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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穿上亵衣开门,见徐言之站在那发呆,他好像有很重的心思,眉头打了个大大的结。
“言之?”
“嗯?”徐言之回过神,见天玺站在门口,急忙拉着他进屋关门上闩。
“多穿点,天气凉了。”徐言之拉着天玺来到里屋,拿件斗篷披在他身上。
天玺迷惑,多穿点?不是要做么?穿那么多怎么做?
徐言之把他按坐在床上,分开他的腿跪下。解开他亵裤的裤带,红嫩嫩直挺挺的分身,从裤子里蹦出来向徐言之点头致意。
徐言之翻起眼睛看天玺,天玺耸耸肩:“一想到要被你吃,它就站起来了。”
徐言之微微笑笑,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冒出油水的顶端。
“嗯……”天玺撑着床仰起脸,又痒又舒服啊。
润滑的舌头在红嫩的分身外面仔细地舔一遍,嘴唇抿一下蘑菇头,然后缓缓地吞入温暖的口腔。
“啊……”天玺轻声呻吟,神色痴迷,言之的嘴唇真是美妙。
徐言之津津有味的又舔又吸,仿佛天玺的分身很美味。大手托着天玺的细腰,支撑他不会倒下去。那紧缩吮吸的咽喉就像美妙的甬道,还有灵活的舌尖偶尔钻几下铃口,不消多久天玺便缴械投降,在言之嘴里喷射是最美好的事了。
“嗯……”天玺全身发软地倒在床上。
徐言之伏上去亲亲他的脸,摸着他的头发低声说:“我去运功,你休息一下,一会你自己用午膳吧。”
“哎!”天玺急忙抓住徐言之的手臂,“你不做么?”
徐言之摇摇头:“等我伤好了吧,我很久没沐浴了。”
天玺坐起来看着徐言之离去,心里凉飕飕的。
这就是俗话说的吃了就跑吧。
“哎,大将军自尊心受挫,一蹶不振了。”一个优美的声音打趣地说。
“羲?”天玺瞪起眼睛,急忙拉过被子盖住下半身。
一道黑影一闪,羲出现在天玺面前。他还是那身神秘高贵的暗金色黑袍,被风吹起的长发缓缓飘落下去。
“喂!你有没有道德啊,偷听人家做那事?”天玺惊愕地说。
“我是光明正大的听。”羲可爱地摇摇尖耳朵,走过来坐在床边俯视天玺,“呆瓜,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天玺张着嘴哑口无言。
“你以为徐言之对你好是喜欢你?”羲不屑地瞥一眼窗外,“他是有目的的。”
“那你呢?”天玺反唇相讥。
“我是神龙的人。”羲娇媚地转眼看他,绿莹莹的眼睛很诱人。
“第一次为你疗伤,我吸了你体内的神龙之气,有力量变回人身。”羲用又黑又尖的指甲摩擦天玺的脸,“不过你体内的毒素给我找了点小麻烦。”
“上次在山峡,我又吸到更多神龙之气。清除了毒素,摆平那几个一直纠缠我的巫师,现在我暂时可以在你身边保护你。”
“那你为什么不送我去龙魂宫唤醒神龙?”天玺枕着自己的胳膊欣赏羲美艳的脸。
羲失望地摇摇头:“只能由人类送你上山,所有巫师都盯着我,我无法保证能把你安全带到龙魂宫。”
“因为上次你护送神龙宿主上山失败了?”天玺问道。
“是啊,我不敢再冒险了。”羲幽怨地撅起嘴,摸摸天玺的脸。
“我又不是神龙,别这么摸我。”天玺拍开羲的手指,“你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一样!言之利用我,你利用言之。”
“你说的也没错。”羲无奈地撇撇嘴。
天玺没好气地别开脸,原来金饭碗是假的,看来还得靠自己。
他不是图徐言之的地位和钱,他所谓的金饭碗是徐言之的心,现在才知道这个金饭碗只是镀金的,里面都是铅块。
“怎么?伤心了?”羲又摸天玺的脸。
“我说你别摸了行不行!”天玺心情恶略地低吼。
羲撅着嘴收回手,转身掰自己的手指。
天玺有点过意不去,其实羲挺可怜的,孤身奋战这么久也没人关怀他。
“其实没什么好伤心的。”天玺长出一口气,喷掉心里的烦闷,“在我那个世界,我也是一无所有,在这里起码还有点利用价值。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言之尽快送我去龙魂宫,把神龙还你。”
“神龙苏醒之后会满足你一个愿望。”羲转脸看着天玺。
“才一个这么少。”天玺不怀好意地斜着羲,“那我就许愿让神龙把你送给我,伺候我一辈子。”
“好啊!”羲双眼一亮,“这样我就有一百年时间不会太无聊了!”
“你还真直接。”天玺翻白眼。
外面有丫鬟问要不要传膳,天玺没心情吃东西,说累了要睡觉。
羲见天玺心情欠佳,偷偷溜走了。
闷闷地躺在被窝里,天玺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就算人要走霉运,也该有个限度吧,总不
', ' ')('能一直霉到死啊。幸亏他还没有爱上徐言之,幸亏他早就知道徐言之只是跟他玩玩。
对,他没有爱上他,他们只是床伴而已。
他现在有一个可以满足愿望的机会,要好好想想,好好利用这个愿望。
朦胧间耳边传来细小的鸟叫声。
动动手脚想翻个身,却感觉被人紧紧地抱着动不了。天玺扬起一抹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脸却让他冒出一身冷汗!
抱着他的并不是徐言之,而是廉锦文!
搞什么东西!
