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南怎么也没想到。
她父亲居然要把她卖去做乳娘。
未经生育的身体硬生生的被催熟,落下了奇怪的毛病。
白天做保姆,晚上做姆妈。
亲戚朋友瞧不起她,同事仇敌轻贱她。
就连被她伺候的大少爷,也三天两头的撵她走。
好!走就走!老娘不伺候了!
姜南忍无可忍,终于找到了治病的方子,潇洒离开。
大少爷却后悔了,俯首拦住她。
01
“快看,那不是姜勇家的闺女吗?我记得她才刚上大学吧,小小年纪那里怎么长得那么大啊,还……”
“和野男人乱搞怀孕了呗。你还没听说吗,她三个月前就休学了,听说就是为了生那个野种的。结果野种没生下来,粮仓倒是满得溢出了,真够骚的。”
……
铺着古董波斯地毯的豪宅走廊上,姜南安静的靠墙等在那里,听着周围几个陆家的保姆议论自己。
胸前涨满的东西不受控制的溢出,在她的胸前的衣料上留下一片氤湿的水渍,让她看上去风骚下贱。
也难怪她们瞧不起自己。
她自己都瞧不起现在的自己。
姜南屈辱的垂下目光,心里绞着一阵阵的痛意。
三个月前,陆家大少爷陆宴恶疾复发,经常昏迷不醒。
听说这是陆大少爷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怪病,发作时使人癫狂暴躁,失去理智。需要用人乳做药引,才能压下。
她爸是陆家一个不起眼的司机,听说陆老太太正在找奶娘给陆家大少爷治病以后,就起了歪心思。
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张催乳的药方,做成药浴逼她泡了三个月。让她有了未经生育就能不断溢乳的体质。
然后就……拿了五十万,把她卖到陆家做保姆。
其实是做陆家大少爷,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的小奶娘。
怕用药催乳的事情暴露,她爸还对外诋毁她的名声,说她是因为和男人乱搞,怀了野种才被迫休学的。
天底下哪儿有这样当父亲的人?用药把女儿改造成一碰就流水的产乳机器,还要对外毁了她的名声,让她成为众人口中名副其实的贱货。
她真的是他亲生的吗?
被周围人惊诧、鄙夷的目光打量着,还要听她们对自己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评价。
姜南安静的靠墙站着,心里却早就撕开一道巨大的血淋淋的口子,疼得她悲痛欲绝。
变成现在这副下贱淫荡的样子,要不是为了外婆的医药费,她早就一头撞死了。
姜南忍着屈辱,只有想着病重的外婆,才忍住没逃。
厚重奢华的红木门被打开,一个身姿挺拔的老太太走了出来。
虽然上了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气质凌厉,看上去比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还精神。
也十分有气场。
她一出来,刚才还在小声议论姜南的那些佣人,就全都不敢说话了。
恭恭敬敬的站直,和她打招呼,“老太太好。”
她就是陆家老太太,陆宴的奶奶。
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在丈夫儿子接连去世以后,依旧能支撑着陆氏的商业帝国屹立不倒的京都女首富杜燕汐。
她气场凛然的扫了一眼过来的几个佣人。
冷淡开口,“阿宴现在还醒着,谁先进去喂?”
几个佣人相视看了一眼,都不敢先进去。
她们是陆家的老人了,知道这位大少爷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都怕进去以后丢了性命。
姜南更不用说了。
她才二十岁,以前连个男朋友都没谈过。
现在居然要她进去给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喂奶。
这么毁三观的事情,她实在做不来。
“老太太,让我先进去吧。”
众人犹豫的时候,一个长相艳丽,身材丰腴的女人站了出来。
她是厨娘张婶的女儿柳烟,听说前不久刚生了个儿子。趁着还有奶水,张婶就让她过来试试。
不知道她老公是怎么同意的。
许是为了喂奶方便,她今天还穿了一件低胸红裙。
那对治病的工具险些都快包不住了。
陆老太太扫了她一眼,眉头微蹙。
却也没说什么,直接让她进去了。
等她进去以后,宽阔幽长的走廊上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陆老太太扫了一眼扭扭捏捏的几人。
冷声道:“你们都是收了钱的。既收了钱,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又当又立的,收了钱以后又想立牌坊了。”
说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最左边的姜南身上。
“等会儿直接排队,一个一个来。”
等会儿?一个一个来?
被老太太的目光盯着,姜南心
', ' ')('里发怵。
刚才那个柳烟不是已经进去喂了吗?为什么还要准备下一个人?
姜南正狐疑着,事情很快就有了答案。
只听卧室内很快传来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滚出去!”
“滚!”
话音落,柳烟光着身子,跌跌撞撞的从屋里出来。
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勒痕,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像是刚见了恶鬼一般。
出来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
刚才急着逃跑,忘了把衣服穿回去了。
现在被十几双眼睛盯着,柳烟羞愤欲绝。
立刻一头扑进她妈的怀里。
哭诉道:“妈,妈你骗我。你不是说大少爷斯文儒雅,是个很好的人吗?为什么他像个恶鬼一样,他好可怕,我刚才差点要被他掐死呜呜呜……”
她吓得抖如筛糠,雪白的后背上是赫目的伤痕,正汩汩流血。
刚才她在里面的时候,被大少爷虐待了吗?
那么长的一道流着血的伤口,姜南看着就害怕,身体也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老太太要准备这么多产乳工具了。
因为里面的是一个恶魔。
进去了,就是九死一生。
而外面这个老太太,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听到柳烟这样议论她孙子,她直接让两个男管事把她丢进院子里的游泳池里去了。
让她好好清醒一下。
后背还有那么大的伤口,现在还要被扔进水里泡。
那得有多疼啊。
姜南吓得小脸苍白,又往后退了一步。
陆老太太的目光很快朝她看过她。
面无表情,“大少爷不是你们能议论的。”
“进去吧。摆清自己的身份,要是伤了大少爷,你也别想好好活着了。”
对方不愧是纵横商场多年的女强人。
就算上了年纪,那股无形中自带的压迫感,也逼得叫人窒息。
姜南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实在承受不住。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想着病重的外婆,还有刚被扔进泳池的流言。
姜南心一横,咬牙推开了陆宴的房门……?
衣服濡湿了
“滚,滚出去!我说了不需要!”
姜南刚踏进昏暗奢华的卧室,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怒吼。
气息急促,像是一只沙哑嘶鸣的困兽。
姜南吓得脚步一顿。
她也不想进去啊。
可是如果现在出去,她会和柳烟一样,被陆老太太扒光了扔进泳池。
想起柳烟被赤身拉走,哀嚎求饶的画面,姜南心里就怵得慌。
“大少爷,我是新来的保姆。我叫姜南。”
姜南吸了一口凉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一点。
小心朝陆宴靠近。
陆宴靠着床沿,坐在灰色的羊绒地毯上,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衣,几乎将他与房间里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的身体在打颤,苍白的肤色脆弱的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前面不远处还有一面破碎的镜子,沾着血。
姜南想起了柳烟后背上的那道伤痕。
估计就是被镜子划的。
想起柳烟的下场,姜南握紧手。
忍着胸前的酸胀,轻轻上前,在他面前半跪着。
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你等一下,我现在就给你喂奶。”
压抑的氛围里,她已经顾不得屈辱了。
吓得手指发抖,只想快点喂完出去。
可是刚要解开就这么缺男人吗
“就这么缺男人吗?被看了一眼就湿成这样了。”
姜南正窘迫着,想着拿纸巾擦一下衣服的时候。
陆宴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低头冷冷的看着她,像是上帝看着蝼蚁一般。
有悲悯,但是更多的是厌恶。
“以前我总以为,最堕落的女人是妓女,没想到还有比这更堕落的。”
“你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非要来陆家做这样的勾当。”
他高高在上的审判着她。
字字锥心。
姜南抿紧红唇,心痛的快要窒息了。
昨天之前,她还是要脸要面,前途大好的大学生。
可是现在,她要在这个豪华的城堡里,给一个快三十的男人做小奶娘。
还要被这老男人指着鼻子骂堕落。
姜南觉得很屈辱。
数秒后,她隐忍的握紧手,抬头,用同样嘲讽的目光看着他。
浅笑,“陆大少爷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你嫌我下贱,昨晚还不是喝了我的奶水,你现在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是吗?我是不
', ' ')('是还要谢谢你?”
陆宴目光极淡的看着她。
似乎除了厌恶,对她不会再有任何情绪。
丁婶眼见着大少爷要生气了。
立刻过来打圆场,道:“哎,大少爷你要是想去研究所上班你就去吧。就是要把姜南带上,她奶水足,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就喝一口。”
她这话说的,好像姜南就是一个人形储奶器一样。
姜南站在一边,脸上讪讪的,有点尴尬。
陆宴懒得理她,直接迈着长腿上车了。
他开的居然是辆奥迪,和他家这座豪华的大庄园格格不入。
姜南觉得有点奇怪。
正想着,丁妈推了她一下。
催促道:“姜南你还愣着干啥?这么好的喂奶机会,你别不知道珍惜啊。”
姜南还没处理好衣服前面湿掉的地方。
被丁婶一催,有点难堪,“我,我换身衣服再去吧。”
最好可以不用去了。
她还是接受不了,让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胸前喝奶。
哪怕他长得很帅,气度不凡。
但是丁婶的脸色很快就冷了下来。
气场和陆老太太有点像。
“姜南,你在和我讨价还价吗?”
说着,丁婶也不在掩饰。
直接挑明,“你不过是我们陆家买回来的一个保姆而已。”
“我们付了钱的,你觉得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可以放你走。但是按照合约,突然反悔,你们姜家要赔偿我们五百万的违约金。”
五百万?
这个数字带给姜南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她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奶奶的医药费还没凑够,现在又要赔五百万。
她哪儿赔得起?
她又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陆老太太昨天有句话没说错。
既然都被卖出来了,就不要再想着立牌坊了。
姜南闭上发胀的眼睛,握紧的手渐渐松开。
将脸面和尊严踩在脚下。
哑声道:“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丁婶这才满意,“那你快去吧。大少爷最近病情不稳定,要是在研究所发病了,你没给他喂上奶。”
“到时候你,还有你父亲姜勇,就等着按照违约合同赔钱吧。”
她用最和蔼的样子,说出最狠的话。
姜南忍下屈辱,佯装成没皮没脸的样子,在陆宴要发动车子的时候,及时挤上了车。
“大少爷等等,我陪你一起去上班。”
她笑着看向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觉的系好安全带。
“好了,我坐好了。你开车吧。”
看着她过度自觉的样子。
陆宴精致清冷的下颌气得紧绷。
冷道:“滚下去。”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在阳光下能清晰的看到凸起的青筋,漂亮有力。
也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姜南心里发怵。
却还是没皮没脸道:“不滚。”
“你要是不怕上班迟到,你就和我耗在这儿好了。反正我无所谓,我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及时给你喂奶。”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姜南心里是有点羞耻的。
但是陆宴这种清冷疏离的性子,就得下点猛药多刺激他。
陆宴似乎被她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气到了。
但是他的家教不允许他把一个女人扔下车,而且上班要迟到了。
他确实没时间在这里和姜南纠缠了,只能冷着脸开车。
车子渐渐发动,离开了陆家豪华的大庄园。
姜南心里也放松了很多。
陆家实在太压抑了,她能跟着陆宴出来透气,其实也挺好的。
就是……
感觉到胸前潮湿的异样,姜南有些窘迫。
被丁婶急急的催上车,她还没把正在溢出的奶渍处理干净。
等会儿怎么下车见人啊。
姜南纠结半天,悄悄看了陆宴一眼。
见他在专心开车,才慢慢去抽车上的纸巾,塞进衣服里去擦奶渍。
还是背对着他的。
他的余光里依稀掠过一侧雪白的弧度。
忍不住冷嘲,“还真是花样百出,你以为这样勾引我我就会喝了吗?”
