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以前住的地方还在吗？”夜零继续问。
神王拧着眉梢，视线一直落在夕若的身上，不错过任何一丝神情：“你恢复了记忆会不知道自己的住所在哪里。”
“夕若惹您损失了那么多。”夜零一脸懒散的开口，“她死后难道你没有将她的府邸给拆了？”
神王：“……”
废话。
不拆还干什么！
想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一个关键性的东西，问了夜零一句：“你不记恨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
“为什么要记恨？”夜零又是一句反问，脸上还带着天真，“没有给你道歉就是好的了，让你损失了那么多护法和士兵，还让你被君墨炎和宫木熙重伤。”
神王：“……”
如果说神王之前只是单纯的困惑的话，那现在已经被夜零搞的不知所措了。
他杀了她，还做了那么多事情，她居然还想着道歉。
这圣女转世的脑袋是被踢了吧！
“那你上一世为什么不同意祭奠？”神王一点也没发现，自己被夜零给带着走了。
夜零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怎么知道，上一世是夕若，又不是我，应该是她比较自私吧。”
神王：“……”
众位护法：“……”
“对了，我还没好好看看神界呢。”夜零又开口，眼睛里都是天真，“说来也算是我的故乡，要不了多久又要死了，也应该故地重游一下。”
神王：“……”
此时此刻。
包括神王在内的人，都觉得夜零是个傻子。
自愿祭奠，这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