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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
黑夜的海面上很阴森。
无形中带着点渗人的气息。
景渡邪肆的勾唇,记住!这可是你求我的,不是我非要碰你。
他怕她不认账。
拿出手机又引导她再说一次。
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现在再重新说一遍。
她不想这样的,但是现在她的意识很不清晰,在他的诱哄下又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原渺因为情绪激动咳嗽,景渡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抱到床上,床垫很柔软,仿佛要塌陷进去,少年有点毛躁,小姑娘不禁蜷缩起身子,不是这样的。
她已经意识模糊,凑不齐一句完整的话,只会跟个白白胖胖小仓鼠一样用脑袋蹭蹭景渡的衣服,揪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缩在他的怀里。
少年把她轻轻的起来,她就算没有说后面的话他也知道原赋是怎么样待她的,看来那些日子她也挺委屈的。
跟着我,宝贝,跟着我就不需要委屈了,虽然我也不太行,不过至少比原赋好点。
原渺现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景渡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不进去。
少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香薰,拿起玻璃瓶盖住香薰蜡烛,火焰慢慢就灭了。
他额头上汗液滴在原渺性感的锁骨上。
原渺的衣裳被脱去,白皙的皮肤很是诱人,景渡望着那艳红的小穴,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中间探去,在小珠子上轻轻的挑逗,一股淫液出来了。
男人想看看她的小奶头,原渺被下了药,正在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小奶头看着很可爱,景渡拿起抽屉里的小夹子夹在奶头上,原渺双手被束缚在床头,男人往下,抽出巨根插入嫩穴里,小姑娘疼的很哼唧唧的哭出声音,巨根将她的嫩穴挤开,男人将她抱起来,开始缓慢的抽插。
不不好疼真的好疼
景渡等她适应过来,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后入,让她坐在上面,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有,将原渺插得整个人都处于眩晕的状态。
因为房间里的香薰味散去,原渺慢慢清醒过来,她看见景渡那张俊美的脸时,下意识的瑟缩身体。
景渡抽空去看她,掐住她的脸颊,少年苍白修长的手指很有劲,刚才不是你求我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认账了?
那是因为你给我咳咳
宝贝,以后身边的人少点去信任,给你下药的人不是我,香薰也不是我准备在这个房间里的。
景渡把自己说的很无辜。
原渺身体发软,没有办法去反驳他,她不想回应景渡,但是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控制,加上房间内还有一点香薰味道的残留,她无力的靠在枕头上,少年把手伸过来挡住她的头顶,再往后躲脑袋给你撞出一个大包。
景渡见她抗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骨骼分明的长指轻轻撩起她的一缕黑,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哭什么?刚才可是你求我的,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呢?
男欢女爱是常有的事,再说了,你也不亏。景渡本想细心的开导她,可她不领情,撇过脑袋不看他。
景渡不想看她那小可怜劲,捂着她的眼睛。
半个小时后把她抱入浴室里,原渺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少年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景渡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处,露出一抹阴沉的笑容,弯腰抱起原渺,压在床上,少年拿出手机扔在床上给她听,他妈可是你求老子的!现在跟我装疯卖傻是不是!还打我?
除了家里那个老头外他从小到大都是一大堆人捧着长大的,她怎么敢抬手打他,分明是她求他的,他当时是在帮她,真是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原渺趴在床上直掉眼泪,泪水滴在少年的手机屏幕上,她不说话,一句话都不想说,她想动一下身体,但是很不舒服,她轻轻道:我我疼。
景渡听到这话,心还是慢慢软了下来,弯腰把人抱入浴室里,放缓声音道:我可能下手有点重,等下帮你涂点药。
浴缸里的水很温暖,原渺的意识有点模糊,景渡把人抱出来时她已经躺在少年的怀里睡着了。
涂完药,景渡拉高被子盖在她身上,用手指温柔的勾勾她的脸蛋。
黑夜上的海风很大,景渡走到房间的阳台,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拿出一根烟,咬在唇齿间,少年长相很是俊美,黑色的发丝在风中凌乱,桀骜又慵懒。
他漫不经心的看向楼下,一大群人在楼下狂欢,音乐声有点吵闹,他轻嗤,真是戏剧,他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他跟房间里那个小家伙发生了关系。
景渡在外面玩的很野,不过他的身体倒是干净的,今晚可是她来求自己的,本来就是他的女朋友,还敢跟别人去订婚,这点惩罚还算是轻的。
房间门的铃声很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景渡走进房间里,瞥了一眼床上的原渺,伸手去勾勾她的脸蛋,他的手因为在外面吹风,有点冰凉,小姑娘缩入被窝里,少年轻声道:宝贝,又得一段时间才能再见面了
', ' ')(',我可真有点舍不得呢!