姜南有些窘迫,尴尬的垂眸,“我,我现在还没想勾引你。”
“我衣服湿了,想把它擦干而已。不想等会儿下车以后给你丢人。”
陆宴冷笑,“给我丢人?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自甘下贱,别扯上我。”
“等会儿到了d大门口,你就自己滚回去吧。别再跟着我
', ' ')('。”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最后一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渐渐收紧,脸上渐渐出现病态的苍白。
姜南还在那里擦奶,一张纸巾全被浸湿了。馨香的奶味很快弥漫在狭小的车厢内,浓烈醇香。
陆宴握紧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心底那股作呕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
手指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快要把方向盘捏碎了。
眼前的视线也愈发模糊,脑海里全是当年那个保姆令人作呕的声音。
“小少爷,喝完就好了啊。老太太让我以后专门服侍您喝奶。”
这声音像是魔咒一般,将他困在一个漆黑的笼子里……
“大少爷,大少爷你怎么了?”
姜南刚擦完奶,就看到陆宴脸色苍白,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打颤。
和她昨晚见到的一样!
姜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昨晚根本没喝她的奶?
那他为什么要骗老太太?让大家都以为他喝了她的奶,病情已经稳定了。
他这样会害死她的啊!?
他是我小叔
“大少爷,你昨晚是不是没喝我的奶。”
车子终于安然无恙的到了d大科研院,姜南立刻问他。
“你没喝为什么要撒谎?现在大家都以为你喝了我的奶,病情已经稳住了。”
“要是你再出事,老太太一定会认为是我是个谎话连篇的女人,她会弄死我的!”
骗人的是陆宴,但是最后背锅的人一定是她。
喂不进奶已经够让老太太生气了,要是再加个撒谎的罪名,她的下场一定会比昨晚的柳烟还惨!
陆宴要害死她了!
姜南又气又怕,有种被人愚弄的挫败感。
但是陆宴不会对她觉得抱歉。
在他心里,他也没撒谎,只是不想再让奶奶给他塞女人了而已。所以昨晚当她进来,以为姜南喂成功了以后,他没反驳……
但是对于她这样自甘堕落的女人,陆宴不想解释太多。
不耐烦道:“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可以现在就回去找奶奶坦白。”
说完,他解开安全带,拿起包关门下车。
背影如同松柏一般的俊美挺拔。
很帅的一个男人。
就是这心,也太恶毒了。
让她去主动找老太太坦白,和让她主动去找死有什么区别?
想起昨晚柳烟被拖走的样子,姜南心里就直打颤。
立刻下车,追上陆宴。
陆宴停下脚步,她就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硬硬的,挺结实的。
看不出他这么清瘦的身材,居然还有背肌。
姜南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内衣里垫着的纸巾又湿了一些。
陆宴转头,嫌恶的看着她,“还跟着我做什么?不是让你滚回去吗?”
姜南忍下被他愚弄的挫败感,坚持道:“我得跟着你。万一你又发病晕倒了,我没喂奶的事情不就被拆穿了?”
“或者大少爷你现在喝一口,喝完我就走。这样我回去也好交差。”
青天白日的,大学校园里有那么多赶课的学生,还有遛弯的老教授。她一个长得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居然能说出要给一个大男人喂奶这种话。
她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陆宴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不喝。”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现在给我滚回去!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说完,他就快步朝研究所的方向走去。
姜南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有点泄气。
她也是要脸的,她也知道让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喝她的奶是多羞耻的一件事。
但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外婆,还有日渐苍老的妈妈,她知道,她不能退。
无论有多难、多屈辱,她都必须跟上陆宴,成为他的移动药罐……
姜南咽下喉间发涩的情绪,继续跟了上去。
怕陆宴烦她,她就远远的跟在他后面,不让他发现。
直到看到陆宴居然进了物理系研究所。
她愣住了。
想想陆宴的气质,还有他今天开的那辆与他身份毫不匹配的奥迪车。
她立刻掏出手机去d大的官网搜陆宴的名字。
没多久,就震惊的愣在原地。
陆宴居然是d大的物理学教授!
他一个京都豪门的大少爷,不去公司继承家业,居然来大学当教授!
还是她三个月前刚刚申请休学的大学……
姜南心情复杂。
去卫生间又换了新的纸巾垫在内衣里,决定还是去陆宴的研究所等他。
她不敢乱跑,怕遇到同学,发现她休学的真相……
姜南没有像之前那样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陆宴还以为她回去了。
到了研
', ' ')('究所以后,就换上白色的实验服。
他长相俊朗,一件简单的白大褂都被他穿的清冷脱俗,自带一股高高在上的禁欲感。
换好衣服以后就拿上数据资料去实验室了。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姜南被他手下带的几个研究生团团围住。
“哎小姐姐,你是陆教授什么人啊?女朋友吗?”
“什么啊,她一看年纪就很小啊,怎么可能是陆教授女朋友。我看是侄女才差不多。”
“可是陆教授年纪也不大啊,今年才26,是我们d大最年轻的教授。”
……
几个学生将她团团围住,好奇的问东问西的。
姜南穿着陆家的佣人服,白衬衫和黑色过膝的半裙,长发如瀑,看上去像个乖学生,嫩的能掐出水来。
除了胸前过分沉甸甸的那对,不了解的人也看不出她是陆家的佣人,还当她是个学生。
被一群学姐学长围观,姜南十分窘迫,乖乖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偶尔会悄悄低头去看自己的胸脯,很怕自己的奶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洇出来。
“你在做什么?不是让你回去的吗!”
正尴尬着,姜南就听到了陆宴怒不可遏的声音。
性格冷淡的男人,此刻看着她的目光气得恨不得喷出火来。
姜南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
握紧手,抬头。
明亮的眼睛盈着笑,“叔,奶奶说你身体还没好全。她怕你忘了吃药,就让我跟着提醒你。”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我就给你喂。”
这话听着好像很正常。
但是只有陆宴知道,她说的药其实就是她的奶水。
他看了一眼她前面鼓鼓囊囊的那处,鼻息间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馨香的气味,还有那晚打在自己脸上时柔软的触感……
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陆宴生平奶瓶吓掉了
姜南被陆宴愤怒的甩开,胸部重重的磕在坚硬的办公桌上。
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但是看着陆宴愤怒的样子,她才知道自己越界了。
她不该来研究所给他添麻烦的。
她觉得给陆宴喂奶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陆宴又何尝不会因为他得的这种怪病而感到难堪呢?
“对不起。”
她扶着桌子站好,忍住胸部的疼痛。
认真和他道歉。
“我不是故意和你学生说那些话的,我只是怕你赶我走。”
“是我太着急了,没顾及到你的感受。我和你道歉,你别生气了行吗?”
看着姜南满是愧疚的小脸,陆宴反倒有点不自在了。
“你不用和我道歉。”
他把桌上被撞倒的水杯扶好,立稳。
语气凉淡,“我知道我奶奶是个很强势的人,或许你有你自己的苦衷。”
“但是姜南,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喝你的……你死心吧。”
说完,他就轻轻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情绪冷淡,好像刚才暴怒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姜南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捂着胸前被撞疼的地方,叹了口气。
陆宴不仅是豪门大少爷,还是名校教授,清高刻进骨子里的高知分子。
要想让这种人直接喝她的奶,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得换个思路才行……
姜南似乎很招人喜欢。
离开研究所以后,陆宴带的那个男研究生赵阳还在和陆宴夸她。
“陆教授,您侄女真可爱。”
听到“侄女”这两个字,陆宴的眉尾跳了一下。
淡淡警告:“专心做实验。”
赵阳腼腆的笑了一下,开始去调试设备。
时不时的会朝陆宴的方向看上几眼。
发现他看上去是比以前虚弱很多,好像随时会倒下一样。
立刻担忧的给姜南发消息,[南南,陆教授好像是有点不舒服。]
[他生什么病了啊,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很虚弱,好像随时会倒下一样。]
姜南:[就是比较严重的病,随时会晕倒。赵阳哥,你能帮我看着我小叔一点吗,他要是晕倒的话你立刻打电话给我。]
赵阳:[好,你放心。陆教授是我老师,我也很关心他的身体。]
[或者你把你之前说的那个药也给我一份,我替你提醒他吃药。]
看到赵阳新发来的消息,姜南窘的脸上发烫。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位置,鼓鼓囊囊的,洇出水渍的时候显得十分放荡。
现在传来一阵阵的痛意,好像是刚才被陆宴磕疼了。
姜南忍着疼,回复赵阳,[不麻烦你了,你帮我看着他一点就好。]
看到赵阳那边答应下来,姜南才
', ' ')('放心。
刚才在研究所的时候,她说她是陆宴的侄女,当然不是随口乱来的。
她是希望通过这个身份和陆宴周围的人建立联系。
当她不在旁边的时候,陆宴要是发病了,有人能够及时通知她,让她赶过去喂奶。
和赵阳发完消息以后,姜南略弯着腰,忍着胸部的疼痛去药店买药。
“那个,有吸奶器卖吗?”
买完药以后,她在药架那里徘徊了好一会儿,才难为情的和药店的医生开口。
医生很惊讶的看了姜南一眼,“你都有宝宝了?不像啊,你看上去年纪好小啊。”
因为她要喂的不是宝宝,而是一个三百多月的26岁的大男人……
姜南十分窘迫,买完吸奶器以后就匆匆离开了药店。
烈日下,一张小脸被晒得通红,气息微喘,胸前被磕到的地方也疼得难受。
晚上,陆宴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姜南小小的一团,像是流浪的小猫一样缩在他家的大门前。
身旁堆着一堆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多蔬菜肉类。
“大少爷,你回来了?”
看到陆宴回来,姜南立刻从地上站起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亮亮的,像是阳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辽阔明媚。
但是陆宴看到她只觉得头疼。
她还没走,又出现了!
一天折腾下来,他连脾气也没有了。
看着姜南坚持不懈的样子,他只感到深深的疲倦。
“你为什么找来这里了?我不是让你回陆家的吗?”
