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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惯会怜惜别人。”龙霍用靴尖抬起柳琴的下颌,“这么多年还没学乖。该打。”
柳琴只是淡淡地抬头和龙霍对视了一眼,随即便垂了眼,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白瓷似的侧脸上转眼便是几道嫣红指痕。
龙霍眸色瞬间便是一沉,更狠的一耳光掣在柳琴另一边侧脸上。响亮的着肉声,听得一边跪着不知所措的洛落都是一哆嗦。
龙祁下朝回来,便正撞见两人又闹得不可开交。
话说回来,倒也称不上是闹,准确的讲,不过是龙霍单方面的发脾气罢了。
龙霍的臭脾气,轻不得重不得,顺着不成逆着也不成,为柳琴这个闷葫芦的性子,不知闹了多少回。
回回龙霍不顺心都要说狠话,偏柳琴句句当真,次次罚得狠了,转过头来又自己心疼生闷气。下回翻回来依旧,谁也不肯先软了要命的别扭。
龙祁见怪不怪,倒是洛落不知所措,原以为自己已是被纵得没规没矩了,却不想,柳琴样样守规矩,竟比自己还要拱火得多。
龙祁才不管些有的没的,“君父是不是先抽了落落的喜帕?”
龙霍冷着脸点了点柳琴,柳琴倒还是素来一般淡淡的,跪在洛落身后,微微伏了下挺翘的臀,扯住喜帕两角,骤然用力。
那四方的喜帕虽算不得太大,却到底是入穴极深,乍然抽出,自然带出屁眼内一圈媚肉来,穴口可怜巴巴地簇拥着软肉,先前肠内的液体大半数被喜帕吸收,此刻那红帕子上,已然被晕出一大圈暗红的水渍,大片暗红水渍当间,一朵白浊精花印在正当中。
于洞房夜新破身的郎君来说,这喜帕可堪是完美的答卷了。连龙霍微微侧目地打量了两眼。
龙祁自然是极满意,“落落这骚穴可真是极品。”
龙霍这回却正了正脸色,“可赏了九转孕龙丹?”
龙祁指尖一动,屋内诡异地静了好一会儿,好半天,龙祁才垂眸冷冷道,“未曾。”
龙霍挑了挑眉,竟意外地先挥退了柳琴和洛落两个,待屋内无人,这才缓缓地道,“洛落体质不错,可堪大用。”
龙祁不语。
“神兽众族血脉过强,子嗣上均是艰难,天道不会允许强横的血脉肆无忌惮地繁衍,于繁衍一道上,我龙族更是其中艰难之最。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瞒着天帝占了此国,叫族人于凡人间寻极淫之辈,用作孕体……”
“孕体?”龙祁打断了龙霍的话。
这回轮到龙霍沉默了,好半晌他叹了口气,“这些道理,本不该用我多言,小七,你还在介意你母亲的事。”
龙祁摇了摇头,“不,与你以为的那些都并无干系,我喜欢洛落,所以不会将他作为一个一次性用之即抛的孕体。”
他在其中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龙霍眯了眯眼,“你舍不得那也罢了。但若是喜欢,也该赏了他孕龙丹,做个炉鼎便是,于他本身也好,毕竟是凡人之体,如若不然多则也不过几十年光景。”
“这便不劳老爹操心了。我自有我的法子。”龙祁弹了弹手指。
“你的法子……”龙霍定定地看着他,皱起了眉,一字一顿,“你究竟要如何。”
“不是都猜到了么?非要我亲口说出来?”龙祁坦坦荡荡迎上龙霍质疑的目光。
“龙祁,”龙霍已然一字一顿叫他全名,“你竟当真想用自身修为养着他不成。”
“是又如何。”龙祁依然漫不经心。
“放肆。”
“您喜欢炉鼎,自锢着您的柳琴便是。”龙祁毫不掩饰讥嘲,又意味深长。
龙霍眸色猛得一晃,“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懒得知道。您的事儿,我管不着。”言外之意,我的事,也与你无关。
龙霍怎会听不出弦外之音,“龙祁,你当真想好了。你可知……”
“君父,”龙祁又一次打断了龙霍,坚定毫不犹豫,“我有资本,而他值得。”
龙霍深长地看了看他,终于放松下来,默许了龙祁的做法,“他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你有资本,我倒是知道的。”
龙族诞生于天地之间至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只五爪金龙,反哺一个凡人,旁人或许要付出难以担负的代价,龙祁,却不一定。
龙祁见状也随着放松下来,松了口气,“那小七就告退了。”
龙霍看着他背影,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洛落正靠着廊柱等龙祁,见他出来便迎上去,“夫主心情不好?”
