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绿毛又把二人拖出来,要再打一场。
嘴里叼着烟,冷冷的盯着不愿做陪练的二人。
一晚上功夫,高玉二人脸已经肿成猪头,脸色苍白,眼睛里全是血丝。
这是什么陪练,简直就是挨揍。打也挨揍,不打也挨揍。
高玉梗着脖子,宁死不从。
孙泽倒是圆滑,连连告饶,说伤还没好。
他还只能低声下气,不然,不用怀疑,绿毛这小子,真能把烟头塞进他的鼻孔里。
这,就是一群疯子,尤其是看那些设备上,一个个,嘶吼着疯狂修炼。
他们二人,就算是正平的徒弟,如今被人捏在手心里,也得像只乖巧的猫咪。
“好吧,滚回去,好好养伤。”
绿毛将烟蒂踩灭,冷哼一声。
“高哥,你说我们怎么办,该不会真死在这吧?”
高玉眼睛里有一股狠劲,紧紧握着拳:“别急,师傅一整天都没得到我们的消息了,他一定会查的。”
“知道我们栽在凌城,一定会安排人来的。”
“我就怕……怕我们活不到那时候啊。”
孙泽狠狠咽着唾沫。
没多久,江炎优哉游哉的来了。
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的瞧着二人。
如今,几乎看不清二人原本的模样。一直以来,绿毛等人都缺旗鼓相当的对手。这帮牲口,可算抓着一个说得过去的陪练,简直往死了打啊。
“叫什么?”
高玉不说话,歪着脑袋。
孙泽自报家门,尤其着重介绍正平是他们的师傅,陪着笑道:“你就是江先生吧?其实,我们是代表北方赵家,来找江先生商量点事的。”
“有生意要谈?”江炎微微一笑,很和煦的面容。
“不不……赵家是想……想问问,最近江先生的账户上,是不是多了一笔小钱?”
“嗯,是多了,赵家有意见?”
绿毛瞪着大眼,凶神恶煞一般。
“不不不,没意见,赵家说了,钱先花着……”孙泽有些唯唯诺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江先生,不,江爷,我们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北方赵家,想要那笔钱?”江炎无聊的剃着指甲。
“这……”
他们可不敢说自己是来要钱的,可只是问问?谁也不会信他的鬼话。
江炎站到二人面前,盯着高玉,那双眼睛,平静如水,看的高玉有些心颤。
不仅平静,还很深邃,感觉一不小心就能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一个眼神,就如此恐怖,让他们有种落入深渊的寒意。
“绿毛,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对陪练下这么重的手呢?”
“这样,一天,最多十个人挑战,具体谁先来你们自己定。”
说完,江炎就离开了,对他们二人的师傅,没有一丝一毫的忌惮表现,甚至,完全没放在心上。
更不在乎正平的报复,而,似乎,江炎期待着正平再派人来一样。
“滚回去疗伤吧。”绿毛狞笑:“好好的陪我们打,你们过得才能更舒坦一点,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高玉的眼神,透着倔强。
绿毛冷声道:“对江先生来说,你师傅,不过是只大点的臭虫,就算他亲自来了,也不过是凌城多了一座新坟。”
绿毛这句话,恐怖到了极点,正平,在北方也是站在顶端的高手之一啊。
“你他么的……”
高玉想说,绿毛狂妄。
可话到嘴边,却再说不出一个字,他想到了剑天,想到了江炎。
整整一百人都有绿毛这般的实力,那个剑天,更是恐怖如斯。
作为他们的老大,江炎,又是什么实力?
简直不敢想象。
高玉,浑身冰冷,仿佛入赘地域。
他们的师傅,正平,还真有可能不是江炎的对手。
最少,江炎与正平,是有一战之力的。
江炎的背影已经消失,高玉一身冷汗,浑身颤抖。
无比惊恐,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他们二人,将会面对什么。
他们每天都要做陪练,直到死。
外面,江炎不疾不徐的离开。
而他身后,则是秦元武。
“江先生,如果北方赵家再来人……”
“合适的留下做绿毛他们的沙袋,不合适的直接灭了。”
秦元武周身一颤,一句话,定人生死,说的还如此轻松自如。
“哦,对了,海东省的地下圈子,有多少人外部势力渗透进来?”
秦元武道:“海东本省的,没有大势力了,倒是有几个外部势力,正在悄无声息的搞扩张。”
江炎道:“每一个地域,扶植一个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