这里是学校分给他的房子,他一般都住在这边,只有周末的时候会回老宅和老太太吃饭。
没想到姜南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相比于陆宴的疲倦,姜南是相当的有耐心。
看着他温温和和的笑道:“丁婶说你一个人住,怕你照顾不好自己,就让我过来照顾你。”
“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的。不会烦到你,只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出现。”
有需要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他们心知肚明。
陆宴心底的怒火又蹭蹭的涌了上来。
他不想再搭理她了,直接开门进屋,然后立刻关门。
哪想到姜南居然那么灵活,在他要关门的时候直接弯腰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捧着自己手里买的一大堆蔬菜,笑道:“大少爷,你工作一天一定很累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说完,就自来熟的去找厨房。
房子不大,虽然是个男人在住,但是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像是陆宴的性格一样,一丝不苟,有板有眼的。
姜南很快就看到了厨房,费力把重重的塑料袋提到流水台上。
西红柿挤压到她胸前的位置时,陷出了一道柔软的弧度,比西红柿要大很多。
看上去很软很香的样子。
陆宴的余光不经意的扫过一眼,立刻局促的移开目光,把自己关进书房。
姜南听到动静,侧身回头,漂亮的眸子看了一眼陆宴关门的方向,记住了那是陆宴的书房。
很快,她就炒好了三菜一汤。
不过没有立刻去叫陆宴吃饭。
而是开始看吸奶器的说明书,学习怎么用。
丁婶说,陆宴很抗拒人奶,怎么也不肯吃。
这些年都是吃羊奶挺过来的,让姜南每天都记得给他准备泡一杯羊奶粉。
反正都是奶,味道应该差不多。
姜南想过了,既然陆宴接受不了直接喝,那她就换种方式。
把羊奶粉换成她的奶,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姜南打开吸奶器的包装,研究了一下使用方式以后,红着脸把吸奶器的喇叭罩贴在自己的胸上。
刚一贴上,姜南就被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低吟一声。
握紧奶瓶,忍住酥麻冰冷的痛意,颤抖的按下开关。
身体酥麻的快要握不住瓶子了……
“你在做什么!”
快要装满一瓶的时候,厨房门口突然出现陆宴愤怒的暴喝声。
姜南吓得手一抖,手里的奶瓶差点被吓摔了。?
借他的浴室洗澡
“大少爷,我,你,你等一下。”
陆宴突然闯进来,姜南吓了一跳,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匆忙的把衬衫扣子拢好,想要挡住大片暴露的雪色。
挡住以后才发现自己没穿内衣。
刚才为了方便,她就把内衣脱了,放在厨房的柜子上。
在门口的那个柜子,陆宴手边的位置。
因为过度的窘迫,姜南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少爷,你能把内衣递给我吗?”
她两手捂在胸前挡着,根本腾不出这么大的幅度去拿内衣。
陆宴顺着她手
', ' ')('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件白色的内衣。
有点发旧了,肩带处也有些松垮。
此刻正嚣张的霸占在他随手放置的《时间简史》上,把书皮濡湿。
“姜南!谁让你在我家乱放东西的!”
看到自己的书被她的衣服玷污了,陆宴觉得自己也脏了。
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姜南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把内衣放在人家的书上去了。
还弄脏了。
她自责不已,立刻愧疚的过去,要帮他擦干净。
“对,对不起,我现在帮你擦干净。”
她伸手就要帮他擦书,忘了自己衬衫的扣子还没扣上。
双手放开以后,跳脱的砸在了陆宴结实有力小臂上。
激得陆宴毛孔紧缩。
立刻拿起自己的书,仓促的后退几步
瞪着她怒道:“姜南。你故意的是吧?”
到家后,他脱了外套,衬衫的袖口是卷起来的。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小臂。
此刻上面多了一些水渍,看上去十分色气。
事态发展的越来越尴尬,姜南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抓过自己的内衣,急匆匆的拢好敞开的衬衫。
完全不敢抬头,“不,不是。我不知道你突然进来,我真不知道,你进来又不敲门,我怎么知道你要进来啊,我……”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越解释越说不清楚。那双无辜的漂亮眼睛,因为略微上挑的眼型,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故意勾引人。
被她这样看着,陆宴心底像是轻轻落下了一根羽毛,柔软,又震颤。
手臂上刚才被她落下的位置,再次变得僵硬起来。明明手臂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是那股微妙的触感,仿佛烙印在了他的手臂上一般。
陆宴身体绷直,咬牙道:“还是我的错了?我现在进我家的厨房都要先敲门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是我没关好门,对不起……”
她窘迫的站在墙角,三面靠墙的角落。
没系扣子的衬衫,红着眼睛,衣衫凌乱的女孩,还有密闭的一低头就能将呼吸洒在她耳畔的狭小空间……
陆宴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身体僵硬的转身,“把自己收拾好了出来。”
“还有,不许再装可怜了。别弄得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一样。”
最后一句,有些不耐烦,又有点无奈。
姜南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尴尬的红了脸,立刻把衣服穿好。
她的内衣是很粗糙的那种面料,每次穿着都磨得她很疼。
可能是刚才被伤着了,也可能是白天被撞到的关系,姜南再穿上它的时候,疼得完全直不起腰来。
只要一和粗糙的面料碰上,就会传来尖锐的刺痛,好像有根筋被扯着一样的疼。
但是大少爷还在外面等着她吃饭。
刚才已经把他惹生气了,她不能再让他不耐烦,把自己赶出去。
想着被赶走的后果,姜南立刻忍下疼。
略弯着腰端菜出去。
出去以后,陆宴似乎又洗了一次澡。
头发有些潮湿,换了一件很看上去很柔软的棉质家居服。饶是这样,看上去也冰冷禁欲,高不可攀。
但是他的体温很高。
刚才她的那里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臂的时候,能感觉到他身上蒸腾的体温,干燥温热,擦过时像是被篝火轻轻撩了一下,烫得人心尖紧缩。
想起刚才不小心撞到他手臂的触感,姜南脸上滚烫。
“你脸怎么这么红,刚才又做什么了?”
陆宴发现了她的异样,皱眉问道。
姜南立刻挥开自己脑子里的旖旎,佯装无事道:“没,没有啊。天太热了而已。”
她立刻拿起牛奶杯,递给陆宴。
温声道:“大少爷,丁婶嘱咐我要我每天给你泡羊奶粉。你先喝完再吃饭吧。”
陆宴垂眸看了一眼她手里乳白色的玻璃杯,温淡的脸上一片寒意。
“真的是羊奶粉吗?”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如果这里面的是羊奶粉,那你刚才在厨房里挤出来的东西又是什么?”
冷淡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
姜南心里咯噔一下,垂着漂亮的眼睛,低声含糊道:“你快点喝完去吃饭吧。”
陆宴脸色阴沉的看着她,“还不肯说实话吗?你非要我直接把你丢出去吗?”
他生气的时候有点吓人。
姜南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
陆宴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子,迈着长腿去厨房,把里面的奶倒掉。
倒完以后,直接把他以前常用的玻璃杯扔到垃圾桶里。
“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了。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他警告她。
', ' ')('她忍着疼挤出的一杯奶,就这样被他倒了。
姜南难堪又委屈,脸上好像被人打了一记火辣辣的巴掌。
但是她知道自己没资格抱怨。
忍住了。
重新进厨房给他泡了一杯羊奶粉,讪道:“刚才可能拿错了。”
“这杯是我当你面重新泡的,你现在能喝了吧。”
明明眼眶发红,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样。
却还是对他强颜欢笑。
奶奶到底给了她多少钱,能让她这样出卖脸面?
陆宴皱眉看了她一眼,拿过玻璃杯,将里面的羊奶喝完。
接过空下的玻璃杯,姜南松了口气。
带他过去吃饭。
羊奶粉就羊奶粉吧,只要暂时能稳住他的病情就好了。
她手艺很好,普通的家常菜也做的有滋有味的。
比学校食堂的要好吃。
陆宴尝了一口觉得挺意外的,随口夸赞,“手艺不错。”
适时的夸赞别人只是他最基本的教养而已。
姜南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刻笑道:“谢谢大少爷夸奖,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天天?
陆宴皱眉,警告道:“没有天天,吃完饭你就给我回老宅去,我不需要别人照顾。”
姜南蔫吧似的,低头应了一声,“好吧,那我吃完饭以后就回去。”
这么乖?
她突然变得这么听话,陆宴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但是等吃完饭以后,她又开始用一种十分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大少爷,在你赶我走之前,我能先借你家浴室洗个澡吗?”
说着,红着脸指了一下自己前面湿掉的衣服,“我,我这样不洗澡没法出门。”
“大晚上的,我要是这样回去,我,有点害怕。”?
怎么能在别人家做这种事
才一会儿功夫,她衣服又湿了。
夏天衣服薄,很容易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身体突然变得有些燥热,陆宴坐直了一些。
立刻移开目光,哑声开口,“快点洗完,洗完以后就回去。”
他不是那种不管别人死活的人。
姜南这样,确实容易在大晚上回去的时候遇到居心不良的坏人。
要是她出什么事了,他也良心不安。
只是为什么她那里总是容易溢出来?而且,她看上去也不像那种刚生完孩子的妇人。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有这么多奶水?
陆宴没想明白。
但是他对别人的事情一向不感兴趣。
只等姜南洗完澡以后,就让她回陆家。
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姜南都没从浴室出来。
陆宴耐心耗尽,去浴室敲门,“你好了吗?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姜南的声音弱弱的从浴室里传出来,“我,我衣服脏了,没法穿。”
“大少爷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吗?”
陆宴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语气有点凶,“你觉得呢?”
姜南弱弱道:“不行啊,那我要怎么回去啊。”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很委屈一样。
总不能一直让她光着身子待在他家浴室里过夜吧。
陆宴没办法,只好去衣柜那边拿了一套衣服,隔着门递给她。
“快点穿,穿好了就快点回去。”
“好。”
姜南温声应下。
立刻伸手要接。
但是没想到陆宴松手很快,好像生怕碰到她就会感染病毒似的。
于是他递进来的衣服,就这样掉地上去了。
姜南哑然,立刻弯腰去捡。
但是裤子已经弄脏了,只有一件衬衫能穿……
陆宴的白衬衫很大,但是也只能勉强盖住她的大腿根。而且很透,在灯光下朦朦胧胧的,什么都遮不住。
也很短,刚盖住她的大腿根。
这副样子实在太不像话了,她要是穿着这个出去,大少爷指不定又要怎么嫌弃她呢。
姜南纠结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也迈不开出去的脚步。
“好了吗?能快点吗,再拖一会儿你是不是就打算赖在我家了?”
外面传来陆宴不耐烦的声音,能听出,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
把一个性格那么冷淡的人逼疯,她真是罪过。
姜南不敢再逗留,只好硬着头皮开门——
陆宴在外面客厅看书,一边看一边等姜南出来,准备随时把她赶走。
结果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雪白笔直的细腿,反光似的,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晃得他头疼。
抬头以后更是炸裂。
长度刚到腿根不说,这衬衣本就有点透,被头顶的灯光一照,更是把衣料下的风景显露无疑。
', ' ')('雪山红梅,这衣服半遮半掩的,还不如不穿!
陆宴的眼角气得突突的跳着。
扔下手里的书,站起来,一脸寒意的看着姜南。
扯了一下凉薄的唇角,冷笑,“什么意思?我给了你一套衣服,你就穿成这样出来脏我的眼睛?姜南,我同意你留下来洗澡,不是让你得寸进尺的!”
