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能撑个场面什么的。
方凡不厌其烦，此刻脑袋瓜子都快要炸裂了……
倒是白飘这个家伙感觉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
只是这个家伙又进行了一波神操作。
“你们谁手底下的女学员多一些？漂不漂亮？有没有伴侣？对我印象怎么样？做你学员包分配伴侣么？”
这是白飘的原话，丝毫不曾被夸大……
这家伙是真敢说啊！
这根本就不是来修炼学习的，分明就是打算来找个老婆的。
方凡转过头去，觉得是时候和这个家伙绝交了！
和这个家伙继续待下去，他真的快要裂开了！
“方凡学员，当我的徒弟，你想开什么条件都行！包你满意！”
不远处，慕容语扭动着妖娆的身姿走了过来，说话间颇有一种一语双关的意思。
这小妖精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公众场合也不知道避避嫌。
或许是出自于女人独特的敏锐度，琉璃下意识地走上前来抱住了方凡的手臂。
“原来是慕容导师啊！”
“慕容导师真的是太漂亮了！”
“我夫君说他对美女导师过敏，所以就谢谢慕容导师的好意啦！”
“难为您亲自过来找我夫君……”
小琉璃左一个‘我夫君’，右一口‘我夫君’的，这分明就是占有欲在作祟啊！
或许她是从慕容语的眼神和语气中看出了一眼什么，所以着急宣布主权！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