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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之夜,猩红的月光洒满大地,映着水面泛起不详的光。
一叶小舟像是受无形力量操控,静静地破开水面,驶向未知黑暗的深处。
颜恒静静地伫立在船头,一身雪色的轻纱包裹着他的身体,将他硕大圆润的孕肚隐藏在斗篷之下。
他身形笔直修长,像雪后的一棵青松,纯洁又禁欲。
此刻,微风拂起帽沿边的薄纱,露出些许清冷绝艳的面容。只见他眉眼间充满虔诚期盼,呼吸略显急促,正死死咬着下唇忍耐什么,血红的月光映着他额上渗出的点点薄汗,显得诡异诱惑。
魔神是他永远的爱人,每一代魔神都由他的祭司以惨烈的降神仪式带来人间,再同生共死等待下一次的轮回。仪式中,祭司要让腹中的胎儿在生产中死去,等魔神之力注入死胎,让魔神借死胎重新复活,再由祭司产下。
祭司会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轮回,记忆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清洗,但他永远会记得他的所爱。
颜恒一直在等血月的这一天完成仪式。
他早早地就服下了加速胎儿死亡的药,已经和产痛抗争一天一夜的他,终于可以到神殿中分娩。
小船在一片浅滩中停下,颜恒扶着快要坠到腿间的肚子,向前挺了挺腰,咬牙忍痛,缓慢又坚定地走向巍峨的神殿。
大殿中心矗立着魔神本体的雕像,雕像前的祭台上,铺了一块巨大柔软的垫子,从上而下垂着几条白绫,正无风而动。
颜恒挺直身体,服下药催动宫缩,跪在神像前等待神降。巨大的肚子不可避免地受到大腿的挤压,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痛吟。
“嗯啊——!”
魔神诡异的神像上突然闪过一丝亮光,颜恒猛地捂着抽痛的肚子大叫起来,打破了神殿中静谧的气氛。
就像有些神的祭司靠舞蹈来取悦神灵,痛苦便是取悦魔神的方式,只有越痛苦的分娩,才更可能使魔神愿意降临。
颜恒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毫不压抑宫缩的痛苦,他弓着腰,尽量不挤压到肚子,跪伏在地上,低低地诉说腹中的感受。
“好痛……呃啊啊啊——主神,嗯啊——我的胎腹又重又坠……坠着痛,孩子在我的子宫里,踢得好大力,我的肚子都要被踢破了……”
他脱去最外面的斗篷,只着一身雪白的纱衣,饱满圆润的胎腹若隐若现,闭着眼忍痛的模样看起来纯洁而脆弱。
他一手捂着孕肚,一手撑着地面,修长身体像是被沉重的肚子压弯的麦穗,一起一伏的肚子是他在情不自禁地向下用力。
“孩子在向下走……唔啊——痛啊…我好痛……就要坠到宫口了…我的宫口好撑……啊啊啊…他就要挤出我的宫口了,噢啊——好痛,好痛……孩子还在动啊……还不行,现在我不可以让他出来……”
孩子不能活着被生下来,颜恒比谁都清楚。感受到胎腹里的孩子精力十足的动作,他必须要忍着不生。
孕晚期胎儿的位置一直很靠下,现在在催产药的作用下,子宫更是发了疯一般地收缩,把胎儿向宫口挤去。饱满挺立的肚子坠得越来越厉害,圆润的形状渐渐变成一颗巨大的水滴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啊啊…太快了……孩子下来的太快了…已经坠到我的骨盆了,顶着我的骨盆……呃啊——痛啊…”颜恒身前硕大的肚子越来越靠下,硬硬地抵着跪地的双腿腿根。
他不得不微微岔开腿,维持跪姿,一波一波的宫缩让沉甸甸的肚子阵阵发紧,透过腹底的皮肤清晰地传来孩子的活力。
胎儿的位置太靠下了,颜恒心中焦虑不已。他咬了咬牙,双手托住腹底,用力把下坠的肚子向上一提,试图把垂坠的肚子再推回原来的位置。
“回去啊…快回去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我的肚子好疼,孩子,孩子在我肚子里…啊——疼啊,啊啊啊啊啊”
逆着宫缩的推力让他痛苦不已,肚子此时无比坚硬,硕大的胎头死死抵着骨盆,不肯移动分毫。
颜恒痛的再次伏到地上,“呃啊啊——呼呼…孩子要挤出来了,憋啊——我好憋啊,我还不可以生,不可以生啊,嗯啊——”
过了好一会,他缓过气来抓住身前垂下的白绫,向神像的方向直起腰高挺着肚子,蛮横地合拢刚刚微开双腿,接着重重地跪下,让跪下时的双腿的力量把大腹推挤上去。
“嗯啊……肚子!啊啊啊啊——肚子疼,好疼啊,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他仰头闭着眼死死拧着白绫,晶莹的汗珠一颗颗顺着形状优美的下巴滴落,他浑身的力量仿佛全靠白绫在支撑才没有倒下。
孩子的出口被堵,无论怎样挪动都不能前进分毫,胎腹里的空间又受到挤压,变得狭窄,于是胎儿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翻江倒海地闹起来。
大腹一刻不停地收缩,想要把腹中的巨物吞吐出去。颜恒痛得忍不住,开始闭着眼向下随着宫缩使劲。
“嗯嗯啊——呃啊—下腹好涨,孩子顶在下腹,顶的我,呃啊啊啊…
', ' ')('…骨盆要裂开了……”
他痛得大汗淋漓,不住跟他的神诉说着痛苦,好像这样能缓解腹中胎儿欲出无门的煎熬。