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姜南窘迫的后退半步。
尴尬道:“刚才你递衣服给我的时候,你松手太快,衣服不小心掉地上去了。裤子在下面,就,就弄脏了。”
她立刻局促的打开浴室的门,让他看一下掉在潮湿地面上的裤子。
然后弯腰把它捡起来,放进洗衣篓。
温声道:“你放心,我等会儿就给你洗干净了。还有我的衣服,等洗干净以后我就离开。”
她太尴尬了,早忘了自己穿的衬衫有多短。
这一弯腰,前后失防。
等她反应过来,就对上了陆宴晦暗的目光。
四目相对,湿热的空气像是着了火一般。
姜南站得紧绷了一些,抓着裤子的手忍不住收紧,让布料满满充盈在掌心之间……
“别在我眼皮底下晃了,明天天一亮就滚!”
直到陆宴厌恶的声音传来,姜南才从混乱迷茫的空境回神。
主卧的门被陆宴重重甩上。
姜南一个人站在浴室门口,转头去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腿上的异样,她刚才居然……
轰的一声,她的大脑一下就炸开了。
羞耻的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大少爷那么生气,那么冷淡、有教养的一个人,被她逼得差点把门摔碎了。
他应该是看到她腿上的……知道她刚才在他眼皮底下偷偷做什么了。
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下贱了,居然随时随地都能……是因为之前姜勇逼她泡的那个药浴吗?
夜凉如水,姜南心情沉重的靠在洗衣机旁,洗衣机工作时发出细微的震动声。
她思绪放空,努力让自己从刚才的尴尬中解脱出来。
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只能接受现在这样的自己。好好生活,好好等外婆康复。
去阳台上晾完衣服以后,姜南缩在沙发上睡觉。
客厅的沙发不大,翻个身就会掉到地上去。
不过姜南已经很知足了。
从小到大,她还没自己的卧室呢。都是和外婆睡一个屋,那屋子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
但是外婆身上香香的,是家里用的洗衣粉的味道,像是在阳光下刚晒过的被子一样。
想起外婆,姜南的眼眶湿润了。
也不知道外婆现在在医院怎么样了,姜勇把她卖了五十万,外婆应该就有钱看病了吧。
姜南想着外婆,渐渐就睡了过去。
但是半夜的时候,胸部传来一阵阵痉挛的痛意,疼得她难以入睡。
禽兽校医
“你是有病,还是天生……怎么随时随地都能……”
一大早就撞见她衣衫不整的坐在他家沙发上,陆宴被气着了。教养一下全被抛到脑后,气得口不择言。
看到他出来了,姜南立刻把衬衫拢好,尴尬的站起来。
道歉,“对不起大少爷,我在上药,没想到你会突然出来。”
她垂着头,苍白的小脸在早晨的阳光下恍若透明,带着一股病态的虚弱。
陆宴愣怔了一下,“你生病了?”
姜南咬唇,有些难为情,“是昨天被你磕到的地方,有点……有点疼,需要上药。”
她不敢抬头看他,怕又接触到那样鄙视、不耐烦的目光。
好在这下陆宴没再说什么。
兴许是因为对昨天推了她的事情有点内疚吧,他没再说什么,去了餐厅那边。
姜南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做饭,略微弯着身,过去给他做早饭。
陆宴没理她,打开冰箱,拿了面包和牛奶就出门了。
“把衣服穿好了,离开我家。”
出门前,他语气凉薄的警告她。
姜南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依旧穿着他的衬衣,依旧是半透明的、上下失防的状态……
姜南,你真不要脸。在一个男人家里穿成这样,对方还是你的雇主。
看着被陆宴摔上的房门,姜南在心里狠狠唾弃着自己。
已经很严重了,大概要去找医生了吧。
姜南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扶了一下沉甸甸的胸部,艰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的胸又大又沉,内衣却是早就穿旧了的,垮垮的根本托不住。每次走路的时候都坠的很疼。
姜南忍着疼穿好昨晚洗干净的衣服,打算立刻去校医室看医生。
陆宴的这个公寓是学校的家属楼,附近正好有个校医室。
走出家门,姜南疼得一阵眩晕,扶住
', ' ')('门框才勉强站稳。
出了家属楼以后,被外面的烈日一晒,更是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好在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
“南南,你没事儿吧。”
扶住她的是赵阳,陆宴手下带的那个研究生学长。
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后面背着一个深色的双肩包。很理工男的打扮,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
姜南站稳以后立刻松开他的胳膊,和他道谢。
“我没事,谢谢赵阳哥。”
她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衣服,但是脸上是病态的苍白,看上去很憔悴。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风吹倒了一样。
赵阳有点担心,“真没事吗?”
“嗯,真的没事。”
姜南不想溢乳的事情被发现,火速岔开话题。
“你怎么在我小叔家附近,是我小叔出事了吗?”
赵阳笑是很清秀的长相,带着一副圆框眼镜,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
“你还挺关心你小叔的,你们叔侄关系真好。”
赵阳笑着感慨。
又解释道:“你放心,陆教授没事。我是宿舍在这边,每天早上都会路过而已。”
原来是这样。
知道陆宴没事,姜南心里松了口气。
大少爷没事就好,她也好安心去看医生。
赵阳问她,“我现在正好要去研究所了,你要和我一起过去吗?”
说着,赵阳自己的脸就先红了。
“就,我的意思是,你要顺路和我一起去找你小叔吗?”
想起陆宴之前在研究所生气的样子。
姜南淡笑摇头。
“不了吧。研究所是小叔工作的地方,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胸前再度传来一抽一抽的痛意,姜南光洁的额头上渐渐泌出一层冷汗。
艰难的对赵阳笑道:“赵阳哥,我小叔在研究所时的身体状况,就麻烦你多看着一点了。”
“我现在要去校医室,你有空可以来我们家吃饭,我给你做。”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赵阳看着她瘦弱的略有弯曲的背影,有点担心。
到了研究所以后,就问陆宴。
“陆教授,我刚才来研究所的路上看到南南了。她今天是不是生病了啊,感觉她脸色不太好。”
陆宴正戴着护目镜,站在实验机器面前检测数据。
赵阳的话打断了他的实验思路。
让他的目光陡然严厉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在实验室也能说闲话了?”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明明是一个看上去极其淡漠的一个人,生气的时候却带着一股莫大的威压。
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赵阳被他训的讪讪的,“抱歉,陆教授。我是觉得南南是您的侄女,她看上去脸色不太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宴冷厉的目光打断了。
赵阳吓得立刻捂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话了。
“不过南南去校医室了,就算不舒服也有医生在呢,应该没事。”
说好了不再说话,结果还是捂一次嘴漏一句话。
陆宴听着更烦了,将手里的数据本重重扔下,“下次再这么多话,以后就别来研究所了。”
陆宴有点烦赵阳,直接把他撂下,去里面的实验室里调试设备。
但是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了夏橙一脸病容的样子。
小臂上昨晚被她那里碰到的地方,再次变得紧绷起来。那点软中带硬的触感好像还在,像是一个印记一样烙在了他的手臂上,让他浑身紧绷。
陆宴扶着设备怔怔出神,思路一不小心就落在了姜南身上。
去了校医室吗?他记得校医室有个男医生,好像不太规矩……
“你好,请问有女医生吗?”
姜南到校医室以后,发现校医室里坐班的是一个男医生。
她进去后有点尴尬,想换个女医生过来。
她身量纤纤,但是十分有料,合身的衬衫也被她穿成了小一码的感觉。
男医生看到她,眼前蓦的一亮。目光落在她身上,很快又染上暗色。
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对着她笑道:“你好同学,你来看什么的?”
“我叫郭杰。校医室今天就我一个医生值班。你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直说,医者眼里无性别,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他知道要怎么上药吗
医生眼里的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女人就诊的时候,在医生眼里就是一坨肉和各种器官而已。
姜南以前也经常在网上看到这样的话。
而且现在很多产科医生都是男医生,人家孕妇不也都照样生孩子吗?
下面总是要比上面更私密一些的。
', ' ')('姜南想想产科也有男医生,心里就放宽了一些。
斟酌一会儿,开口道:“我昨天不小心磕到胸了,然后就一直涨涨的,里面好像有根筋一直在抽着疼。”
“那个好像也有点堵,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吸……器的关系。”
“你都生过孩子了?”
听到姜南的话,郭杰很震惊。
目光又落在姜南身上,有些赤裸裸的,让姜南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对方是医生,望闻问切,他这样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姜南垂着头,纤白的手指紧张的握在一起。
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医院换个女医生看。
“可能是堵奶了。你躺床上去,我帮你疏通一下吧。”
郭杰收回目光,对着姜南客气礼貌的说道。
温文尔雅的。
好像刚才的那点不舒服只是姜南的错觉而已。
但是疏通……要怎么疏通?
姜南看了一眼校医室里面的那张小床,心里惴惴不安。
“郭医生,你还是说一下要怎么疏通吧。我回家后自己弄就行了。”
能开口说出自己的病情,她已经鼓足很大的脸面了。
现在要一个男人给自己通奶,她实在接受不了。
郭杰却突然上手,半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扶去里面的隔间。
低头说话的时候,热气都呼到她脸上去了。
“别害羞啊,你都生过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装什么纯情少女呢。”
“放开我,别碰我!”
姜南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刻挣脱他往门外跑去。
但是刚跑到门口,就被郭杰从后面拦腰抱住。
直接被郭杰扔到医护室的床上。
撕开斯文的外皮,居高临下的冲着她狞笑,“小贱人还想跑?你跑了谁给你治病啊?”
“都生过孩子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以前还没碰过生完孩子的女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扯她的衣服。
笑容扭曲,面色狰狞。
“放开我,放开!”
姜南被他压制着,脑子嗡嗡的响着。胃部翻涌着一阵阵的恶心。
终于,在不断的挣扎中,她摸到了一旁的烟灰缸,用力朝郭杰的头上砸了下去。
郭杰的头上很快被她砸出了一个血窟窿。
姜南趁着他分神,立刻将他一把推开,朝门口的方向快步跑去。
刚要握住门把手,就被郭杰从后面拽着头发扯了回去。
被扇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贱人!你居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说着,郭杰就直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墙上,用力扯她的衣服,打她的脸。
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坚硬的墙壁上,姜南头晕目眩,感觉自己随时会晕过去。
但是在这之前,她要先杀了这个畜生!
极度的屈辱,激起了姜南骨子里的血性。
郭杰拽她的头发,她也立刻拽了回去。并且用力朝郭杰的下身踢去。
郭杰被她踢得滚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身惨叫。
姜南也浑身发软的栽倒在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她不能晕倒!
晕倒以后就什么都完了,郭杰已经被她惹怒了。等她昏倒以后还不知道要对她做什么。
她不能晕倒!她要先除掉这个畜生!!!
姜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旁边的那个落地花瓶,再次用力朝郭杰的头上砸下——
花瓶碎裂之前,姜南也终于摇摇坠落,昏倒在地上……
再醒来的时候,姜南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让她觉得很难闻,呼吸不畅。
胸部的那根筋又一抽一抽的,扯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痛得呼吸都困难。
“别乱动,你后背也有伤。”
她要坐起来的时候,陆宴进来了。
身上还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斯文俊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进来后,主动替她垫高了枕头,让她靠的柔软一些。
对她这么耐心?
姜南打量着他冷淡的面色,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坐好以后问道:“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儿?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吗?”
“嗯。”
陆宴开口解释。
“我赶到的时候,你和郭杰都倒在地上,你受了很严重的外伤。”
顿了顿。
又补充,“不过你放心,郭杰比你更严重。你下手比他狠。”
姜南挑眉。
笑了,“那就好。我还挺厉害的是吧?居然能把一个大男人打趴下。”
陆宴淡色的目光里掺着复杂的情绪,“差点被人欺负了,你还笑得出来?”