房间门被打开,阿炎推着原赋走进来,景渡见到两人,眉目一挑,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到底是来迟一步。
原赋狭长漆黑的黑眸阴鸷的看向景渡,骨节分明修长又白皙的手指咔嚓作响,轮椅上的少年双目慢慢变得猩红,我想景董事长很想知道这件事,觊觎他人的未婚妻,又或许等你这条落水狗被赶出景家那天我肯好心的收留你。
景渡冷笑,药不是我下的,香薰也不是是准备的,问问你家那个好父亲。
阿炎跟景渡打了起来。
姜嫂进来带着被子把原渺抱了出去。
景渡就好像一条疯狗一样,打人完全不顾后果,拳拳到肉,阿炎也不能下死手,跟这种疯狗打架受伤是肯定的。
原赋坐在轮椅上录视频,录了一小段,稍稍剪辑一下,操纵轮椅离开了房间。
阿炎见少爷离开,找了个机会跑出房间脱身。
景渡站在房间里骂了一句:孬种。
呸!少年吐出一口血沫。
天亮了,游轮也靠岸了。
感谢原总地盛情款待。
原总真是财大气粗呀!
有机会一定跟原总您喝上两杯小酒,聊聊人生。
原文楷也很热情的跟宾客握手告别,直到原赋的出现,男人一惊。
他这个儿子,一般不出现,一出现准没好事。
原赋长相极其俊美,一出现必定是众人的焦点,他衣着黑色衬衫,狭长漆黑的黑眸很是阴冷,少年的身上隐隐散发着渗人的森冷气息,叫人不寒而栗。
姜致见儿子肯出现,必定是高兴的不行,原文楷不那么认为,原赋现在出现在这里,必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原赋托腮凝视着不远处的景厚立,勾起一抹阴鸷的微笑:景叔叔有空吗?
景厚立衣着得体,西装革履,看起来很严肃,在外无论何时腰板都是挺的那么直,现虽然已经四十多,可长年累月下来的高冷气质是不会变的。
男人看了眼姜致,嗓音低沉浑厚,道:有空!小赋有事吗?
景渡昨晚挑事打伤了我的手下阿炎,还用刀把他的手臂给刮伤了。
顾赋拿出手机,上面的视频是经过他的剪辑的。
景厚立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现在在众人面前出丑,看完视频他怒火中烧,也不问缘由,抬手就扇了景渡一巴掌,这巴掌劲度可不小,少年的嘴边都有血迹流下来。
原文楷赶紧阻止景厚立,孩子间的小事大人就不要插手了,这一巴掌打下去要没把握好可不得把他打死。
景渡低着头沉默不语。
脑子里想起昨晚在床上那个小家伙哭泣的场景,真是让人兴奋。
景厚立看向姜致,微微弯腰:十分抱歉小致,是我教子无方,我的过错。
厚立你这打的也太重了,这还是个孩子,下那么重的手要是破相了怎么得了,这么帅气的孩子破相得多可惜。姜致赶紧让佣人去拿出药膏,挖出一点药膏轻轻的涂在景渡的脸上,孩子不听话骂两句就醒了,这么打法孩子会产生叛逆心理的。
现场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在顾赋跟景渡的脸上,这真是颜狗的天堂。
这两个少年长得也太绝美了。
我为什么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像?
我也觉得有点像,不过这可能就是帅哥的共同之处吧!