颜恒拽着白绫,挺直身体将肚子向前顶得更加凸起,顺着剧烈的宫缩使劲,双腿却紧紧闭着不留一丝缝隙给胎儿通过。
“嗯嗯啊啊啊!”胎头堵在小腹,塞的下腹满满当当,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
在他挺身使劲的时候,胎腹的下坠的弧度越发饱满,颤颤巍巍的双腿也忍不住想顺着本能打开给胎儿通过。
在一个用力后,颜恒没有及时拉紧白绫,挺直的身体一下子跪坐回去,将落到腹底的胎儿又重重向上挤了回去。
“噢——啊啊啊啊!痛啊!!不要,不要……我的肚子!孩子,呃啊,孩子被顶回子宫里了……痛啊,啊啊啊……”
快要到出口的胎头又被外力塞回腹腔,一瞬间痛得颜恒眼冒金星,但他欣喜的发现却孩子坠势有效控制住了。
强烈的宫缩使他无法抗拒地想要向下使劲,于是他干脆再次直起身体,在大腹收缩的时候顺应本能,放任自己憋气使劲,等到在孩子坠无可坠的时候,再重重跪下,把孩子再次推回原位。
“好痛……好痛啊……我受不了了,我的肚子!呃——啊啊——要破了!嗯啊——”
他大声痛呼,一次次徒劳的地使劲,再把下落到宫口的胎儿推回。
柔嫩的子宫被粗糙的胎头一遍又一遍地摩擦,颜恒冷汗直流,脸色苍白,最后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大口喘着气。
抵抗肚子里暴虐的疼痛消耗了他太多精力,这时,颜恒眼前猛地陷入黑暗,竟是疼晕了。他抓紧白绫的手失力松开,没了支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
于是高高隆起的肚子首先地撞到了祭台,被巨大的冲力挤压变形,于是胎儿再次抓住机会,竟挤出宫口,将胎头挤进产道。
“痛啊!!!”暴虐的疼痛在腹中炸开,还没有晕过去多久的颜恒又被剧痛唤回意识。
他死死扣着肚子,在地上疼得翻滚起来。
“孩子,啊啊啊——进产道了!怎么办,呃啊啊啊……他在向下挤……在挤着要出来……不,不行,我还不可以生出来啊……好痛,我要痛死了……”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颤抖的腿,强忍住向下推挤用力的冲动,仰头痛呼。
他不向下用力,强力宫缩却不放过这个机会,巨腹仍然自发地收缩着要娩出胎儿。
感到腿间有汩汩的热流涌出,颜恒心中一惊,撩起衣摆,伸手探向身下。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正对着神像的下身一览无余。
秀气的玉茎微微抬头,腹中翻动的胎儿不时蹭过双球,颜恒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多呻吟,“啊啊…”
而下方的吞吐着的产穴中,满满当当地塞着一根莹绿的玉势,缝隙间有清澈的羊水淅淅沥沥地流出,看起来多了几分情色的诱人。
颜恒的羊水早在一天前就破了,只是为了今晚的仪式,他塞了带药的玉势堵住产口强行阻止产程。
只是现在孩子进了产道,原本狭窄紧致的通路被撑开,随着羊水的润滑,眼见着玉势要被顶出体外。
“啊啊啊啊……孩子,孩子还好有力气,唔啊——好涨啊,我的产道要被孩子撑爆了……”
他一手紧扣着做动不已的肚子,一手伸向下身,果不其然摸到了被顶出一半的玉势。
“噢噢啊啊啊——玉势要被生出来了……嗯嗯……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不行,还不可以生……”
孩子巨大的头顶着盆骨,前路即使被堵,仍一个劲儿地横冲直撞,颜恒痛得死死按住肚子,力气大得恨不得把孩子直接扣出来。
还得要一阵胎儿才会彻底胎死腹中,可是眼见胎头却马上要顶到产口了。颜恒想了想,下定决心咬紧牙关,握住被顶出玉势,手上一个用力狠狠把胎头抵了回去。
胎头刮擦着娇嫩的产道回去了深处,可颜恒根本抵不过身体要把孩子娩出的本能,失去控制地挺腹用力,没一会,孩子便又再次推到产口。
整个孕肚的重量都好像集中到了下腹,没开全的产穴被顶的异常突出,“好憋…我好憋……下面憋死了,我想生啊!呃啊啊…”他抑制不住地痛呼,被憋胀的感觉折磨得快疯掉。
产口下意识的吞吐,伴随着温热的羊水,深入产道的玉势又被一点一点从产穴娩出。
“嗯啊……痛啊,好憋,好胀啊……”颜恒躺在地上,大开双腿,高高的挺起肚子,每一次他憋气用力时,下身都被顶的更加突出,玉势露出的部分更多,被撑得鼓胀的下腹依旧能看到孩子的剧烈活动。
很快,胎儿的脑袋卡到他狭窄的骨缝上,无法再下移半点。一旦他泄气,肚子便是一个波浪般的回弹,只有玉势挪出点点。
颜恒伸手摸了摸下面稍稍安心,看来玉势还能再阻挡一会的产势。他连绵不断的产痛使他无法再忍着不生,他顺着宫缩用力,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缓解产痛,“嗯啊啊——!呼呼……
', ' ')('我要生啊…孩子好憋,憋死我了,啊啊啊啊——”
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下,粗壮的玉势被排出体外的部分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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