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一趟，在省院，”他手指用力捏着手机，指尖泛白，“不要告诉任何人。”
老秦也感受到陆文宴的情绪不大对，也不敢多说，“是。”
直到挂了电话，陆文宴头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今天傍晚他明明一直在林家，在听完老秦说已经把闻清带到公寓了之后，忽然记忆就断层了，像极了之前许多次短暂失忆的经历。
不过这次不一样，他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居然红着眼睛在叫他时醉。
时醉？
那个一直没露面过的男人，一直在帮着闻清的神秘人时醉。
难道就是……他自己？
陆文宴只用了一瞬间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即使他会有另一面他不知道的人格存在，也不可能会对闻清这么好。
他忽然想起上回醒来的时候那个老尹。
那件事之后他让人查过那个老尹，说是个来自一个医学世家的异类，专门研究些稀奇古怪的药物病症，莫非他变成这样和老尹有关？
“先生！”小护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您怎么跑这来了，住院手续要快点办啊，你女朋友还有些检查要马上做。”
“女朋友？”陆文宴挑起半边眉毛，“她跟你说的？”
护士没想到他的重点居然是这个，小声回答：“不是啊，我是看你们俩挺……亲密的，那是我误会了对不起……”
“抱歉，耽误你时间了，”陆文宴收回阴晴不定的神色，很有礼貌地道歉，“刚才忽然有些急事要处理，请你带我去办手续吧。”
男人高大英挺，微微低头说抱歉的时候，就连西装上的褶皱都显得矜贵又绅士。
小护士把刚才对这男人阴郁神色的害怕一下子全都抛在脑后，着实有点羡慕起那个女病人来，“好，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