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问两人都看到了更尴尬，索性她自己大方点让氛围变好一点吧，反正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尤其是她要比凌雨晴唐阳羽都要大个两三岁的。
她是大人了。
后来等到唐阳羽睡着了休息了罗绮又补了一句，“想想龙女真不容易……”
凌雨晴一愣，随后笑了，更加无奈的笑了，“是啊，我也觉得张波同学不容易……”
罗绮见大小姐不反对这个话题马上追问了一句，“那你以后怎么办啊？”
凌雨晴又是一愣，赶紧板脸却来不及了，最后只能更红，“咳咳……再说吧……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话题终结两个女孩却也因为这样的私房话而无意中变得又亲密了一些，相对那些敌人那些蛇蝎女人相对社会上那些势力和趋炎附势的女人眼前的罗绮无疑是最好的朋友人选。
大黑不行天狼不行二黑不行，本来张波他们很能聊到一块问题是现在她们之间身份地位不一样了，龙女是龙族圣尊。
即便张波再好的性格跟原来也不同了何况两人原本性格就不同，在因为唐阳羽产生彼此交集之前她们在京大只能是彼此知道对方但是不熟的关系。
仅此而已。
因为凌家大小姐的圈子跟张波不是同一个圈子。
那时候的社会层级肯定是大小姐在上的。
“一直有联系，她的道法自然进入道门了，成功率大概在百分之七十左右。”唐阳羽没有说出张波就在同一楼层的事情。
这件事是这样的，不是他不信任凌雨晴，只是有些事凌雨晴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完全是大局观加上特别为她考虑之后得出的结论和做法。
唐阳羽作为千年寻龙之人作为紫龙勋爵作为唐门唐修作为唐门原本的武修，他不可能什么事都跟凌雨晴讲，这点凌雨晴也十分理解并且真要是一个男人事无巨细什么都跟她讲她会疯掉的会受不了的，她原本就不是那种管家婆的性格。
她性格一直很大气，男生就应该做男生的事情，男生就是外面的世界。
“是么？张波同学居然入了道门？那太好了，这对于她的龙修有很大好处……其实前两次去看她还很担心，她的情况跟你一样都是身体没有根基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强大真力。”
“我替她高兴，至少有道法自然在她体内运行她走火入魔的几率就要小很多了。毕竟你和她这种属于突然暴富类型一不小心就很容易乾坤倒转走火入魔出大事的。”
“其实张波同学的经验很值得你借鉴，之前我们也分析了我的道法自然是阳性，阳刚，你的则是阴柔，张波同学的也是阴柔，回京以后你们交流一下心得说不定你也可以有突破。不过刚才在路上你也已经突破了，突破了新的境界，外法道门，这说不定是另辟蹊径是新的高深境界和领域。”
“反正我们现在做的事走的路修炼的功法根本没有经验可以遵循没有导师可以引导全靠我们自己摸着石头过河，我算是第一个走出道法自然道门的你们在后边跟着就行，至少到现在为止道法自然还没有反噬我，一切正常，而且道法自然是正向修炼的大基本功。”
唐阳羽一边洗澡一边回应，好不耽误，两人不像是恋爱中的男孩女孩倒像是结婚好几年的夫妻了，反正他们在一起一直很默契，心有灵犀是最正常的事情。
“我好像感觉到有一股龙女之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上偶尔也会散发这种气息……可是我并不是龙女……虽然我属于龙族……”凌雨晴突然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这个疑问也是唐阳羽的疑问，他不认为是凌雨晴闻到同层张波同学的龙女之气了，因为张波同学现在重新修炼半月结界身上是不会发出那么明显强烈龙气的。
大小姐闻道的是她自己身上的龙女之气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件事他问过外婆外婆的回答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
外婆说，一切无定法，一切无定数。
不是外婆故弄玄虚而是凌家大小姐在龙族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变数，而龙女和紫龙勋爵都是定数，所以龙族世界当中最高上限者谁也不是而是大小姐凌雨晴。
唐阳羽没有回应，他不喜欢回答没有把握的问题，同时他也知道大小姐不需要他给出答案，只是在自我怀疑自我疑惑中寻找接近答案的东西。
抽丝拨茧层层递进。
“算了不说这个了，用外婆的话说就是时机未到，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人兽物都有自己的命数和时间。”凌雨晴很快走了出来。
抬手看表，“简单洗洗就行了出来休息吧……又不干别的……”
她这话说的有点豪爽，唐阳羽却有了很强的兴奋，刚才聊天的时候知道大小姐站在门外就兴奋，不可控制的。
要不然他早出去了，现在没办法出去，出去还得带着帐篷怎么出去？
因此他洗澡的时间明明不长可是出来的时间却很长居然用了40多分钟，才勉强可以遮挡出来，他也没办法，这一切都是天生的。
天生就是天生的，天生的才是最初的宿命，最为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