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他扔出去的那砖头实在是古怪,似乎能被意念所控制,让人目睹,感觉恍若做梦。
叶凡问向对方:“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
“错在不该跟你作对。”
“不对,你们做错了三点,一是恃强凌弱觉得一个普通打工仔很好欺负对不对,二是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生,我要是不在的话,恐怕你们早已动手动脚了吧,三是我的台球室刚开张第一天,你们就来闹事,这叫砸场子。”
豹哥闻言当即一愣:“你的台球室?”
“没错,就在不久之前,陈老板将这间台球室转让给了我,如果诸位以后想来这里玩,我随时表示欢迎,但若是胆敢闹事,别怪我手脚不长眼睛。”
叶凡的话锋一转,另那些男生不觉心头一颤。
豹哥爬起身,依旧心有不甘,啐了一口血水,话语里无不充满了威胁:“你就不担心打了我们,台球室在这里开不下去了吗?”
“吓唬我?”
“这不是吓唬,而是提前通知你,我保证,很快这间台球室就会易主,你信吗?”
叶凡摇了摇头:“我还真不信。”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呐。”豹哥右手食指隔空嚣张地指着叶凡,“你在这等着,我们去去就回。”
“去留自便。”
“在我们未到来之前,你若是敢离开,就是孬种。”
“在走之前,先交点钱出来。”
“你什么意思?”豹哥很是不爽,“臭小子,我们又没打台球,要什么钱,你该不会是要敲诈吧。”
叶凡冷哼了一声:“砸了我的场子,弄断了我的台球杆,不来点赔偿费说不过去吧。”
“你想要多少。”
“每根杆子一千块,共计五千块,至于我的精神损失费就免了,不用说谢谢。”
“谢泥妈个X啊,一根台球杆要一千块?你这是抢劫啊。”豹哥顿时急了眼,破口大骂道。
“啪啪!”
他的话音刚落,脸上便重重地挨了两记耳光。
叶凡在扇完对方后,又回到了原来所站的位置,速度之快,令人以为是错觉。
“嘴欠就要挨打。”他继续说,“不过是区区几千块钱,看你狗急跳墙的样子,该不会是穷的连这点钱都没有吧,如今没有钱想泡妞的话可不容易,毕竟你们的长相不像我,一表人才。”
“谁……说我没钱。”
男生们在异性面前都是爱面子的,所以豹哥的回话并不意外。
“眼见为实呐。”叶凡伸出了手。
他懒洋洋地说道,“交不出赔偿费,我就让你们变得跟那些折断的台球杆一样。”
“算你小子狠。”
豹哥很不情愿地掏出钱,递给了叶凡,说出了一句很江湖的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等着瞧。”
转眼间,五千块没了,豹哥的心在滴血,他走到门口时,刻意回过头,凶光毕露地望了叶凡一眼。
“叶老师,我看这帮人不好对付,你还是赶紧走吧。”
穆诗诗担心叶凡的人身安全,不由提醒道。
叶凡微笑回应:“对于坏人,咱们不能有逃避的心态,这样只会助燃他们的嚣张气焰。”
“你傻呀,没听到吗,副院长是他的亲舅舅,得罪了他,小心被开除啊,叶老师。”
“人的一生本如浮萍一般,来来去去漂泊不定,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校花显得很着急:“我说你这个人脾气咋这么倔呢?”
你再能打,能跟副院长作对吗,人家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决定着你的生死大权。
叶凡故意开起了玩笑:“诗诗呀,你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
“哪有,自作多情。”穆诗诗白了叶凡一眼,“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老师。”
“那像什么?”
“不学无术的小流氓。”
“我可是满腹经纶,之前你可是见证过的。”
“这一点倒是没错。”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校花吗,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要不是今日你跟这小帅哥在这里偷情,我都差点怀疑你是性冷淡的尼姑了。”
就在此时,几名女生走了进来,头发有红有绿,让人在第一时间内联想到了不学无术的小太妹。
谈话的,是一个染着黄发还算漂亮的女生,高高的颧骨以及尖尖的锥子般的下巴让人觉得她刻薄至极,面相不善。
黄发女生一张口,说话十分的难听。
她叫安露露,华英女子学院曾经的校花之一,大穆诗诗一届,不过自从穆诗诗入校后,之前所有的校花都黯然失色,包括眼前的这一位。
“长得像美食,怎么张口就喷粪呢。”
龟弟按耐不住地从瓶子中跳了出来。
叶凡也是醉了,刚才有男生来闹事时,这家伙诈尸装死,如今来了好几个女生,他倒是急不可耐地出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坑货队友吗?
黄发女生尽管没搞明白房间里怎会突然多出来一个男童,不过她听闻对方在骂自己,还是柳眉倒竖地呵斥着:“小屁孩一边玩去,说谁喷粪呢?”
龟爷的言语丝毫不依不饶:“粪便还是很好的肥料呢,你连粑粑都不如,一点营养成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