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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蒲公英家的门就差点被雏露露拍坏了「阿英!阿英!开门啊!」
蒲公英揉着惺忪的双眼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开了门「嗯?露露?怎么了?唉唉,别推我!」
黑发少女被金发少女推进了屋内,后者把门关上并锁了起来一脸神秘的说道「我跟希尔曼达成共识了,等兽潮的时候就把玉蝉扔到森林里,然后嘿嘿嘿。」蒲公英双手抱胸问道「希尔曼是谁?混血种吗?虽然玉蝉做过一些事情,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对她吧,你也知道她最受不了跟灵兽啊异兽做爱了。可以等时机成熟了把她直接扔出琅琊湾就可以...」
「阿英,有些时候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玉蝉,对于她我这个计划还算不上狠毒。」雏露露露出了异于平常嬉皮笑脸的认真神情「如果不是她招来了那些恶魔,跟咱们同期的幼年期魔女就不会只剩下咱们俩个,一共17名鲜活的生命,只剩下咱们两个,而她却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但是碍于当时的女王,也碍于没有直接证据就草草了结,杀害同伴的恶魔也跑掉了...」蒲公英脸色一沉,是啊,这件事她不会忘,永远都不会...自己和雏露露活下来后的后遗症以及惨死的同伴...
「呼...现在机会终于来了!阿英!我们可以报仇了!我不要她的命,我要让她往后每天都生不如死...」雏露露面露凶光,蒲公英微微抬眸「所以你是借想要尝鲜有意接近玉蝉的?」金发少女眨了眨眼向蒲公英吐了吐舌头「是有意的,但是也是真的想尝鲜!!」阳光散落在雏露露和蒲公英身上,金发少女宛如一个纯真的丛林精灵,黑发少女宛如一个清冷的暗夜精灵,两副完美的肉体容颜下确是斑驳残缺的灵魂...
「...你要我怎么帮你?」蒲公英给雏露露倒了杯水问道,雏露露喝了口水坐了下来开始说自己的完整的计划...
——————一周后——————
「吼吼!」
「嗷呜!嗷呜!」
因为兽潮的缘故森林里传出阵阵猛兽不安的叫声,也有几个单子大的想要来魔女大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抓个魔女回去享受,但是被防护灵界给挡在外面。
是时候了...希尔曼的断手的伤口已经恢复,听着外面野兽的嚎叫,拿起雏露露留给他的淫液倒在铁索上,解开锁链,伸手幻化出一根粗长的棍子,悄悄的从笼子里出来踏进房内。屋内是一副淫乱的场景,丰满的紫发女人上位跨坐在男人身上,快速的上下移动,男人的肉棒一会被含进穴内一会又被吐出,这一进一出啪出来许多淫水,女人手里也没闲着,握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套弄着,含起紫红色的龟头,舔着刚刚才射过精液的马眼。
希尔曼绕道女人身后,举起棍子就朝女人头部挥去,还在享受快感的女人瞬间应声倒地,头被打出来了个血包。被解救出来的另外两个男人费力的站好裹上衣服喘了口气后三人便用房子里的麻袋将裸体女人装了起来,趁着夜色躲过还在外面游荡的魔女来到大营门口,希尔曼又是用雏露露的淫水浇在结界上,结界被融化成一个小口,带三人离开后,又自我修复了口子。
「雏菊,雏菊!草,露露!雏露露!!」
「我在呢!别鬼嚎了」雏露露从一颗大树后面走了出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个让三个大男人为之一振的女人——蒲公英。
「草,老子的断手仇还想着怎么报呢,你可倒好自动送上门!」希尔曼说着就幻化出一把大刀要挥向蒲公英却被雏露露叫停「喂!她也是拿钱办事,罪魁祸首还是麻袋里的女人!再说了你都断了一只手了,不想再断另一只吧。」言外之意希尔曼现在根本打不过蒲公英,而且都是玉蝉的错,赶快把正事儿办了!
说罢便给扛着麻袋的另外两个男人使眼色,另两个男人非常上道立马放下麻袋把里面的裸女倒了出来,雏露露则觉的还是少了点什么「啊!对!还少更多的魔女体液把那群异兽吸引过来!」说罢便蹲下身子尿在了紫发女人傻煞白的脸上,蒲公英别过了头,男人们则愣了神:这尿也可以吸引雄性???
「尿液也是体液吗,不过在给你的货里面可没有参杂尿液哦,这是给玉蝉姐姐的大礼,嘻嘻。」雏露露向蒲公英招了招手「该你啦,阿英!」黑发少女点了点头,走到玉蝉身旁念起来了咒语。
「这是什么jb咒语,怎么没听过?」希尔曼挠了挠头,「保她命用的...」蒲公英念完咒语双手合十手中出现一把长刀的虚影,手握虚影插入女人的胸口,这就算咒语开始生效了。这个保命咒一个月只能用一次,唉...
「你到底是个什么,可以附魔武器又可以下咒语。」男人问道,蒲公英则无言,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魔女但是却跟魔女一些行为格格不入,自己可以武装自己进行战斗,会战斗魔法,能使用咒语...可能这些意外都跟幼年期那件事有关吧...可是自己真的记不起来了...
雏露露满心欢喜「好了,该履行我的诺言了,放你们出琅琊湾!剩下的淫水你就留着吧
', ' ')(',万一以后有用呢,算是额外的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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