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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苍白洒下,从某个船舱的窗户中斜斜落进去,在‘吱吱呀呀’的木椅摇响中,化作若有若无的情欲烟雾。青年的喘息和呻吟声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断断续续,尾音浸满了他无法自控的暧昧湿意。异香笼罩在这间卧房中,让两人身上都散发一种潮湿而情热的香甜气味,随着缓慢起伏的暗红鱼尾而发出粘腻的水声。
亚尔林眼睫微垂着,双目微有些失去焦距,显然正陷在水雾蒙蒙的情潮里,眼眶通红。阿瑞斯方才肏干他太久,已经把人干得湿漉漉尿了一身,提起来时还在从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往下漏,狼狈得不成样子。在他人面前的交合似乎强烈地刺激到了亚尔林,他因为剧烈情潮和羞耻而很快崩溃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喉间只不断轻‘嗬嗬’作响,涕泪交加。甚至是被阿瑞斯粗暴咬住后颈一股股内射的时候,他也什么声音都哽得发不出来,颈子通红,只有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过了半天才被勉强逼出来几声崩溃而发颤的‘..不,不,,再一次被插得小腹痉挛,下体颤抖地射出来,沙哑声里甚至还带着哭腔。
红尾人鱼粗喘着放开他时,亚尔林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了,他已经被插得浑身发颤,滑腻后穴不断抽搐着往外喷精。快感把他的腿弯都融化了,弓起的足背也被打湿,连趾缝里都沾满了精液和淫水。阿瑞斯射了两次,欲火暂歇;亚尔林被他捉着亲了几口,还在浑身发抖,试图用手臂遮住自己,满脸都是泪,显然是被大庭广众下性交的强烈羞耻感给折磨得不轻。
这副样子让人鱼觉得颇为可心,于是他终于难得发了回善心。但对方显然被他肏怕了,等他把人抱起来,准备去他卧房时,亚尔林甚至还在有气无力地扒他的胳膊,哀声说‘..不,不要...’,以为他还要在这里继续。阿瑞斯被对方的样子弄得心头火起,把人抵在墙上又做了一次,还在他肩头留下了一个渗血的印记。
现在,和他交尾的人鱼是赫非斯托斯。人鱼抱他坐在椅子上,直干得他肠穴嫩肉都翻了出来,层层叠叠的玫红内壁像抹了一层滑腻的油脂,被干得化了,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滑溜溜的阴茎有力地在他身体内部进出,‘滋滋’‘滋滋’挤出一些被内射的浓精,随着抽插的动作在交合处泡沫一样流出来,打湿在嫩红的穴口边缘。
青年半软不硬的下身前端,混着稀薄白浊的透明前液正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对方顶出来,打湿了滑腻的通红茎背。他左肩上的鲜红齿痕十分鲜明,几乎如同罗马时期奴隶主给奴隶烙下的火印,标示着他完完全全都是人鱼的所有物。过了一会儿他打了一个哆嗦,小腹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紧了;人鱼粗壮的性具正抵着他肠道里红肿的软滑腺体上,强烈快感如潮水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亚尔林几乎又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滚烫的性器填满了他的直肠,直接抻开了青年的最深处。赫非斯托斯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把亚尔林整个下身都捅得酥麻不止,小腹痉挛;但人鱼的动作幅度并不激烈。与阿瑞斯的专横残暴不同,赫非斯托斯在性事上总是要和缓一些。
阵阵摩擦身体内部的快感传来,让亚尔林在他怀里埋着头,脊背发抖,显然是被不断刺激到了敏感点。性器刮过体内脏器的感觉如此鲜明,他的后穴正紧紧吸附着嵌在其中的阳具,‘滋滋’吮吃着,似乎已经适应了与人鱼性交的快感。青年在人鱼怀里没有太多挣扎,只是时不时短促颤抖出声,让对方托着他不断起伏。