锦文稚气未脱的脸静静地躺在天玺面前,他们的脸之间最多也就有两厘米距离。锦文闭着眼睛,轻缓的鼻息在天玺脸上喷射热气。
天玺紧张地咽口口水,慢慢向后撤身。
锦文似乎感觉到什么,忽然收紧手臂,脸埋进天玺颈窝里。
“啊……”天玺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子疯了?
用力推开锦文穿鞋下床,难道羲走的时候没插门?笨蛋!他从外面怎么插门!
天玺穿好衣服,肚子里咕噜噜一声响,去找丫鬟要点吃的去。
出来屋子,丫鬟正坐在栏座上绣花。见天玺出来,她急忙放下针线行礼问要不要传膳。天玺说他要在院子里吃,丫鬟便急匆匆地走了。
“天大哥,我给你梳头吧。”天玺转过头,锦文扶着门框对他笑。
坐在梳妆台前,天玺傻傻地发呆,锦文有滋有味的给他梳头。桌上放着徐言之给他编的发带,现在看起来觉得这东西很刺眼。
“天大哥,等我做了将军,你嫁给我好不好?”
“啊?”天玺嘴角抽抽,“你小子发烧了?”
“我喜欢天大哥,我想做天大哥的金饭碗。”锦文抿抿嘴唇,脸蛋红红的。
“你应该建功立业,然后娶个爱你的老婆生儿育女,给你们廉家传宗接代。”天玺站起来拢拢头发,拿起发带一绑。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我该怎么做。”锦文很严肃地看着天玺。
天玺呆住,心里揪揪的那么酸。
小孩子的喜欢很直接,很单纯,没有一丝杂质。但是这种喜欢很不成熟,很不理智。可是无论如何,现在有人真心喜欢他了,这不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么。
“谢谢你喜欢我。”天玺笑着拍拍锦文的肩。
这肩膀太单薄了,承受不起他超重的霉运,看看徐言之的下场就知道了。
“天大哥,你怎么了?”锦文摸一下天玺的脸,摸掉一滴泪。
“眼睛进沙子。”天玺低下头转过身,这个老土的借口啊。
“天大哥,你哭了么?”锦文担心地扶住天玺的肩。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天玺坐下趴在桌上,脸埋进手臂里。
没有土地可以藏脑袋,他自己堆一把土,没有壳给他钻,他自己做个壳。
“天大哥……”
“出去啊!”
天玺哭了,其实他不想哭,心酸却变成眼泪流个不停。
一只手温柔地抓住他的肩,虽然没有看见,他却知道这是谁的手。他曾将这只手当做他的土地,他的壳。
“怎么了?”
“出去!我心情不好!”
“敢这样对我说话,信不信我掐死你?”
那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扯起来,然后是一个凶悍的吻。天玺闭上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这唇舌是暖的,这不是幻觉。
“哭什么,我只是不想锦文看见我们亲近的样子。”徐言之蹲下来,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再说我受伤,又不方便与你同寝。”
“我想哭!关你什么事!”天玺负气地抹一下脸。
“最想哭的人是我。”徐言之无力地笑笑,投入天玺怀里,“我也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只是冷落了你。”
“咕噜——”天玺的肚子很不解风情的发出哀嚎。
“扑哧,呵呵呵……还没用膳?”徐言之仰起脸笑他。
“嗯。”天玺脸红地点点头。
“我给你梳头。”徐言之站起身,转过天玺的身子,拿起木梳为他梳头。
天玺闭上眼睛,享受徐言之地手摸过他的头发。
喜欢他抚摸他的感觉。
“你果然很像猫。”
天玺睁开眼睛,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说他像猫:“锦文也这么说。”
“他与我太像了,看他现在就知道我小时候什么样。”徐言之捡起掉在地上的发带给天玺绑头发。
“锦文可比你白多了。”天玺挑眉。
“我这是常年行军风吹日晒的。”徐言之也挑眉。
“这样挺好的,很MAN。”天玺仰脸看着徐言之巧克力色的皮肤,朱红色的嘴唇,俊朗黝黑的大眼睛。
“很闷?”徐言之一脸诧异。
“呵呵呵……是‘很MAN’,我家乡的语言,意思是很有男子气概。”天玺
', ' ')('站起来,转身抱住徐言之的脖子,给他一个吻。
镀金的就镀金的,凑合吧。
徐言之抱住他,深深的吻他。
虽然才过去四五天,天玺却觉得好像很久没有被他抱过了。
“公子,可以用膳了。”
“咕噜——”
“呵呵呵……快去用饭。”徐言之笑呵呵地拍拍天玺的小屁股。
“你的伤好了?”天玺抱着徐言之不想放手。
“哪有那么快,”徐言之用鼻尖蹭蹭他的小鼻尖,“不过你的宝贝很管用,已经好多了。”
天玺咧嘴笑,徐言之有点脸红,拉着他的手走出屋门。
锦文正坐在石桌前发呆,见他们手拉手出来急忙站起身笑说:“徐大哥!天大哥!”
徐言之放开天玺的手,走过去坐下:“你也没用饭?”
“是啊!我想和天大哥一起吃!”锦文跑过来拉着天玺,走过去坐在桌前。
“刚好,我也没吃,一起吧。”徐言之拿起筷子便吃。
锦文看看天玺,看看徐言之,消去笑容低下头。
天玺拿起筷子敲敲碗边说:“锦文,如果十年后你还喜欢我,我就考虑嫁给你。”
“真的?”两个人一起瞪眼睛。锦文是惊喜地瞪眼睛,徐言之是错愕地瞪眼睛。
“嗯哼,真的。”天玺坏坏的笑,开始喂他的五脏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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