龙祁摇头,“君父并非有意难为你……”
洛落笑起来,“夫主怎么跟我说这个?你的君父也是我的君父,何来难为一说。”
龙祁顿了顿,张了张口,却一时也不知自己想解释什么,有些事他想告诉洛落,又觉得不该叫洛落知道,因此犹豫了下,“有些事……”
洛落却仿佛明白,“该落落知道的,落落自然会知道,夫主不想叫落落知道的,那我
', ' ')('也不必知道。”
龙祁讶然,洛落却主动牵起了他的手。
“这宫里头,有好多事苏嬷嬷未曾教我,我原本也疑是否是苏嬷嬷的疏漏,但苏嬷嬷是您替我挑的可靠人,怎会疏漏如此重要的事。”
洛落偏头轻轻笑起来,他本就生得美极,此刻温柔和顺地牵着龙祁的手,暖融融似艳阳,清清亮如净湖,他的影子映在龙祁眸子深处,灿灿然便是生来该被珍而重之护着的明珠璧玉。
“我不知道的事,便是您不叫我知道,而您不让我知道的事,那就都是落落不愿意知道的事。”洛落拉着龙祁自屋檐下走到阳光底下,“夫主的意愿便是落落的意愿,夫主的欢喜便是落落的欢喜。”
龙祁只觉自己刀剑不入水火不侵的一颗心脏,此刻叫眼前这被阳光镶了一圈金边的身影塞得满满的,甚至满到让他觉得胀痛,涨到他恨不得将整颗龙心掏出来吼着换一颗新的来。
洛落眯起眼望了望日头,“正是好时候,御花园的花也开得好吧,落落还不曾和夫主对弈过,不如把棋局摆去御花园。”
御花园……龙祁想了想,忍不住笑起来,眼前的美人自原本温文宽和的气质里乍然跳脱出来,活生生又是夜里蜷在他怀里活色生香的淫荡尤物了。明明每一句都正常得很,落进龙祁耳中,却句句都叫他起邪念。
“手谈一局是不错。”龙祁挑了处茶花丛下,在小亭里摆了棋盘,指间起起落落抛着枚黑玉棋子。
“夫主之前可没说是这般手谈……”龙祁对面铺了层厚绒的羊皮毯,洛落侧身正半撅半跪在毯子上,小腹微微隆起,正用一只手微微抚着。
从龙祁的角度,可以瞧见臀缝间那诱人的小口嘟起来,其中隐约可见掩映的黑玉棋子的踪迹。
“落落才刚吃了半盒黑子,这便吃不下了,等下可拿什么来与孤对弈。”说罢将一盒白子向洛落的方向推了推,“孤还想好好见识下落落的棋艺呢。”
洛落穴内已强塞了半盒黑子,龙祁却只笑着瞧他,洛落无法,只得探手伸向那白玉棋子,拈起一枚,抵到身下嘟起的穴口,大大地分开双腿,放松了穴眼,缓缓将那白子抵入,白玉进入肉穴内,与黑玉棋子摩擦,隐约发出瑟瑟的声音。
龙祁一边品茶一边品美人,惬意得眯起眼睛。
洛落转眼已又塞了近十枚棋子,饶是那棋子做得精致,也被顶得难受,“夫主…落落真的吃不下了。”
“午膳都还没用,落落怎么就说吃不下了?”龙祁格外喜欢逗着洛落说些他一下子说不出的骚话。
“是落落的屁眼吃不下了棋子了。”洛落哪里不知龙祁想听什么。
龙祁悠悠然笑着,“哦,既然如此,那便下棋吧。”说完竟不再逗洛落,很是正经地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洛落颇带点儿怀疑地瞧了瞧了龙祁,抿着唇探手到自己屁眼处去取棋子,才刚伸手却被龙祁猛地拿扇子在手背上抽了不轻不重的一下,“不行哦,要落落自己用屁眼吐出来。”