', ' ')('姜南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反问,“不然我该哭吗?做出这种事,丢人的是郭杰,被打的更惨的也是郭杰。怎么看,该哭的人都应该是他。”
陆宴看着她豁达的样子,好像刚认识她一样。
“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什么不一样?”
姜南看着他问道。
刚说完,胸部就传来一阵绞痛,那股抽搐般的痛意又涌了上来。
姜南捂着自己胸前的位置,脸色苍白的弓下腰。
“你怎么了?”
见她这样,陆宴立刻问道。
这才想起,姜南今天去校医室就是去看病的。
难道看的就是她的胸,那天自己真的把她磕出毛病来了?
陆宴突然有点自责。
犹豫片刻,看向了床头的那瓶药膏……
姜南痛的死去活来,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层冷汗。在安静的病房里发出细微的抽气声,听着就很难受。
“把衣服掀开一点,我帮你上药。”
在姜南以为自己要疼死的时候,突然听到陆宴低哑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
冷淡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却像是平地惊雷一般的在姜南的脑海里炸开。
她听错了还是怎么回事?陆宴刚才在说什么?
他知道这药是怎么上的吗?
姜南盯着陆宴骨节分明的大手。
还没开始上药,她就觉得空气开始发热、发烫……?
抱着他
“怎么了?不方便吗?”
看到她红着脸愣在那里,陆宴以为自己吓到她了。
“负责你的那个护士有事出去了,你要是想等她,就得再疼一个小时。”
说完,他就准备出去,高大的背影疏离冷漠。
“别走,你来吧。”
他刚迈出一步,姜南就红着脸从后面拉住了他的大手。
他的手掌很大、很宽厚,带着一层细细的薄茧,叫人觉得很安心。
让陆宴帮自己上药,她只会觉得害羞。但是如果换了陌生的小护士,对方发现自己溢乳的毛病时,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对方异样的目光。
“你来吧,大少爷。”
怕他反悔,她拉紧他的大手,又低低的重复一遍。耳根染上了一抹薄红。
陆宴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打开药膏。
他的手指很漂亮,很长很直,骨节也长得很漂亮,曲起打开盒子的时候,带着一股莫名的色气。
尤其是当他用指腹轻轻按压着白色的膏体蘸取药膏的时候,姜南更是看得脸红心跳,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好好的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好看啊,连手指都这么好看,诱惑人。
“你怎么了?”
见姜南不对劲,陆宴还当她是疼的。
姜南红着脸摇头,“没,没什么。”
说着,就将衣服往上掀开一点,露出受伤的地方。
莹白如玉,显得上面的那抹淤青更可怕了。
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我那天不是故意推你的。”
陆宴吸了口凉气,哑声道。
姜南看着他清俊冷淡的面容,露出一抹极淡的浅笑:“大少爷,你在和我道歉吗?”
陆宴似乎有些难堪,梗着嗓子问道:“不能和你道歉吗?”
“能。”
姜南笑了,眉眼弯弯,右边的脸颊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若隐若现的梨涡。
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娇憨可爱。
“不许笑。”
陆宴突然严厉的斥责一句,手指沾着药膏按上了淤青。
绵软的触感让他呼吸一窒,身体也僵直了,甚至下身鼓了一些。
姜南则是疼得皱眉,用力抓着他的手腕缓解疼痛。
“大少爷,你轻点,我疼。”
淤青的位置疼得好像溺水一般,叫她又疼又难受,呼吸急促,疼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陆宴本能的想收手。
但是哪想到,她疼得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根本不给自己收手的机会。
“你放手,不不放手我怎么轻点?”
他声音紧绷。
姜南怎可能放手。
她冷汗连连,疼得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
依旧紧抓着他的手腕,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抬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凝着他。
“我难受,你快点帮我把药上好吧,医生说这个药要吸收进去才好。”
她疼得难受,已经顾不得什么廉耻了。紧紧抓着他的大手,不肯放开。
“姜南,我只负责给你涂药。你别得寸进尺!”
“可是这个药还没有吸收掉。”
她耍赖一般的紧紧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 ' ')('非要逼得他谨遵医嘱,按照医生的要求给她上药。
药膏要被皮肤吸收进去才行,所以光是涂在皮肤表层,是没用的。必须……
陆宴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沉默几秒,放弃挣扎。
由着她按着她自己的想法上药。
只要她能康复就好了。
陆宴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感官和思维,一切由她。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撞出这么可怕的淤青,更不会被郭杰那种人欺负。
就当是弥补她吧……
但是渐渐的,事情的走向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
某个特殊的节点后,陆宴震惊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抓着自己的手的女人。
大怒:“姜南,你,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大惊失色,立刻将手从她怀里抽出。
姜南用那双潮湿的眸子看着他,目光里有几分迷茫。
渐渐清明过来以后,小脸也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她刚才,她刚才居然抱着陆宴的手……
“大少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她急的小脸涨红,想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
但是开口以后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陆宴也无心听她解释,胡乱抽出纸巾,用力把手擦干净。
“姜南,以后离我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撂下这句厌恶至极的话,他重重摔上了门。
背影有些踉跄,好像随时要晕倒一样。
大少爷不会又要发病了吧?
看着陆宴的背影,姜南头上仿佛悬着一把利剑一般。
她急的向前倾身,想要拉住他,却连他的衬衫衣摆都没握住。悬在半空的手指终于无力的垂下,丧气般的狠狠锤了一下床铺。
为什么会这样。
姜南,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抱着人家的手就……
大少爷要是被你刺激的发病了怎么办?人家好心帮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南南,南南你没事吧。”
姜南正丧气着,她母亲方芸提着红枣粥赶来了。
“南南,我接到大少爷的电话,听说你被校医室的老师欺负了。是真的吗?”
方芸才四十几,但是因为生活艰难,看上去像是六十几岁的人。腰背佝偻,头发也有了几丝斑白的迹象。
看着妈妈这张饱经苦难的脸,姜南心里不是滋味。
开口安慰道:“没事的妈,我把那人打了。大少爷也及时赶到,救了我。”
“什么?你把人家老师打了?”
听到姜南的话,方芸吓得瞪直了眼睛。
居然比听到姜南被老师欺负的时候还要害怕。?
陆宴昏迷,以她为药
“南南,你,你怎么能打老师呢?”
听到姜南的话以后,方芸急的满头大汗。
“他再怎么欺负你他也是老师啊,你打了人家,以后还怎么回学校读书?你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你,你怎么能这样毁你自己的前途呢?”
她差点被人猥亵,她亲妈的发热,发烫
陆宴在她的怀里不断颤抖着,俊朗的脸颊一片苍白,额头上已经出了一片冷汗。
姜南用袖口把他额头上的冷汗擦干,温声安抚着他,“大少爷,你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就给你喂。”
说完,立刻解开自己的衬衫衣扣,纤细的手指急的发颤。
但是他薄唇紧抿,怎么也不肯。身体还在她的怀里颤抖着,脸上毫无血色。
触碰到他的薄唇以后,一阵酥麻的电流窜遍姜南全身,她浑身的毛孔都被刺激的收紧。
这是药物的作用,她必须得习惯。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大少爷救醒。
姜南继续给陆宴喂药,“大少爷,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喝一口好不好?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快点喝一口行吗?”
陆宴最开始没反应,被她蹭了几下嘴唇,才终于有了一点意识。
他慢慢睁开眼睛,里面有很多红色的血丝,看上去很吓人。
看清自己在姜南怀里,嘴边……
“滚!别碰我!”
他挣扎着推开姜南,眼中满是厌恶。
但是他浑身颤抖的没有一丝力气,根本推不开姜南。
看着他对自己这副厌恶至极的样子,姜南难堪的抿唇。
依旧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弯腰,低声固执道:“你喝点吧,你喝完没事了,我就滚。”
一股浓重的奶香打在鼻端,陆宴薄唇嗡动,绷紧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目光所及的,是禁果。
本能驱使着他去……
但是后果不是他所能承担的!
他决不允许自己变得如同兽类一般,为了苟活不择手段,让自己陷入泥潭,变得肮脏不堪!
“滚
', ' ')('!姜南,你要是再敢强迫我,我一定会弄死你!”
他发狠的盯着姜南,开始威胁她。
看着他冰冷的目光,姜南心里发怵。
但是想到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就是在放狠话吓她罢了。
姜南镇定了一些,继续把那处往他嘴边送,“我不怕大少爷讨厌我,只要你没事就好。我现在只想给你把东西喂进去,让你平安。”
话音刚落,陆宴如同最后反扑的猛兽一般,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坚硬冰冷的瓷砖地面,磕的姜南后背发疼、发凉。
不等她反应过来,陆宴就如同野兽露出獠牙一般,恶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软肉。
“喜欢喂是吧?喜欢不择手段的勾引我是吧?姜南,我说过我会弄死你的!”
说完,锐利的牙齿就咬破了姜南娇嫩的皮肤。
姜南漂亮的瞳孔瞬间疼得缩紧,倒吸了一口凉气,纤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想把他推开。
“大少爷,疼!你别咬了!”
她疼得浑身发麻,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但是陆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依旧狠狠的咬着她。
空气里渐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姜南衣衫破碎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咬的地方疼得几乎窒息。
居然也在这样的窒息与疼痛中,升出一股诡异的快乐。
最后失了智一般的,控制不住的夹紧了男人的劲壮的腰肢,厮磨着他绷紧坚硬的腹肌。最后一刻,那双洁白的双腿骤然收紧,姜南纤细的手指没入男人浓密的发间,将他和自己贴的更紧,仰起了修长的脖颈,露出一道脆弱紧绷的漂亮曲线……
良久,涣散的意识才渐渐回笼。姜南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潮湿的如同脱了水一般。
“姜南,你刚才又在做什么!”
许是发病的时间过了,也可能是被姜南刚才的行为刺激的清醒了。
陆宴也从发病的折磨中清醒过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怒不可遏的看着她。
姜南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活色生香。
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拉过一边早就被陆宴发疯时撕碎的衬衫堪堪裹住自己。
难堪极了。
哑声和他道歉,“对不起。我一开始确实只想给你喂药的,但是后面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三个月前的药浴,已经彻底毁了她的身体。现在的她,不仅是个喂药机器,还是个随时随地会……
她也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但是念起上头,她根本控制不了在身体里乱窜的那股快感。
“滚。”
陆宴的声音低沉愠怒。
握紧手,目光里弥漫着恨不得立刻弄死姜南的冲动。
“姜南,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快点从我家滚出去!”
两次了。
小丑跳梁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诺大的校园空空荡荡的,姜南捂着破碎的衬衫,漫无目的的走着。
脑海里全是陆宴看向她时一脸厌恶的样子。
她也很厌恶这样的自己,那么容易就发情,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
一想到自己那副下贱淫荡的样子,姜南就羞愧的想死,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陆宴。
心里难受的发潮。
一转头就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是郭杰。
好像刚喝酒回来,那张猥琐的脸喝的通红。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应该是那天被自己用花瓶砸出来的伤口。
不穿白大褂,连医生的伪装都没有以后,看上去更像禽兽了。
一想到他在校医室对自己做的事,姜南心里就犯恶心,立刻避开他,低头匆匆向前走。
没想到郭杰率先看到她了,立刻一把扯过她的手腕。
盯着她衣衫褴褛的样子,猥琐冷笑,“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大晚上的穿成这样。你是知道小爷我今晚喝酒会路过这儿,故意等我呢。”
说着,还上手,要摸姜南的嫩滑的小脸。
姜南厌恶的避开。
挣扎的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怒道:“放开我!”
