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那双眸中在瞧见他时便似有千言万语,那小巧红唇更是情不自禁地哑声一唤:“赵鸿……!”
赵鸿哪里再把持得住,当下便捧住少年容颜深深吻下。那红唇确如梦中一样柔软香甜,赵鸿感受到了少年在自己怀中轻颤,只是他擒住了那双唇後便再难忍,下一瞬间便将阿奴压制在墙上肆意索吻。
初始阿奴还似有推拒,想是还存有顾忌,可这庭院除了他们再无别人,赵鸿对他穷追不舍,紧接在布帛摩挲後头的便是唇舌交缠的声音,渐渐地阿奴软下了身躯,那抵在他们中间的双手被赵鸿强拉到了身後,两个粉色香舌忘我地紧紧纠缠,津液甚至从少年的嘴边淌落,沿著香脖延绵而下。
唔、唔、嗯……让人血脉蓬勃的吟咛从夹缝中传出,赵鸿的呼吸越发急促,他越吻越深,动作亦越发粗莽,那抚琴的双手在意乱情迷之间探进了少年单薄的纱衣之中。
不……!──阿奴双眼陡地清明,他惊呼一声,制止了赵鸿。只看少年脸色露出了惊恐神色,宛如惊兔一般地推开男子欲要逃去。赵鸿岂能容他的阿奴就这样将他撇下,他再次地抓住了阿奴的手将他霸道地将他带回怀中,那妖媚少年再次被他吻得发鬓皆乱,柔弱挣扎之间却不知不觉地点燃赵鸿的欲火……
不、不能……!──且听那声音泫然欲泣,赵鸿在後方轻咬著少年泛红的耳垂急促呼吸,双手摸向了那纤细白腿之间,隔著柔软的黑纱肆意爱抚。
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啊!
弱处被盈盈一握,那仿佛久经调教的身体便敏感的一颤,赵鸿哪里由得深爱之人从怀中逃去,他深知阿奴是恐惧莫琅方拒著自己,便吻著他的脖子急喘安抚:阿奴莫怕,我绝不会再让那畜生伤害你,阿奴、阿奴……我决不再放手……!
──放手放手应该放手的那只畜生才是你快给孤住手不要再摸了啊啊啊啊啊!!!
谁也听不到黑蟒在心中疯了也似地咆哮,想方才他只是一个不留神儿才跟赵鸿吻得难分难舍,要怪就怪那赵鸿吻技高超舌头卷得他全身都要酥了去,更甚的是他在朦胧之间竟还恍惚地想这傻鸟口技必然也十足了得,结果一时不察却坏了事儿,眼看赵鸿兽性大发半点矜持也不顾,竟打算在此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样与他成就燕好,简直无耻得令人发……啊……啊……指……
眼看赵鸿轻易便解下了少年的束腰,那十指确确不愧是为弹琴而生,实实在在无比灵活,想黑蟒好歹亦是阅人无数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枚,却没想只被那双手一缠就动弹不得,只能瘫软在男子怀中微微躬著身躯面红粗喘。
啊、啊嗯……少年的声音柔媚至极,仿佛天生就要为男人所压在身下,只看他那衣袍在挣扎之中已经褪去了大半,香肩半露不说,亵裤更是在摩擦之间不知不觉让他自己退到了脚踝处,只看那双肉白大腿在黑纱之间若隐若现,却不想他看起来年幼青涩,股间那被服侍的事物却是不同於少年柔弱的伟岸,此一对比直叫人更觉妙不可言。
赵鸿只闻深爱之人在他怀中放肆呻吟,低头一看便见那红唇欲语还休,微微张著似邀人狠狠蹂躏。这身子竟是意外得淫荡至极,只稍轻轻一碰便湿了一片,又看少年眸中夹泪,好似恨极自己这般下作淫靡,却又忍不住饥渴地迎著那手指的动作摇晃腰身,在迷糊之间更是咬唇轻轻催道:快、快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