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什么情况?你怎么跑出来了,刚才的枪声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梁飞正向自己走来,云叔的睡意顿时就醒了,但对眼下发生的一切还是如处梦中,只得疑声向梁飞问道。
“没有什么事,刚才来了几个小毛贼,放了两枪,被我给打跑了。”
看着众人满面惊惑地神情,梁飞自然不能将实话说出来,当下做出一副蛮不在乎地神态,说道。
“小毛贼?哪里的小毛贼?妈的,竟敢在我陆某人的地盘上惹事!”
梁飞虽然尽量以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话,但陆通一听,却是大惊小怪地狂吼几声。
他所显露的那种暴跳如雷的傲态,就仿似那几个小毛贼前来不是惹事,而是挖了他们家的祖坟一样。实在是叔叔可忍而婶婶不能忍!
“陆老板,小事一桩,我自己已经解决了,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看着他这副模样,梁飞心中虽是冷笑不已,但表面上却还是显得极为平静,淡淡地说道。
梁飞自然能够看得出来,陆通之所以反应这样激烈,完全是因为他想摆脱嫌疑。
本来嘛,梁飞这小子就对自己与人合谋,贪墨了云叔过半翡翠的事情就心生怀疑,如果再让梁飞以为这件事情与他陆通扯上关系,那可就大大不值了。
“不行,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得严查!要不然我陆某人在道上的面子可是丢尽了。”
梁飞虽然口称小事一桩,但陆通却并不打算就此了结,又装横作样地对身边的一个狗头军师喝道:“你,赶紧下去把这件事给我严查一下。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大胆,敢来我陆通的地盘上撒野?还敢放炮,简直是岂有此理!”
“是,我这就去办。”
那狗头军师也配合着陆通,装出一副很气愤地神色,一边答应着,一边下去查办去了。
梁飞知道他们也查不出什么名堂,也就任他们折腾下去。自个儿与云叔一起回房休息。
刚进房中,云叔却是难禁心中的疑惑,连忙问道:“梁少,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云叔,梁飞虽然不想隐瞒他。但又不好说出实情吓着了他,只得瞎编了一个理由说道:“没什么,只是有几个小贼过来想要打我们那批翡翠的主意,我与他们的头目交上了手,他们放了几枪,见不是对手,便逃走了。”
“什么样的小贼竟有如此大胆啊,竟敢闯到陆通的地盘上抢劫?”
云叔闻言大惊,失声惊呼道。
“云叔,你实在是太天真了。这里既然是他陆通的地盘,来的人定然也是他陆通的手下罢了。”
梁飞白了云叔一眼,说道。
虽然说这件事的确与陆通无关,但那陆通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鬼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杀人夺宝的心思,梁飞可不想云叔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死了,因此也不妨借此事来提醒云叔一下。
果不其然,云叔也非笨人,刚才在听到梁飞与陆通的对话,以及陆通的反应时,他就觉得此事可能与陆通有关。
现在一听在梁飞嘴里得到了“证实”,他的心里就更加显得惶惶不安起来,更是顿时急得直搓手,来回走了几步,无比焦急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现在都在他的拿捏之中。如果陆通真的动了坏心思,只怕我们都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呵呵,云叔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你说的这个倒是不至于,陆通也没有那个胆子。”
看到云叔那副被吓尿了的样子,梁飞心里暗觉好笑。当下便温言安慰他说道:“你放心吧,有我在,陆通不敢拿你我怎么样的。不过,夜长梦多,我们又身处他的地盘,多小心一点也是好的。”
梁飞这番话,无疑是给云叔打了一针镇定剂,听得他连连点头说道:“嗯,梁少你说得太对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必须得小心一点为好啊!”
“说得对,现在已经快下半夜了,说不定后边还会有什么不测之局。我们轮流睡一会儿,不能掉以轻心。”
梁飞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而自己上半夜都没有合眼,实在是困得厉害。便关照了云叔几句,自己先睡上几个小时,补充一下精力再说。
幸好一夜再没生事,梁飞与云叔这才分别睡上几个小时的安稳觉。直到第二天陆通差人来为他们送行,两人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在送两人临别之时,陆通还给梁飞与云叔每人送了一串木质手串,作为此次失物的赔礼。
有礼不收白不收,而且,梁飞看得出来,陆通送的手串并非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