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秦公子，你说，八大妖族是好妖还是坏妖？”
白云点点头，继续问道，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
“这......”
闻言，秦昊迟疑了一下，随即道：“这就要看你想怎么看了。”
“什么？”
白云侧头，精致的面容上满是不解，这话她能听懂，但又好像听不懂。
“我给你打个比方，假如你是八大妖族的人，那么你觉得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秦昊嘴角微微上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白云至少不是八大妖族的人，而是妖神这边的人。
难不成是那个神秘的妖神使者？
至于是不是妖神本尊，秦昊根本不可能去想这样的事情，除非妖神疯了才会出来。
更何况，就为了他出来？
他虽然聪明，但是还没有自大到这种地步。
“如果我是八大妖族的人？”
白云微微楞了一下，歪着小脑袋，仔细的思索起来。
秦昊看着她这个模样，如果不是在心中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这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几百岁的老妖婆，就这个动作，都差点萌死自己。
不过说起来，这白云还真是够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