郭杰看着她因为挣扎而变得通红的小脸,心里更痒了。
猥琐的一把抱住她,“放开什么?你都穿成这样故意等我了,哥哥要是不满足你,你今晚不就白等了。”
“小骚货,还和我玩欲擒故纵是吧?还是说,你害怕你的陆教授要被我开除了,专门过来找我替他求情的?”
姜南用力将他推开。
郭杰这次也没勉强,就站在那里得意的看着她。
等着她投怀送抱。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姜南果然愣住了。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陆教授为什么会被你开除?”
郭杰指着自己头上的纱布,冷
', ' ')('笑,“你觉得呢?听说他是你小叔啊,你把我砸成这样,你小叔还要去校领导那边举报我,说什么建议把我这样的校医开除。”
说到这儿,郭杰的笑容愈发猖狂起来。
“把我开除?他算什么东西他就能把我开除?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教授,还真能翻天了不成?”
“我爸可是郭肃刚,京都知名的大老板,他一个小教授,还敢和我斗,简直是自取其辱!他举报我猥亵女学生,想把我开除是吧?好啊,那我倒要看看,明天开会处分的时候,到底是谁滚蛋!”
郭杰的话越来越狂。
姜南听得又气又怕,“郭杰,打伤你的人是我。你找陆教授麻烦做什么?有本事你冲我来!”
郭杰似笑非笑的觑着她容貌姣好的小脸,猥琐笑道:“我现在不就对你来了吗?只要你今晚跟我走,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明天就放过你叔叔好不好?”
“啧啧,前面又开始了啊。真香,等会儿好好陪陪我行不行?”
他肆无忌惮的对她说着猥琐的话。
姜南握紧手,气得浑身发抖。
郭杰看出来了,笑着威胁,“别生气啊,生气了就不好看了。待会儿我要是对你没兴趣了,你小叔可就完了啊。”
“对哥哥笑一个,哥哥明天就放过你小叔。咱们现在就去酒店好好说说话……”
“啪!”
郭杰的话越说越猥琐,姜南终于忍无可忍,抬手重重的甩了他一耳光。
眼底一片寒意。
“狗叫完了吗?要发情去找个男人伺候,别来脏了我的耳朵!”
骤然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片子打了一巴掌,还被骂了这么恶毒的话,郭杰也傻了。
反应过来以后气得瞪她,“d小贱人!你居然敢打老子!你不想给你小叔求情了是吧?!”
姜南目光冰冷的和他对峙,“我要是向你这种人低头了,才是真的在羞辱陆宴。”
“郭杰,你坏事做绝,以前欺负过多少无辜的女学生?法律不是摆设,我不信法律也治不了你。”
“天真。”
郭杰看着姜南这张稚嫩的小脸,猖狂的大笑起来。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老子t的今晚就在这儿强了你,你小叔那个没钱没势的窝囊废也不敢拿我怎样!”
说着,就伸手去抓姜南,想要立刻在这里强了她。
姜南刚要往后躲,一只有力的大手就及时出现,将郭杰的胳膊牢牢桎梏。
是大少爷!
他出来找自己了!
看到陆宴,姜南黯淡愤怒的眼睛里,一下就有了神采。
郭杰则是愤怒的甩开陆宴的手。
冷笑,“陆教授这是什么意思?背地里举报还不够,还想当面打我了?”
“来啊,来打啊,冲这儿打,打得狠一点!你今天要是敢碰老子一下,老子明天就让你爬着滚出d大!”
面对郭杰的愤怒,陆宴的情绪很稳定。
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拉着姜南离开。
对郭杰这种人来说,比打他一顿更羞辱人的,是被无视,把他当作空气一样忽略掉!
看着陆宴疏离冷漠的背影。
郭杰不甘心的嚷道:“陆宴!你有什么好拽的!我爸可是郭肃刚,京都首富陆家的那个老太婆,见了我爸都得礼让三分!”
听他说起陆家,陆宴的脚步顿了一下。
但是很快,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拉着姜南回去。
郭杰还不知好歹的在后面叫嚣。
“陆宴,你以为你很牛是吗?一个小小的破教授,你还真t把自己当盘菜了!你等着,明天学校开处分会的时候,我一定让你灰头土脸的滚出d大!到时候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强了你侄女,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装|逼!”
他的叫骂声在身后越来越远,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陆宴一直很平静,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姜南悄悄抬头看他,小手被他紧紧握住,心底一下变得特别踏实。
“大少爷,你是专门出来找我的吗?”
她忍着心底小小的喜悦,好奇的看着这个面冷心热的男人。
陆宴目光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松开手,冷道:“太自恋是一种病。”
他语气有点冷,看上去还是很讨厌她的样子。
想起自己不久前在他身下做的事,姜南脸上讪讪的,有些自讨没趣。
陆宴也不理她,继续朝车子那边走去。
姜南很快收拾好自己低落的情绪,跟了上去。
担心问道:“那明天的处分怎么办?郭杰他家好像很有背景,他说要把你的工作搞没了。”
“不过他刚才说,他爸认识您奶奶。要不我们回老宅找老太太吧,请她出面,这样你的工作就能保住了。”
姜南一边跟在他后面,一边想着保住工作的办法。
结果陆宴突然停下脚
', ' ')('步,害她一头又撞到了他结实的后背上,疼得不行。
陆宴看着她疼得捂头的样子,冰冷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
“姜南,记住你的身份,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你觉得够吗
“可是你是为了我才得罪郭杰的,要是明天他真的把你开除了,那你……”
“为了你?姜南,我说过了,自恋是一种病。我还不至于为了你这样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工作。”
姜南担心他因为自己失去工作。
但是他直接冷漠的打断她,用一种十分嘲弄的目光看着她。
好像刚才那个在郭杰面前护着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姜南心底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
是了,她算什么东西。
瞎操心什么呢,人家可能就是路见不平,单纯的看郭杰那种人不顺眼呢。若是没有十全的把握,他也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低贱卑微的小保姆,去得罪一个大老板的儿子。
姜南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陆宴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但是一路上还是忧心忡忡的。
从小到大,她每次被同学欺负了,妈妈都叫她忍,姜勇则是动手打她,骂她不安分,到处得罪别人。
“人家怎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一定是你自己在学校不老实,遭人嫌。”
只有外婆,知道以后会撑着年迈的身子,去学校为她做主。
但是外婆年纪大了,看着外婆因为她操心的样子,姜南就觉得十分心酸。
后来她就再也不告诉外婆,学校有人欺负她的事情了。
她宁愿被别人欺负死,也不想拖累外婆去学校遭人白眼。
陆宴是除外婆以外,她想保护他
看着陆宴递出来的那张黑卡,导购傻眼了。
反应过来以后,瞬间变脸。
低头哈腰的对陆宴和姜南笑道:“先生,小姐,请跟我去贵宾室稍作等待,我们现在就为你们包装衣物。”
陆宴没理她,拉着姜南去了内衣区。
看着满架的,各式各样的内衣。姜南的小脸一下就涨红了。
开口时声音都有些结巴,“大少爷,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宴垂眸,目光避开那些内衣。
语气凉淡的开口,“多挑一些,我发病的时候咬了你,就当是我赔偿你的。”
“选料子好点,不磨伤口的。”
说完,他就迈着长腿去了休息区那边。
全程目不斜视,似乎也挺不自在的。
姜南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心酸,又有点喜悦的淡笑。
眼中泪光盈盈,眼眶也红了一圈。
她的意料之外的反转
“没,没什么。”
没想到陆宴今天早上会起这么早,姜南立刻把稿子收起来,背到身后。
陆宴目光微沉,直接俯身,伸手把她背后藏着的稿子拿走。
姜南躲避不及,看着他一脸凝重的看着自己的稿子,心里有点慌。
“你放心,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后果。如果今天……”
“你还是d大的学生?”
两人同时开口。
对上陆宴复杂的目光,姜南自行惭秽的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陆宴哑然,“那你为什么来陆家做……保姆。你现在是休学了吗?为了生孩子才休学的吗?”
生孩子吗?
也是,看到有奶水的女人,正常人都会觉得她是因为生孩子才有奶水的吧。
没人会想到,天底下还有姜勇那样的父亲,为了钱,把好好的女儿弄成了一个奶水不断的怪物。
姜南目光黯然。
没有回答陆宴,从他手里把自己的稿子抽走。
低声道:“反正陆教授放心,我不会让你因为我失去工作的。”
“我先去给你做早饭,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学校。”
她很固执。
宁愿撕开自己的伤口,也不愿意别人替她受过。
有点傻。
陆宴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底莫名有些泛酸。
从不关心他人闲事的他,刚才有些失态了。
他不该过问她的私事,她是不是因为生孩子休学的,孩子的父亲是谁,都和他没关系。
两人吃完饭以后,陆宴就接到了系主任的电话。
建议他和郭杰握手言和。
“我那天看到郭杰提着一个礼盒去了蔡校长的办公室,估计是什么名人字画。刚才群里发开会通知,蔡校长也明确说了,要处理私德不检的教务人员。”
“阿宴,我现在真后悔你当时向校委会举报郭杰的时候没拦着你。那女生最后不也没事吗?你何苦再继续追究下去……”
', ' ')('陆宴:“她没事,不代表以后去校医室的女生也会没事。李主任,这事既然被我碰上了,我就不能让d大再继续留着郭杰这种蛀虫。”
李主任叹气,“你就是非要给那女孩出气了是吧?她和你是什么关系?难道真像我听说的那样,她是你侄女?”
姜南就坐在陆宴旁边,能听到那头李主任说的话。
听到他这样问以后,心虚的握紧了手里的筷子,不知道陆宴会怎么回答。
陆宴语气凉淡,“无论她是谁,都不影响郭杰是个人渣。”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姜南很愧疚,“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错的不是你。”
陆宴从餐椅上站起来,看了一眼她身上那条暗色的裙子。
“你可以穿的漂亮一点,错的不是漂亮的人和裙子,是郭杰这样的人渣。”
这算是在安慰她吗?
姜南心里动容。
她重新选了一件漂亮的裙子,去浴室换上。
换衣服之前,她先用吸奶器把自己溢出的奶水都洗干净。然后在内衣里垫上从网上买的防溢乳垫。处理的时候能看到胸前被陆宴咬下的咬痕还没淡掉,依旧是鲜红赫目的样子。
但是姜南觉得自己不疼了。
因为大少爷给她买的内衣很柔软,再也不会磨着她的皮肤了。
姜南看着镜中的自己,目光愈发坚定起来。
等会儿无论有多难堪,她都要揭穿郭杰那个人渣,保住大少爷的工作!
