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孟家的几个女眷扛着绿豆气喘吁吁的过来了,还有赵春英,赵春英也扛着一麻袋绿豆,初春的天气里累的她额头上冒了汗,整个背部几乎弯成了虾米。
顾苗瞧着这一幕,嘴角又泛起一抹冷笑,“赵春英,想学豆腐方子的话,不仅要给我一百斤绿豆,还要出一个壮劳力免费给我当三个月帮工。”
“你家的壮劳力是孟小六,他肯过来给我当帮工吗?”
这话一出,赵春英愣了,随后立马抬手指向了孟得利,“我家的壮劳力是你爹。”
“他抢我家产,已经失去了学做豆腐的资格。”顾苗冷冷道。
赵春英“!”
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放屁!他可是你爹,而且这些年来他从未动手打过孟希洲!他也没得那一千两银子,他只不过是刚刚犯了点小错,凭什么不能学?!”
现在她与孟得利孟小六三人是同一个户籍,孟得利学了,等于孟小六学了,所以她这会儿极力撇清孟得利,想把孟得利从她家摘出来。
“就凭他刚才动手抢我家产,他不仅不能学,还得交给我二两银子,不然的话,我就送他去见官。”顾苗冷笑。
反正孟希洲现在和孟得利不是一个户籍,抢夺家产,孟得利的确犯了这条罪。
赵春英“!!”
“没天理了啊!村长!你来评评理,天下间哪有这样的事?!”赵春英知晓自己奈何不得顾苗,立马找上了江村长。
江村长闻言瞪了她一眼,“孟得利刚刚还要抢顾苗家产,现在顾苗让他学豆腐方子,顾苗这脑子是被驴踢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