洛落忍不住又是微微脸红,周围一圈宫人低眉垂眼头都不敢抬,但二人的动静又哪里逃得过这么多双耳朵,洛落缓缓放松了夹紧的骚穴,里头塞了那般多玉石棋子,要排出来倒是不难。
只稍稍使力,便有两颗圆润的玉石棋子带着层水亮亮的淫液从肉穴坠落,一颗无声地落在绒毯上,还有一颗竟叮当当坠到地面,带着一条淫靡的水迹骨碌碌滚到一个宫人脚前去了。
龙祁不轻不重地用扇柄在洛落湿漉漉的穴口落了一下子,“落落可不能耍赖,哪有一回要落两子的道理。”
洛落让那不轻不重的抽在屁眼上的一下抽出了淫液,也顾不得那一丁点羞意了,穴口迎着龙祁扇柄就往上蹭,龙祁哪里看不出他是发了骚,却还没赏玩够,只得在洛落还没好全的左半边屁股上又抽了一记。
这一下却是疼了,洛落委委屈屈看他一眼,知晓不让龙祁欣赏个够本是不能吃到肉棒的,只好重新专注在自己穴眼,这次缓缓放松,又很快地夹紧了。
也许是稍稍得了经验,这次果然只有一颗玉石棋子落在毯子上,洛落欣喜地捡起来,却随即一怔,他穴眼里塞了小半盒皆是黑子,只最后强顶进去的那些才是白子。
龙祁起手已落了一子,正是黑子,可洛落排出来这一颗,偏巧还是黑子,龙祁明明看到,却又不做声,洛落无法,只得想重新排一颗棋子出来。
龙祁却敲了敲棋盘,“落落既得了棋子,怎不落子?”
洛落递了那棋子在龙祁眼前晃了晃,“是黑子啊。”
那黑玉的棋子,裹了层洛落体内的淫液,在阳光底下氤氲生光,直晃人眼,龙祁握住洛落手腕笑起来,“黑子也无妨,落子便是。”
洛落这才品出龙祁的意思,忍不住气馁,“这般下棋,落落岂不是输定了。”
“技不如人,输了可要受罚。”龙祁笑得越发坏了,“好了,下一枚,洛落该排给孤的棋子了。”
也不知是否洛落姿势不对,连续八枚,竟枚枚都是黑子,
', ' ')('洛落气结,龙祁倒是笑得直扑在棋盘上,“落落这骚屁眼可真是孤的好棋盒,这般向着孤,实在叫孤感动得不得了。”
一连排出八枚玉石棋子,那棋子在肠道内里互相摩擦,又不断挤压肠肉,早磨得洛落发了浪,若不是还有不少棋子堵在穴口,那屁眼处早要发了大水,现在被龙祁调侃,更是又气又急,眼角都泛了红。
龙祁一见洛落急了,这才强压着收了笑,上前将人拢进怀里,洛落几乎立刻将屁股往龙祁手心里头蹭,龙祁从善如流地将手指探进已淋漓淌出骚液的穴眼内,两指用力撑开那骚穴,另一手按住了洛落被撑得几乎隆起的小腹一使力,那屁眼内的玉石棋子便噼噼啪啪自湿润甬道内坠落下来,与那些玉石棋子一并落下的,还有大股淫液,几乎立刻打湿了二人交缠身下一片绒毯。
龙祁还忍不住调笑,“孤夸孤的棋盒,你气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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