两人去了d大最大的一个会议厅。
里面黑压压的坐满了很多人。有学校全体教职工,还有一些学生代表。全都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等着台上的校领导说话。
进去前,陆宴拿了帽子和口罩给她戴上,然后带她去前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饶是这样,他们一进来,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姜南甚至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他们。
“看看,就是这女的。就是她和陆教授在校医室乱来,被郭医生发现了。”
“陆教授怎么是这种人啊,平时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啊,怎么玩这么大。”
“闷骚呗,越是这种高岭之花,越喜欢找刺激。你看那女人的身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
这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明明是郭杰在校医室欺负她的,现在居然被颠倒黑白,把锅扣陆宴头上去了。
姜南气得不行,立刻要开口说出真相。
陆宴温淡的声音却从头顶传来,“冷静点,先坐下看看。”
姜南点头,看着他认真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给你泼脏水,等会儿我就把真相说出来。”
她十分有勇气的样子,哪怕即将揭开自己的伤疤,也丝毫不怕。
陆宴看着她沉默片刻,才伸手把她的帽檐按低一些,声音比平时要温和一些,“我用不着女人保护。”
郭杰很快也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他今天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西装,领口处还戴了一个红色的波点领带。看到一身白裙的姜南,立刻得意洋洋的走过来,在她右手边坐下。
猥琐的扫了一眼她胸前的位置,笑道:“呦,今天还和我穿情侣装呢。”
“怎么,想通了。等会儿打算怎么伺候我,帮你小叔求情啊?”
郭杰不仅笑得猥琐,说话时还故意凑的她很近,嘴里呼出难闻的酒气,恶心的姜南想吐。
看着他冷道:“我说过,我不会向你这种人低头。”
她今天穿着白裙,把她的肤色衬得白皙水嫩,那双眼睛也清清亮亮的,十分勾人。
郭杰看着心痒难耐,立刻伸手摸她的脸,“真天真,你以为你真能拒绝我吗?等你小叔一滚出d大,老子就要按着你当着他的面把你要了。让你们知道知道老子的厉……”
厉害两个字还没说完,郭杰的面色一些就变得扭曲起来。
陆宴抓住了他想要碰姜南的咸猪手,冷道,“郭少爷还是积点口德吧。”
“人生无常,你怎么知道滚出d大的人就一定是我?”
台上,蔡校长已经说完场面话,很快就要说出这次要辞退的教职工了。
郭杰看着陆宴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忍不住冷笑,“嘴真硬,老子就等着看你一会儿是怎么灰头土脸的滚出d大的。”
身后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开始用异样的目光看向陆宴,小声议论。
都是一些没想到陆教授是这样的人,陆教授好恶心这样的话。
陆宴的形象、人品,被这些跟风苍蝇诋毁的面目全非。
姜南听着,心里像是被人硬生生的剜出一块似的,疼得她连呼吸都是痛的。
大少爷是何等尊贵的人,现在却因为她被人踩进泥坑,她不能再让他们诋毁他了!
姜南眼眶发红,立刻站起来,想要按照逐
', ' ')('字稿上写的那样,把真相说清楚了。
“不是陆教授,真正猥亵我的人……”
“综上,经研究决定,我校决定开除校医室主任郭杰,永不聘用!”
姜南的话还没说完,台上,蔡校长已经对着话筒宣布了结果。
话音落,全场震惊!
什么?他们私下听到的八卦,不是说要被开除的人是陆宴吗?怎么变成郭杰了!!!?
今天跪那么久,膝盖都烫伤了,回家后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
小孩哭了,大人都会买糖哄她的。
姜南也能被哄好吧。
陆宴当时鬼使神差的这样想着。
回过神来以后,觉得自己很幼稚。
而且,他这样是不是太关心姜南了?
明明今天早上还想把她赶走的。
面对自己的反复无常,陆宴心情复杂,怎么也不是滋味。
但是当他看到姜南开心的撕开糖果,小口把草莓糖吃进去,露出满足惬意的笑容时,纠结复杂的心情也一下变得开阔起来。
她别被疼哭就行了。
今天的事,到底是奶奶做的过分了。
他也过分,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还要迁怒她……
“好吃吗?”
在心里叹了口气,陆宴开口问她,清冷的声音温和许多。
姜南浅笑点头,像是吃到糖果的小猫一样。
慵懒松弛,“好吃,甜甜的。吃了糖以后就不疼了。”
“大少爷你要吃吗?”
说着,她已经剥开了另一块的糖纸,微微倾身,把粉色的草莓糖递到他的唇边。
草莓糖的颜色很好看,而且香香的,让人很想咬上一口。就像是他前几次见过的……
陆宴的思绪再度变得混沌起来,下意识的张口,含住了草莓糖。冰冷的薄唇不小心碰到了她莹润的指尖,也沾着草莓的香气,让人想咬上一口。
还是姜南率先反应过来,红着脸把指尖抽回。
“好,好吃吗?”
她讪讪的问道,低着头不敢看他。
陆宴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好吃。”
姜南的腿还放在他的腿上,两人的皮肤中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绷紧滚烫的大腿肌肉。
炙热的温度如同实质一般,若有似无的。
而他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指,也隔着药膏,轻轻的在她的腿上撩拨……
“谢谢大少爷给我上药,我,我先去给你做饭吧。”
怕自己再次失态丢人,姜南立刻把自己纤细的双腿从他的大腿上收回。
因为太着急了,不小心碰到了尴尬处。
空气一下就沉默了,两人都变得很尴尬。
“咳咳,我去做就行了,你别瞎折腾了。”
她腿都伤成这样了,应该不是故意的。
陆宴看了一眼她血肉模糊的膝盖,没有再和她计较。
身体僵直的站起来,干咳一声朝厨房走去。边走边挽起衬衫衣袖,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上面隐约可见凸起的青筋,性感结实。
姜南的胸前和身下又湿了一些,火速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悄悄摸出了藏在衣服下的电击棒。
开关打开,一阵疼痛的电流窜遍全身,疼得姜南几欲落泪。
十天后就要体检了,她必须保持清醒。
前几次失败的经历告诉她,陆宴讨厌倒贴的、不要脸的女人。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让陆宴自己把持不住,主动吃她那里。
姜南看了一眼在厨房做饭的陆宴,明明置身烟火气十足的厨房里,却依旧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贵气。
要想攀折这样的男人,单靠她一个恋爱小白是不行的。
她得找个有经验的人出主意。
【念念,你平时都是怎么追男神的?】
把电击棒用完藏好以后,姜南立刻发消息问自己的好闺蜜许念。
一个有着众多恋爱经历的女海王。
要邀请我去睡卧室了吗?
许念家里是开火锅店的,有点小钱,现在在国外留学,还没回国。也不知道姜南身上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还以为姜南好好的在d大读书呢。
看到她发来的消息,立刻打了跨洋电话过来。
激动道:“南南,你终于开窍了,想谈恋爱了?”
姜南含糊其辞,“嗯,遇到一个长相身材都很合我胃口的。想和他在身体上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她这话说的直接。
把许念都吓傻了,“你这也太牛了,一上来就看中人家的肉体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谁能想到这是一个乖乖女说出来的话啊。
不过许念也了解姜南,知道她不是真的乖,她的乖顺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其实她骨子里就是个不达目的
', ' ')('不罢休的小疯子。
她只是替另一个人感到遗憾而已。
叹气,“是陆时哥的身材不够好吗?你怎么不早点开窍呢。”
“昨天校庆的时候,我还看到他去我们学校投资了呢。孤零零一个人,还找我打听你,我估计他心里是惦记你的。”
陆时是个很温柔的人,以前姜南确实懵懵懂懂的对他有些好感。
但是他对她总是忽远忽近的,看不出什么态度。
后来他就出国工作了,姜南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也高攀不起人家,就没有再和他联系。
尤其在那通电话以后……她现在也成了陆家的保姆,就更不想和他有交集了。
因为陆时不仅是她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还是陆家的养子,陆宴异父异母的大哥。
日后要是在陆家遇到,还是装作不认识比较好。
想起自己当初要被送进陆家做保姆之前,给陆时打的那通被他挂断的求救电话,姜南就觉得没意思。
岔开话题道:“我现在因为一些原因,要在我男神家住十天。你觉得这十天内我要做些什么,才能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许念再次震惊,“你想生扑人家啊?我的天呐,一个男人得帅成什么样啊,让你能有这种冲动。”
陆宴在厨房,已经快把晚饭做好了。
姜南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有些心虚。
压低声音道:“你别一惊一乍的。”
“他不喜欢……热情的女人,而且很讨厌那种事。我想问问你,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让他主动那啥我。”
后面那几个字,姜南是越说越艰难。
说完以后,小脸已经变得白里透红了。
许念也被她吓傻了,担心问道:“南南,你最近真的没事吧,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啊?”
矜持的小伙伴一下变得这么生猛,许念都快怀疑人生了。
姜南也不想瞒着许念什么,但是她现在的处境实在难以启齿。告诉许念,也只是多一个人伤心罢了。
她报喜不报忧道:“我真没事,就是觉得好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不想错过而已。念念,你帮我想想办法嘛,我一定要睡到他。”
她一撒娇,许念是真的扛不住。
立刻应下:“好好好,你让我缓一会儿,好好想想。”
许念在那头想主意的时候,陆宴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端着餐盘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姜南坐在沙发上,小兔子受惊似的,立刻把手机藏起来。
皱眉问道:“玩手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姜南讷道:“没,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着,就要从沙发上下去,去餐桌那边吃饭。
但是刚站起来,膝盖处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再也不敢乱动了。
“不是说了叫你别乱动吗?”
陆宴立刻过来扶住她。
姜南顺势将自己柔软的身子全都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陆宴身体一僵,语气微恼,“你做什么?”
姜南讪讪的看着他,一脸无辜,“你不是要抱我过去吃饭吗?我想让你抱得更方便一点。”
“这样好抱吗?”
说着,又生疏了调整了一下自己手臂的姿势。
改成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一副仰头攀附的姿态,仿佛随时都要垫脚吻他一样。
陆宴呼吸重了几分,立刻松手,粗鲁的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下。
“你这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在陆家老宅抱你一次你还被抱上瘾了是吧?”
见姜南还要起来。
陆宴的语气凶了一点,“坐好别动。”
“我把饭菜端到茶几上,你就坐这儿吃。”
姜南:“……”
大少爷是有多讨厌她啊,抱她一下都不愿意。
姜南有点郁闷,勾引这种男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柳烟抢饭碗
回老宅养伤?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想起陆家老太太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姜南就觉得头疼。
大少爷这情商,活该快三十了还单身。
“不用了不用了,沙发就挺好的,我喜欢睡沙发。”
她忍下心中的腹诽,干笑两声。
陆宴将她扶坐在沙发上,声音有些僵硬,“要是不想回老宅住,我等会儿叫人给你买张床吧。放书房里面。你一直睡沙发也不是办法。”
姜南敏锐的将重点放在“一直”这两个字上。
如果大少爷愿意在他家给她留一张床,那是不是说明,他再也不会赶她走了?
姜南心底的沮丧终于散了一些。
仰头笑着和他道谢,“好,谢谢大少爷。”
她笑起来很好看,也很晃眼。
尤其是这副仰头看他的样子,很像在……
思绪不觉又往失控的
', ' ')('方向走,周身的空气都在发烫。
陆宴后退一步,伸手捂住她的小脸。
冷道:“不许笑。”
“要是再笑,你今晚就睡地板。”
她的脸很小,被他一掌牢牢罩住。
眼前骤然一黑,姜南有点郁闷。
大少爷这是什么毛病,自己不爱笑,也不许别人笑吗?
