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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谦对裴幼安果断的拒绝不置可否，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停。
他召出触手拨开两片阴唇，同时也握住裴幼安的手，让怀里的小朋友亲自感受新生的器官，就像小时候手把手地教他认字一样。
在他的引导下，裴幼安的指尖刮过一个肉眼难以观测的小孔，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身下这块软肉的触感实在诡异，好像有很多个一触即炸的雷区，稍微一碰，就快要逼近他能承受的快感的极限。他想甩开手，但逃不开裴谦一双大手的桎梏，只能更用力地拨开那块针尖大小的口子。
专属于人类雌性的尿道，此时也成为了裴幼安的器官之一。
但又不太一样。裴谦曾经观测过，玩弄尿道虽然可以令人类产生名为“羞耻”的情绪，但并不会有快意。
所以他分出了一丝自身的快感，赋予了裴幼安这个器官人类无法体会的极乐。
只是极微弱的一部分。即使能够在他的身边保持理智，这个人类依然无法承受他浓度较高的感受。
这也是他疲惫的根源。毁灭很容易，对这个人类施加一点压力而不至于使他崩溃很难。
他牵引着弟弟的手按摩着这块孔窍周围的软肉，然后将这块口子拉开。
“嗯哈……哥、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嗯！啊……好奇怪……”裴幼安的后背紧紧抵在裴谦怀里，手指不受控制地拨开了滑腻的肉花。即便什么也没有插进去，脑内的危险雷达也一直嗡嗡作响，提醒着他会即将发生可怕的事。
不仅是快感，他还给了这个器官不属于人类的扩张性。即便是第一次打开，也能至少塞一只手指。
神明的杰作当然需要观众欣赏。
在他的引导下，裴幼安的拨开肉孔，将小孔撑得更大，指甲也轻轻刮擦过小孔的边缘……
酥麻的感觉蹿上他的脊背，但这种感觉就像是风平浪静的海面，谁也不知道海下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不行……哥哥……我做不到……”
这样说着，但裴谦没有松开握紧的手，他的手也继续诚实地往更深处探去。
“乖，试试哥哥送给你的礼物。”
裴幼安咬咬牙，手指贴着孔窍的边缘，伸了进去。
针尖大小的口子表现出了极好的扩展性，即使第一次打开，也没有带来丝毫痛感。
从未见过光的部位开了一道口子，身体被打开的感觉不仅是羞耻，四面像是有风吹过，这个小小的口子凉飕飕的。
但裴幼安已经无法感受到这样的细节了。
这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快感。像是无数的物种同时唱出虔诚的颂歌，为他带来难以形容的极乐。他瞬间淹没在精神的海洋里。
裴谦并没有刻意欺负裴幼安的打算——至少现在没有，于是瞧见弟弟失去焦距的眼，便松开了钳制住他的手。
“以后我不在，小安可以自己玩这个地方。”
过了好一阵，裴幼安才喘着气缓了过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红彤彤的，又羞又怒地回仰起头瞪着哥哥。
“我不要！”他对裴谦的提议表示坚定的拒绝。
眼睛。大多数神明有眼睛，但是他没有，眼睛是后天的定义，他并不靠眼睛来感受四周。
但裴幼安的眼睛无疑非常漂亮，尤其是这样生动的、充满属于智慧生命的嗔怒时。
如果神明也有心脏，裴谦觉得自己大概被这种完全信赖又充满感情的眼神击中了心脏。
他舔了舔嘴唇。
现在，他有点想欺负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人类了。
“如果小安不想自己动手，那我会让一些小东西帮忙。”他完全放开小安的手，转而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更高地仰起头。
然后，神明低头，吻上人类的嘴唇。
在吻上去的瞬间，他能听到血液冲刷过血管，带来心脏有力的跳动声。这种声音像是远古的时代，一些渺小的存在向他献祭时的鼓点。
人类的反应比想象中更慢。他想。
在人类的心跳因为这个吻而加速的时候，他的身体分化出一只小指粗细的触手，插进方才扩张过的尿孔。
趁着小安失神的片刻，他咬着小朋友的嘴唇。
这一次，裴谦的精神世界向裴幼安敞开。
在无数的杂音之外，裴幼安确信自己听到了哥哥的心声。
“怎么办，我现在有点想欺负小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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