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闻清这才回过神来。
她不知道刚才那人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她摸摸自己的脸,心里一阵发凉。
在那疯子给她做手术的那些天,她一直在昏迷当中……
他不会对她做过什么吧?
闻清扭头看看外面的时醉,那男人抱着手臂很从容地站在外面,脸上一点异常都没有。
她咬咬牙,转身换上了衣服。
现在纠结这些又没什么用,她只能抓住机会,逃开这个男人身边。
“好了,时先生。”
闻清换好了衣服,下了车。
那男人扭过脸来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勾勾指头叫她跟上。
她微微低头跟着这男人七拐八拐地上了电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我们不是去参加婚宴么?”
时醉头都没转,凉凉地回道:“跟你?你用什么身份?”
闻清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身上这件新裙子看起来很普通,只是素色的棉布裙,和那些正在进入婚宴现场的女士们身上的礼服有天壤之别。
这男人一开始就没打算叫她去参加婚礼?
“那要做什么?”
时醉一言不发地带着她上了电梯,最终停在了二十二楼。
这是酒店住宿的地方。
“做什么?”他轻笑了一声,“你说呢?”
走廊上铺满了厚厚的昂贵地毯,安安静静的,把所有的声音都吸收干净。
这地方,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