的段如安相对。
段如安拿出帕子擦掉嘴角的鲜血，他的武功显然不是明容的对手，而对方也没想重伤他。
“小初想玩，那你们就好好地陪他玩！”明容轻蔑地看着段如安，他一向不把这些放在眼中。若不是小初要跟他们牵扯上关系，自己此刻也不会站在这里。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段如安紧握手中的帕子。
“呵，本尊为什么要告诉你，”明容飞身离去。
段如安眼睛微眯，这人一定看出自己刚刚故意找对方出来，但对方却还是出来。魔教教主的武功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高深，难怪自己刚才并未发现对方早已经进入辰王府。
等明容再一次翻墙进入将军府的时候，陌凌初也已经回去。
明容面带委屈，走到陌凌初旁边，端起对方面前的茶杯，直接把那杯茶喝了，“那就是一个废物。”
“口水，”陌凌初看着对方手中的茶杯。
“那你倒一杯，”明容拿起桌上茶盘里的一个杯子放在陌凌初面前。
“他不是你的对手，”在天云门呆了那么多年，陌凌初还是较为了解几位师兄的武功，几个人总就属段如安的武功最低，但在江湖中已经是一流高手。
“小初，你和天云门真的没有关系？”明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段如安和北堂逸辰对陌凌初的试探。
“怎么可能没有，”陌凌初轻哼，倒了一杯茶水，“我这条命算是他们救的，然而……”手中的茶杯被陌凌初捏成碎片，鲜血顺着手指滴落，转头看向明容，“想要知道吗？”
这一刻，明容知道自己不能再问，每次看到小初这痛并笑着，他就觉得小初内心一定非常压抑，若是问出了，只怕就不能再做朋友。
“就是随口问问，别较真，”明容装傻，“我就想他们指不定就是存着让你给那个子漠当替身的想法，就如同我一样，也有培养替身，关键时刻让他们死一死。你啊，别瞧皇帝高高在上，其实他也有替身。”
“知道，”陌凌初点头，“身形相似即可。”
“对，对，对，就这样，”明容附和，“比如提前知道有人刺杀，就可以让他们顶上。”
陌凌初淡笑不语，明容说得不错，然而对方不是在说自己。
见陌凌初没有交谈的欲望，明容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后，这才离开。
待明容离开后，陌凌初下意识摸向腰间，那北堂逸辰还真的把自己的玉佩拽走，不归还给自己。
傍晚，辰王却上门拜访。堂堂一个王爷极少去部下的府邸，基本都是部下前去拜见王爷。当初陌凌初第一次回将军府，那也是因为辰王恰巧有较为重要的事情找陌凌霄，这才呆在将军府。
如今，说辰王来见陌将军陌凌霄，倒不如说对方特意前来见陌凌初。
经过诗会落水事件，陌夫人的表妹李莹已经不敢再随意出现在辰王面前，就不怕再发生不幸的事情。而陌夫人自然也不敢再让表妹让小叔子未来的丈夫面前凑，特别还是在自己夫君面前。
由于北堂逸辰和陌凌初都是难的，于是陌夫人并未出现在前厅，而是在后头安排。
“表姐，”李莹虽然不敢去前厅，但她还是喜欢在陌夫人面前寻找存在感，“你之前不是说……”
李莹脸颊微红，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倒也不好说出选婿的事情。
“安心住着，别想其他的，”陌夫人瞥了一眼李莹，“能少住在梅园几天，就少住几天。”
与往常不同，陌夫人认为辰王这次是为了陌凌初来的，不管辰王是否喜欢陌凌初，但那名分也算是定了的。辰王既然亲自去请旨，那就不会抗旨不尊。
听此，李莹脸色瞬间苍白下去，“表姐，当日可是你……”
“到底还是女孩儿，没有长大，总想着好的，”陌夫人打断李莹的话，不可能让对方牵扯到自己的头上，“该明白些事理了，说话也得注意点。”
见陌夫人如此直白地说出来，李莹心情越发不好，当日是表姐安排的，现在却成了自己的错。表姐不过就是运气好点，要是陌凌霄当初就已经是将军，指不定皇帝就不会下这样的赐婚旨意。
坐在前厅的三人自然不可能去管内宅的这些事情，至于陌夫人和李莹如何，也只是她们两个人的事情。
“凌初，”陌凌霄发现今天的弟弟格外沉默，竟然一个人坐在那里把玩玉箫，也不看辰王。
“哥，”陌凌初抬头看向陌凌霄，见对方用眼神示意自己辰王的存在，于是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箫，又看了一眼北堂逸辰，“见箫如见人，这箫还是辰王送的，辰王不介意吧？”
“不介意，”北堂逸辰不喜欢陌凌初对自己的称呼，忽然想到那天晚上，陌凌初称呼自己夫君。呼吸有点紧蹙，忙静下心，“唤我逸辰即可。”
陌凌初被北堂逸辰吓得差点没扔掉手中的玉箫，转而笑道，“叫小辰辰岂不是更好？”
“去掉‘小’字，”北堂逸辰仿佛没有感觉到陌凌初的调侃一般。
而陌凌霄却僵住，辰王自称‘我’已经够让他惊讶，如今还让弟弟称呼其昵称。陌凌霄心下大叫不好，这辰王有什么目的。
