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你是玩真的啊？”
“你觉得我在玩？”陆衡凑近顾一一，盯着她的双眼反问了一句。
“呵呵，不是！”顾一一干笑着应道，然后继续说道，“总监，其实我有很多缺点的一一”
“还有点自知之明！”陆衡回应道。
顾一一顿时汗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总监，我有那么多缺点，你怎么还想跟我在一起啊？”
“没事，我有耐心，一点一点的帮你改掉！”
“要是我改不了呢？“顾一一又问道。
“那就不用改了，基本上我也习惯了！”陆衡平静地应道。
一句话堵得顾一一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顾一一又忍不住问道，
“总监，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啊？”
“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你这么笨，这么蠢，我为什么偏偏喜欢的就是你！”陆衡应道。
这会儿顾一一已经彻底的哑口无言了。
一顿午饭，两个人似乎达成了协议，又似乎还处在鸡同鸭讲的状态。
一个不急，一个还在混沌中，但至少针对交往这个问题，有了点交流。
陆离晚上给顾一一打电话，后来问起了她跟陆衡的事情，顾一一还是忍不住跟陆离说了。
“那你们现在到底是在交往还是没有啊？”就连陆离都听得稀里糊涂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身边的人，公司的人，都觉得我们在交往！”
“关键是你自己啊！你想跟陆衡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陆离在电话另一头差点跳起来。
顾一一连忙将手机拿开一些，避免自己的耳膜被陆离的高分贝给震破了。
“你别激动嘛，我是说真的，我自己也挺混乱的，都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一地步！”
“ 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顾一一，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整天在想什么！”
“陆衡也是这么说的，你们两个真的很像！”顾一一笑了。
“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的呢！对了，你对陆衡了解吗？”陆离这时候问道。
“了解啊，我们都共事两年了！”
“不是指工作上这方面，我是指家庭背景以及过往啊，你对他了解吗？”陆离试探地问道。
“我去过他家！见过他母亲，但没有见到他父亲，估计已经过世了吧！至于过往，我觉得不重要啊，谁没有个过去啊！”
“你倒是很看得开啊，看来你心底已经有了结论！”
“什么结论？”
“就是你也想跟陆衡在一起啊，你要真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别说现在这种模拟两可的状态了，你直接就跳出来反对了。
你现在没有直接反对，只能说明其实你心里还是想跟他在一起的，只不过还有些没信心而已！”陆离帮顾一一分析到。
顾一一不说话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陆离抗议到。
“有啊，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也许我心里也确实是想跟陆衡在一起，只不过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已。”顾一一应道。
经常被陆衡骂，骂得自己都快觉得自己像废物一样了，又怎么敢高攀他！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陆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