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像条附骨而来的毒蛇,将她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瞬间回忆起这个男人把她和廖勇关在一起的那天,他,是实实在在的,想要把她的尊严踩碎。
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以后,还会有无数次。
闻清嘴唇微微张开,不是因为想说话,是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她就这么努力呼吸,睁大眼睛,耳边嗡嗡的,听见这个男人打了个响指,然后门外有五六个人涌进来。
小小的屋子里瞬间全是陌生男人的气息,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抬头跟陆文宴说:“可不可以把景申送去医院。”
现在她身前的男人似乎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你在跟我求情?”
闻清睁着眼睛,琉璃色的瞳仁似乎都褪了色几乎透明,“对,我求你放过景申。”
他呼吸乱了几拍,咬着牙问她:“你不给你自己求情,你帮他求情?!”
闻清弯起嘴角,忽然露出个淡淡的笑容,“不,我自己……不求你。”
“咔嚓”
陆文宴觉得自己身体有一部分突然裂开几道缝隙,他觉得从脚底泛上来一股凉气,“你这么看重他么,怎么?日久生情了?”
女人还是仰头望着他,脸上有一种让他心慌的淡然,“嗯,日久生情。”
“那你跟时醉又是怎么回事?!”
“嗯…也日久生情,”她说罢脸上的笑意不减,“你满意么?”
陆文宴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心底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碎。
“闻清,你可真是脏的可以。”他挥挥手,吩咐后面那几个男人,“过来,这女人……赏你们了。”
那几个手下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有些不敢动,老秦站在最前面硬着头皮回答:“陆总,这…这不太好吧……”
他还想再说谁知道陆文宴直接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脸色黑青地盯着他:“你想帮她求情?你跟她也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