正郁闷着,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还有柳烟的声音,“大少爷,你在家嘛?我是柳烟,老太太让我过来帮南南敷药。”
柳烟来了?
姜南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宴脸色也不太好,问她,“柳烟是谁?真是老宅那边的人?”
姜南语气里有点小骄傲,“就是昨天被我打了的那个。”
明明是害她罚跪的那个。
看着姜南这副嘴硬的样子,陆宴有点无奈。
嘱咐道:“我今天一天都会在研究所,等她给你上完药以后就让她走,我回来以后不希望再看到她。”
他不喜欢和老宅那边的人有太多接触。
要不是姜南腿受伤了需要有人照顾,他根本不会放柳烟进来。
偏偏柳烟还自我感觉良好。
看到陆宴亲自过来给她开门。
立刻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拉的更低了,刻意凹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下视角的抬眼,看着陆宴双目含情的笑道。
“大少爷起的好早啊,人家本来还怕这么早过来,会打扰你休息呢。”
一个动作八百个心眼,扭扭捏捏的样子看着叫人很不舒服。
陆宴懒得理她,直接越过她出门了。
柳烟刚凹好造型,就这样被当作空气一样忽视了,立刻变得十分尴尬。
杵在门口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姜南坐在沙发上,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等她尴尬够了,才开口问她,“柳烟姐来的也挺早的。”
“不过你真是来替我敷药的吗?我怎么不知道老太太这么关心我。”
柳烟手里确实提着一个药箱。
一打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就扑鼻而来,闻着熟悉。
是敷胸的药。
她之前在老宅的时候敷过。
敷的时候涨涨的,很难受。
姜南脸色变了一些。
柳烟得意的看着她,冷笑,“你以为老太太是关心你的腿,让我给你敷烫伤药的?姜南,你还真把自己当人家的孙媳妇了啊。你哪儿来的自信?”
“你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一个移动的药罐而已。不,是个专门负责产奶的母牛哈哈哈哈。”
她猖狂的嘲笑着她。
姜南握紧手,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我是母牛你是什么?一个刚下完崽就要把自己卖掉的母猪吗?”
柳烟脸上笑容一僵,憎恨的瞪着姜南。
姜南声音凉淡,“柳烟,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你嘲笑我,就是在嘲笑你自己。”
柳烟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淡下来了,将姜南按在沙发上。
目光发狠的冷笑一声,“我说不过你。”
“少奶奶,上药吧。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这句“少奶奶”,也充满了嘲讽和奚落。
姜南懒得再和她计较了。
挥开她的手道:“我自己来。”
她不会让柳烟碰她。
柳烟扫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嗤一声,“我还不想碰你呢,免得脏了我的手。”
“小小年纪就和野男人乱来怀孕,大少爷怎么看上你这种贱人的。真是眼瞎,我估计他也就是看着正经,私下什么都玩……”
话没说完,一把水果刀就朝她扔了过来。
柳烟吓得尖叫,抱头鼠窜一般的往后退。没看到后面的茶几,直接被绊倒,四脚朝天的摔了一跤,尾椎骨都要摔碎了。
而那把水果刀,堪堪落在了她的脚边。
姜南冷冷看着她。
警告,“你说我什么都无所谓,但是我劝你对大少爷放尊重点。”
“别因为你自己得不到,就去诋毁人家。”
柳烟坐在地上,看着差点就要插在自己身上的水果刀,吓得脸色苍白,出了一身冷汗。
疯子,姜南这个疯女人。
她刚才是想捅死她吗?
她现在有陆宴做靠山,捅死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柳烟被姜南吓到了,爬起来以后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得忍着,先让这个小贱人得意两天。两天后,她要让她彻底出局。
看着姜南敷上药,柳烟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一天下来,柳烟都没有再找事。
甚至为了让她好好敷药,还主动做饭给她吃。
味道还不错,但是姜南对她不放心,吃饭前先仔细观察了一遍饭菜。
问道:“你不
', ' ')('会偷偷给我下药吧。”
柳烟冷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是中毒死了,警察不马上就抓到我了?”
说着,她的目光幽幽转冷,“再说了,我有这么蠢吗?我要真下药了还能让你知道?”
姜南想想也是,柳烟应该不至于这么蠢。
但是她突然安分下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到了晚上,柳烟又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比午餐丰盛。
陆宴一回来,她就热情的迎上去,又是帮拿包,又是帮忙脱外套的。
“大少爷,您回来啦。饭菜我都做好了,您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她殷勤的不行。
姜南冷眼看着,有些唏嘘。
她还是高看自己了。
人家不是过来害她的,而是来勾引大少爷的啊。
抢她饭碗呢。?
一孕傻三年
柳烟身材很好,是男人都很喜欢的丰腴少妇的身材。
加上她颇有风情的妆容打扮。
应该很少有男人扛得住。
姜南坐在沙发上,看着柳烟对着陆宴扭来扭去的,腰都要扭断了。
目光落在陆宴身上,见柳烟帮他拿包的时候他没拒绝。
姜南心底有点失望。
没想到陆宴喜欢这种风格的。
还以为他会和普通男人不一样,没想到也是这么肤浅。
姜南刚在心底叹气。
就听到陆宴说话了。
“离我远点。”
柳烟伸手要帮他脱外套的时候,陆宴立刻避开。
大步走到姜南面前,不悦的看着她。
问道:“我临走时是怎么和你说的?”
姜南想了一下,摇头,“你说什么了?”
看着她这副傻乎乎的样子,估计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陆宴有些无奈。
他不是让她快点把这个叫柳烟的赶走吗?怎么现在这女人还在,她还想留她和他们一起吃饭吗?
柳烟不知道陆宴在气什么,只看到他快要和姜南吵架的样子。
立刻凑过来,假意替姜南解围,对陆宴笑道:“大少爷,一孕傻三年,姜南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记性差也是正常的。”
她看似在帮她说话,实则是在提醒陆宴,姜南生过孩子的事情。
不然她胸前这么多的奶水是从哪儿来的?
果然,陆宴听到她说的话以后,脸色变了。
陆宴这种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一个生过小孩的女人?
见陆宴变了脸色,柳烟十分得意。
瞥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姜南,立刻伸手去挽陆宴,“大少爷,我们先去吃饭吧。我给你做了一桌子饭菜呢,我妈说都是你爱吃的。”
在她要碰到陆宴的胳膊之前,陆宴避开了。
“滚出去。”
压抑的空气里,传来男人低怒的声音。
一定是让姜南滚的。
柳烟心里十分得意。
见姜南还杵在沙发上不动弹,自以为是的帮陆宴赶人。
“姜南,你要点脸啊,大少爷都赶你走了,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姜南靠在沙发上,看着柳烟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觉得可笑。
“你确定大少爷要赶的人是我吗?”
柳烟一愣。
一回头,就撞上了陆宴那双冰冷无情的眸子。
柳烟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委屈道:“大少爷,你,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啊,人家什么都没做啊。”
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向他求情,也不知道陆宴会不会心软。
姜南也不说话,就坐在沙发上看戏。
想观察观察,向柳烟学点勾引陆宴的本事。
结果陆宴压根儿没理柳烟。
而是冷冷的看着她警告,“你要是再不听话,把我说的话忘了。就和她一起滚出去。”
他指的是,他今天出门前,让她在他回家前把柳烟赶走的事情。
她刚才居然敢说自己忘了。
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都开始拿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陆宴进了书房,把柳烟交给姜南赶走。
得罪人的事都叫她做。
姜南无奈的撇撇嘴。
抬头看着还在装可怜的柳烟。
凉道:“柳烟姐,快滚吧。”
“别想挑拨我和大少爷的关系,我们情比金坚,好着呢。”
柳烟差点没被她这副炫耀的语气给气死。
“姜南,你别太得意了!大少爷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你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你就是陆家的一个药罐,等你喂不了奶了,你看大少爷还要不要你。”
说到最后一句,柳烟目光发寒,让姜南的后背无端冒出一丝凉意。
', ' ')('不等她想明白,柳烟已经离开了。
重重的摔上门。
明明是被赶走的,也走出了一副很有气势的泼妇样。
柳烟走后,陆宴才出来吃饭。
看着桌上柳烟做的饭菜,陆宴眉头微皱,全都倒垃圾桶里去了。
姜南觉得可惜,想拦住他都来不及了。
“大少爷,这么多好吃的饭菜,你就这样倒了,浪费食物啊。”
陆宴倒菜的动作没停,目光冷淡的看着被倒掉的饭菜。
提醒她,“别什么人做的东西你都吃,回头被下药了都不知道。”
“真下药了啊?”
姜南一脸震惊,后怕道。
“我中午还吃了她做的饭菜,我是不是中毒了?”
陆宴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害怕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却还是绷着脸,道:“你这么蠢的,我奶奶不屑对你下手。”
姜南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看着他的脸色,小心问道:“大少爷,你这么有经验,是不是因为老太太之前给你下过药啊。”
这话问出来以后,空气明显比刚才冷了几度。
姜南怕他生气,立刻打住,“我就随口一问,你不想说就算了。”
陆宴:“没什么不能说的。”
“确实下过。为了让我喝……药。”
他看着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
“姜南,像你这样的保姆。奶奶以前塞过很多到我身边,所以你不是特殊的。如果你敢和那些女人一样,对我乱动什么心思,我不会放过你。”
他目光凉薄。
像是一层寒霜一般,渐渐的在姜南的心头结冰。
让她觉得有点难过。
“嗯,我知道大少爷的意思。”
她忍着心底翻涌的酸涩,懂事的笑道。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下药的。我知道你讨厌喝……那个,所以我不会用那么过分的手段逼你。”
“我不强求。”
嘴上说着不强求。
但是心里已经快急疯了。
她自然不敢走极端,给陆宴下药来强行和他发生关系,让他喝她那里。
但是陆宴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要怎么在十天内把他勾引到手?
晚上,姜南缩在小沙发上,再次愁的失眠了。
而且胸前痒痒的,有点难受。
她之前贴的防溢乳贴质量太差了,她用着过敏,也会痒。但是今天没出门,一天都在敷药,也没贴乳贴啊。
怎么还是特别痒。
姜南伸手挠了一下。
给许念发消息,【念姐,想好主意了没有啊?我今晚还睡沙发上呢。】
许念嫌弃的发来一个表情包,【就这点出息了,一天了都没成功。】
姜南:【他白天不在家,我就一个人养伤,也见不着他啊。】
许念:【那你去他单位找他呗。烈男怕缠女,你多在他面前晃悠,等哪天他看不到你了一定会想你的。】
姜南想了一下她上次去实验室时,陆宴生气的样子。
摇头:【不行,我不想打扰他工作。念姐你给我想别的办法吧,我腿上有伤,也不能出去。最好是有什么事,在家也能帮我们增进感情的。】
那头许念过了好一会儿,才发了个网盘链接过来。
【明晚你穿得凉快点,叫他陪你一起看电影。这片子是拼接的,前半段正常,后面就是那啥的,你懂吧?】
【而且很劲爆,是个男人都会起反应。到时候你勾勾手指,他就能忍不住把你扑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