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能看出来。
这会儿,她的情绪低沉的很明显。
“没多大事,而且都解决了。”沈修止快速滑到最后几张图,指给郁眠,“你看,那么多人都眼巴巴的在问你微博呢?我的鱼鱼这么厉害,竟然拿了好几个奖项,要不是看到他们夸你,我还不知道呢。”
沈修止一直知道郁眠有些不大对劲,在和人相处上,或者在其他方面多少有些不自信,但是没有专门调查过郁眠,他觉得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不管什么东西,好的坏的,过去了就过去了,只有现在和以后才是大事,如果郁眠觉得很重要的,迟早会告诉她,他迟早有机会知道。
大概是性格原因,还有成长的环境,对于郁眠的事情,郁忱的做法是将不好的全都挡在外面,不让郁眠接触一点,而沈修止更愿意看情况如何决定该怎么处理,怎么告诉她,怎么让她面对,可以的话更愿意站在她身后,让她自己处理。
良久,郁眠把手机还给沈修止,小声道谢。
沈修止在她头上揉了两下,突然问道,“工作还做吗?”
“?”
“那个杂志的摄影师。”
“那个啊,”郁眠有点迟疑,“我也不知道,再想想吧。”
毕竟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一上来就遇到不太愉快的事情,可能下次遇到的还是不愉快的事情。
“别因为别人不开心,我希望你做的事情都是你喜欢的还开心的事情。”
饮水机的显示灯已经从红色变成橙色,沈修止从书柜拿了玻璃杯出来,接了半杯热水递过去。
杯子和沈修止用的那个一模一样,郁眠以为是他的杯子,接过以后放在桌子上,小声问,“有没有一次性纸杯?”
沈修止:“用这个不行?”
郁眠支吾了两声,“不想用你的杯子。”
好几日没有收拾,办公桌堆了一堆东西,对面白教授的东西也越界过来,沈修止把藏在文件后面的另一只杯子翻了出来,“这个是我的,那个没用过。”
郁眠“嗯”了一声,才捧过杯子。
沈修止把堆在最上面的东西拿起来翻看,都是白教授的,他整了整放到对面,“用我杯子怎么了,口水都吃过了,现在再嫌弃是不是有点晚?”
“咳、咳咳。”郁眠正在喝水,被他的话惊到,呛到了。
沈修止将水杯接了过来,给她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