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不懂刘晨的操作，倒霉的前流浪汉却也不敢反抗。
只是在这漆黑一片的粉末涂遍手臂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
“你做了什么！”
他震惊道，站起身来却感觉自己周身是了不得的酸痛。
“你还挺厉害的，”刘晨难得笑了笑，“发起疯来差点把我给伤了。”
陆常的大力气简直让刘晨记忆深刻，若不是自己当时已经熟练掌握真气，只怕要被他一拳嵌在墙中。
“我有那么厉害？”
陆常试着挥舞了两下自己的拳头，过度使用肌肉的酸痛感却又侵袭遍他的全身，他气喘呼呼地躺在了一旁。
“看起来副作用还是很大啊。”
刘晨在心中默默盘算道。
会混乱心智就是很致命的一个问题，要是能够加以改进，就更好了。想到刚刚陆常下意识想要避开自己的攻击，刘晨笑容更深。
看来在有意识地使用下，这未必不是一条可行之路。
“……不要那么看着我，我现在就觉得害怕！”陆常急道。
“很好，你对未知危险的预感能力又提高了不少。”
刘晨随口打趣道，这一下更了不得，对方直接跑到了远处。
“看他们现在这么高兴，那件事情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他们……”
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子胡闹，刁老心中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