“逸辰，”陌凌初还真不想叫北堂逸辰小辰辰，未婚夫夫，再加上那样的昵称，鬼才相信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事情。
“咳，”陌凌霄轻咳，“辰王，舍弟他不懂事，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他做得很好，”北堂逸辰打断陌凌霄的话，不容许对方说陌凌初的不是，“辰王妃不可能犯错！”
陌凌初再次看向北堂逸辰，这话说得跟里面的那些霸道王爷说的很相似。陌凌初并未被感动，辰王一向不做亏本的买卖，对方如此说，必定早有打算。北堂逸辰到底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误会了什么，陌凌初想自己有必要多了解一番，省得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或者该说，等到被压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压倒。
第一章敌人
陌凌霄不了解辰王，同时也不是十分了解自家弟弟。既然他们此刻走得如此近，那自己也没必要开口多说什么，私下再叫弟弟多注意一点就是。
只是陌凌霄担心的一点就是陌凌初到底打算利用辰王做什么，他可不认为这两个人是因为真爱而在一起。
左右思虑，陌凌霄只想凌初是想利用北堂逸辰报复陌侯府。
管家走到陌凌霄的身边，凑近对方的耳畔嘀咕两句。陌凌霄便道，“凌初，你好生招待王爷。”
陌凌霄急匆匆地走出去，厅里就只剩下陌凌初和北堂逸辰。
“去你住处瞧瞧，”北堂逸辰起身。
今天的北堂逸辰一脸温和，这让陌凌初不禁想对方是不是打什么主意。但还是带对方到自己的住处，对方夜里就去过几次。
北堂逸辰一进入院子就见到放在地面上的盆栽，这显然不是将军府的风格，是陌凌初的手笔吧。
“不送人，”陌凌初道。
瞥了一眼盆栽，北堂逸辰继续往前走，甚至直接推开陌凌初卧室的房门。然后北堂逸辰就坐在那儿什么都没有说，而陌凌初本着对方不说话，那自己也不说的原则，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呆了两刻钟的时间。等到吃晚饭时，陌凌霄在时，才又说了几句。
北堂逸辰的举动让陌凌初不得不深思，北堂逸辰不可能平白无故跑到哦自己这边坐着。之前，北堂逸辰让自己模仿子漠，也只是派人过来看看。再想之前的试探，陌凌初怀疑北堂逸辰已经知道什么，可自己不可能再假死一次。
性格气质不同，就只是容貌相同，这都还让北堂逸辰怀疑，陌凌初只能说北堂逸辰破坏剧情，不走常人路线。
第二天清晨，皇后下了懿旨，让陌凌初进宫。
皇后是一个中年女子，但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像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而不是四十多岁。
北堂逸辰不是皇后的亲生儿子，可皇后还算北堂逸辰的嫡母，早前就想把自己的外甥女嫁给北堂逸辰，她认为北堂逸辰没有争夺皇位之心，恰可拉拢一二。却不想北堂逸辰直接拒绝，落了她的面子。
皇后一直铭记北堂逸辰的不识趣，此次召陌凌初进宫，明嘲暗讽了几句，就让陌凌初带几名貌美的宫女回去，说是作为陌凌初的陪嫁。
“娘娘，您该直接把他们送入辰王府，”陌凌初不喜欢这些脂粉气息浓厚的女子，“草民可还是一名男的，万一忍不住……呵，岂不是辜负皇后的好意？”
“你和辰王皆是男人，他能理解，”皇后见陌凌初竟然直接说出如此的话，面色不悦，“男人自然得留下后代。”
“那您是准备让她们为草民生育后代，还是为辰王？”陌凌初挑眉。
“多选几名貌美宫女便是，”皇后常年跟后宫的那些妃子打交道，但那些稍微有心机的妃子都懂得掩藏，而眼前的陌凌初却不懂得低调为何物，“纵然你和辰王还没成亲，但侧妃的人选也该考虑考虑，本宫认为礼部尚书的女儿就不错。”
“一切就由娘娘安排，”陌凌初面带笑容，欣然接受。
纵然陌凌初答应了，但皇后还是觉得膈应，这陌凌初竟然敢那般无礼，对方若不是未来的辰王妃，自己早早让人拉出去打了。
出宫时，陌凌初还真的把那几名宫女带到将军府，那几名宫女自认为是皇后所派，她们皆看不上陌凌初这个未来的辰王妃，甚至想她们若是生下辰王的儿子，自然就能把陌凌初压得死死的。
陌凌初感受到这几名宫女眼底的嘲弄，回到院子后，就对乔均笑了笑。
当晚，乔均把几名宫女扔到院子，然后在她们面前舞了许久的剑，招招带有杀意，空中时不时出现小冰晶。那几名宫女也算见过大世面的，见过后宫妃嫔争斗，却没见过如此场面，瑟瑟发抖地站在那儿，差点没给乔均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