听着旁人叽叽喳喳,李晴心里有点烦躁,她现在还在游轮上,看了一眼顾赋又看了一眼景渡,两人确实很像,她以前没有想到这个残疾的长相那么绝美,真是一眼惊艳到的那个程度。
这场闹剧在原文楷不停的劝阻下结束,从始至今谁都没有提起原渺。
原赋来回到游轮上来到原渺的房间,她现在还在睡觉,少年坐在床边伸手去触碰她的脸蛋,床上的人立刻惊醒过来,别碰我。
汗珠子从她的额头上滴落。
原渺捏着被子很是惧怕。
原赋温声道:渺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现在醒过来了,不用害怕。
原渺害怕的不仅仅是景渡,还有原赋,她更害怕这个家庭。
这个她没有办法去反抗的家庭,他们把她无情的禁锢起来,只是为了博得他们儿子的一笑。
这不是一场噩梦。
这都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这场订婚,她从到到尾都没有露面,只是挂一个名字,就跟闹着玩一样。
尚品院。
黑暗的房间里总若隐若无的带着一丝甜腻。
意识迷迷糊糊间原渺听见有人说话,床前还有人在撩起她的发丝把玩,声音听起来像是姜嫂的,她很困,不想睁眼,只是想好好的补充睡眠,不想参与这些争端。
景少爷没有伤害小姐,力度也不是很重,当时我检查小姐身上没有什么痕迹。
香薰有催情的成分,先生准备的迷药对身体有副作用,会让小姐在未来的几天里都很嗜睡
', ' ')(',身体也会变得很虚软。
原赋始终保持沉默。
第二天原渺是在中午的时候醒来了,刚下地就感到身体很疲惫使不上力气,缓了一会起身洗漱下楼,姜嫂端了一碗鸡汤到桌子上,轻唤:小姐。
坐在桌子上,原渺慢慢的搅拌碗里的剥了皮的白嫩鸡肉,瞥到姜嫂的左手小指用白色的纱布包扎起来,隐隐还能看见纱布渗出血液,姜嫂你的手怎么了?
切菜时不小心伤到的。
原渺半信半疑,姜嫂把手背过去,小姐,我不是很喜欢讨论我的手。
把碗里的肉跟汤吃完,原渺就上楼去了,又过几天,整个别墅里没有一个人提起景渡的事,似乎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但她性格变得愈加孤僻,经常躲在房间里玩拼图,话也变少了。
拼图好玩吗?原赋的声音让原渺浑身都一颤,真叫人毛骨悚然。
原渺没有回答他,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就这么默默地玩拼图。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生气我没有保护好你还是生气姜嫂那件事?
姜嫂左手的小指没有了,原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她生活在这种地方确实挺压抑的,她就像是一具提线的玩偶,被人任意操作,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别墅里的很多佣人在背后说她不知好歹,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是不知好歹,她就是不喜欢这种压抑的生活,她只是想要离开,她认为这样并没有错。
见她还是沉默,饶是他想维持原赋来的温柔也很难,他修长的两指掐住原渺的脸蛋强势让她抬头看向自己,他向来在她面前维持着温柔的面孔,可有时也会装不下去:难不成你真是喜欢上了景渡?那种肮脏下流上不了台面的货色,你怎么会喜欢上他?
原渺不喜欢景渡也不喜欢原赋。
我不喜欢他。原渺轻声道。
这句话似乎可以安定眼前这个疯批少年的内心,原赋慢慢恢复之前那般冷漠平静的模样,他离开了原渺的房间。
原渺看着地上的拼图,那种窒息感再一次涌上来。
她从小到大都认为她不是一个聪明的人,或许是跟在原赋的身边久了,被这位少年的智商碾压。
原赋从小就是天才般的少年,原渺打小就很好哄,最喜欢的就是小鲨鱼玩偶。
原渺很听话,也不乱说话,但是原赋做的事很过分,会提很多无理的要求,总是说她是他的玩具,她不从,他就把她关到三楼的小房间里,她挣扎时受伤了,他也只是冷冷的看着。
她想出去工作。
不能与社会脱节。
原渺跟原赋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很意外的,他答应了。
原赋认为她受不了那些苦自然就会回来的,因为外面的世界很残酷。
原渺找到一份在公司当文员的工作,早上九点去公司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挺好的,是一份比较轻松的工作,至少这份工作得到了原赋的认可。
第一天上班多少有点不适应,这里并不是一个和谐的部门,经常会有争吵的事情发生,原渺很乖,待在工位上不发一言,就是默默的整理一些数据。
渺渺!他轻唤她。
原渺慢慢走过去,原赋在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一枚钻戒,她的神情很淡,不过还是强行让自己勾起一抹微笑,我很喜欢。
挺假的!她自己也觉得很假,原赋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但原赋就是喜欢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温柔笑道:你喜欢就行。
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整个江城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她跟原赋的关系,他给了她一个名分。
可是他不会跟她去登记。
他不爱她,只是想要强势的将她霸占起来,困在属于他的牢笼里哭泣。
原渺觉得唯一的幸运就是原赋不爱她,因为他不爱她,她迟早有天能离开这里。
晚上。
原赋道,我过两天需要去国外,姜嫂会照顾你的,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原渺睁开一双星眸看向原赋,眼里似乎还带着一点异样的希冀。
你很想我离开吗?他问。
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想问一下。
原渺选择沉默。
挺乖的。
但是这个时候原赋可不想她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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