青年半挺立的阴茎被挤压在两人小腹之间摩擦,鲜红尿孔被刺激得张合不已,不断往外溢出透明体液。这个节奏让亚尔林很舒服;他的身体明显在享受这场性爱,‘滋滋’冒出的水声不停。
人鱼在射精前加快了频率。他喉间粗重地低吼起来,后背绷得很紧。亚尔林后穴里的肠肉痉挛着,在对方持续了有一阵子的有力射精下无助地生生挨着,接了满满一腔浓稠白精,抽动间‘咕唧’‘咕唧’地软软发颤。
赫非斯托斯喘息了一阵。亚尔林被他内射到痉挛颤抖不已,大腿剧烈发抖,到现在还未止住。他赤裸的胸膛上沾了些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几滴溅射到他的唇颊和下巴上。他的阴茎被刺激得还在挤出稀薄白浊来,只是再射不出来了,半软搭在一边,还在时不时抽动着。这副样子在发情期中,几乎就是青年的常态了;他现在甚至还没有被破开生殖腔,就已经快被肏得失去神志了。
赫非斯托斯知道,阿瑞斯不久后会给他喂一次血。在这之前,还有三条人鱼等着和亚尔林交尾。也许在将来的某一个发情期里,年轻的军官会怀上他们族群的后代;又或者,这一次的发情期就能让他的肚子大起来。
人鱼在配偶的唇上慢慢亲吻了一下,又低头用唇摩挲了一下对方通红滚烫的柔软耳垂。青年已经无法回应他了。人鱼几乎是温和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强求,只是用指腹拭去了他唇颊上的精液。
亚尔林在赫非斯托斯的怀里,得到了一点短暂的浅眠。他太累了,几乎精疲力竭,但仍然睡得很不安。青年眉间蹙着,像是梦到了什么令人不适的东西一样,蜷缩起来的手指时不时痉挛一下,被赫非斯托斯把
', ' ')('握在蹼爪里,为他抚平。
人鱼的心跳声很有力,‘砰砰’,’砰砰‘地在他耳边响起,是一种让人感到很安稳的厚重节奏,慢慢安抚了年轻军官轻微的颤抖。亚尔林异常厌恶这些渎神造物的半人怪物,但十分悲哀的,他已经变得能分辨每一条人鱼的心跳,并逐渐对这些频率熟悉起来。
赫非斯托斯的心跳声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暂时安稳的。这听上去十分讽刺,因为对方也是对他施加痛苦的一员。他的侵犯并不比其他人鱼的侵犯更容易挨一些,这些温和大多时候都只是表面假象;‘...不’,‘停下’,‘求...求你了’,青年那些喃喃而沙哑的痛苦低语,并不会让赫非斯托斯停下跨间的动作,或者是松开摁着他无力手臂的蹼爪。
这种安稳太过虚假,也太过可笑了。但亚尔林还是对这种声音产生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依赖。他的噩梦太多也太痛苦,如果再不寻求一点些微的慰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支撑下去。
阿瑞斯是他噩梦的源头。从那一个晚上,他在甲板上侵犯了他的那一天起...。这条强壮的红尾野兽是人鱼中的暴君。他只接受臣服,永远都不允许他的命令被质疑--尤其是他的所有物,这个英俊的青年,他为自己所挑选的人类配偶。阿瑞斯驯服他,就像是折服一匹自傲的烈马;他让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毛皮不再光滑,给他永不低头的英俊头颅戴上羞耻的笼头,在狠狠咬紧的牙关里硬塞进肮脏的马嚼。
最开始的时候亚尔林迟迟不肯低头示弱,与对方冲突不断,有一次他甚至被暴怒的人鱼直接折断了小臂,反摁在背后,在剧痛中被继续狠戾地肏干,让他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甲板上从后穴里流精。
但亚尔林不允许自己屈服。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这样践踏他的尊严。但他可悲的身体却先诚实地变得顺服了;人鱼给他带来的情欲和快乐,对亚尔林来说,比施加到他身上的伤痛还要痛苦一万倍。阿瑞斯对待他的温柔比最锋利的刀更能割开他的心,在流血伤口处的怜惜亲吻,比鞭挞他更让人发抖流泪。
然后他崩溃了。笼子里的鹰被关了太久,也会接受爱抚羽毛的手。阿瑞斯心跳声已经深深烙印到了他流血的心头。对方每一次胸膛中的有力震动,都会让亚尔林的心为之战栗共鸣。他如果要刺穿这颗心,连自己的心也会痉挛地抽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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