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莫要再争辩,孤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些。」
祈皇朝摆手制止了殿中二人的争吵,一袭黑蟒龙袍之下的壮硕的身躯微微一
阵颤抖,那看似几无所谓但实则满含愤怒的苍白脸颊之上竟尔隐隐浮现出了一丝
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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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尔等好大的胆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却仍敢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
心爱的白雪皇姐。」
「大宫主冤枉啊,我等纵有千万个胆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这些个弄穴儿
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儿一人出的。」
赤蛟老妖察言观色率先叫起了屈,他纵横西垂数十余载,最擅长的就是观摩
人心,一见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变化便知其之心瘾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声
糟糕,眼角一撇连忙悄没声息的对着身旁的荆木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趁着机
会给予配合,帮衬着自己说话。
荆木王虽然也同样身为西垂九妖众之一,但其相较其他众妖,反应最是迟钝
,面对着赤蛟老妖投瞥而来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了一愣神,继而挠头
说道:「赤蛟老青皮你冲我眨眼作甚?」
「真蠢材……」
赤蛟老妖心中暗骂一声,还来不及对现场作出相应补救,便听那坐于殿内正
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说道:「荆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寝
宫里彻夜宿嫖畅欢吧,却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嫩穴儿的滋味如何?」
荆木王为人素来莽直粗野,却哪知晓祈皇朝话中深意,心中还只道那祈皇朝
心痒难耐,想问问自己这其中的销魂感受,是以咧开一张黄牙大嘴,嘿笑连连着
瓮声献媚道:「大宫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却不知道我等兄弟几个昨夜玩的那个刺
激,白雪殿下一旦彻底放开禁制,那在床上的表现可真的是劲爆的紧了,不但穴
儿让操,腿儿也让玩,这一旦兴致来了,让我等在床上一起日个小嫩屁眼儿也不
是什么难事,小的在床上搞了白雪殿下一整宿,这弄到后半夜实在是身躯力乏有
些射不动了,那长腿贱贱丫头……不…是白雪殿下竟尔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下替着
我等轮流清理胯下秽物,弄的老寡头我一时隐忍不住,又在白雪殿下的小嘴儿里
狠狠的射了几发。」
「哦是这样的么?倒不想这几日未见,孤那皇姐的小嘴儿居然也被你等开发
了出来,如此说来荆木先生昨夜在孤的皇姐身上一定玩的很是舒爽,享尽了艳福
吧。」
面上始终挂着一丝痛苦中兴奋神情的祈皇朝坐姿不变,以着一个极小的幅度
微微颤抖着身躯,黑蟒袖袍之下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入了胯下裤裆之中。
「哪里哪里,要说起爽快来老寡头我却哪比的过李延儒那小老儿,那小老儿
待我等走后,可是独自一人霸占了白雪殿下,将着胯下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在白
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据说是连着一整夜玩到现在都还没曾拔出来过呢。」
「什么……不是说好了只玩一晚的么?怎么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诺言
无耻若斯,直到现在还赖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骗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
一想到祈白雪紧致粉嫩的小玉穴儿里现在还被李延儒用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
着,赵启心中悚然动怒不已,一双结实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座椅凋龙并把,手背之
上根根青筋直冒。
「唔……孤那高傲皇姐便这般让人插着小嫩穴儿玩了一整宿么,那混账东西
好大的胆子,却在孤皇姐的身体里射了多少次……」
相较于赵启,祈皇朝面上神情却是澹然了许多,面上带着几许看似痛苦又看
似兴奋,复杂难明的神色,一只暗藏在大袖之中的手掌不住的飞速撸动着胯下高
高凸起之物。
「小嘴儿里一次,小屁眼儿里两次,仅仅是老寡头我看见的便有个不下个六
七八次了,嗯,大宫主殿下,还真别说,那小老儿玩穴的功夫可真是一绝,大鸡
巴便算是射尽了精水还能够一直紧紧的在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不曾退出半分
,先前又听那小老儿说之前为了玩白雪殿下刻意留存了大半年的精水,这下得了
机会发泄,至少应当是在白雪殿下的身体里连续喷射了个十二三次吧。」
「十二三次…………」
赵启与祈皇朝二人闻声身躯一震,相视一望目中皆是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
色。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绝然不是这等浪荡之人,先前却是只应
允了让你们玩那一夜。」
愤怒震惊之下的赵启竟也不顾隐藏心底潜藏偷窥秘密,轰然拍桉站起怒道。
「这还用问,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时间自然是被那小老儿用大鸡巴给插的爽了
呗。」
大殿之下那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轻摇着手中精铁折扇嘿嘿笑道。
「哈哈,赵尊者阁下你身处禅宗多年,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尤其是白雪殿
下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虽是明明说着只让插一晚,但若是一旦
被人撩拨开心禁,在床上彻彻底底的玩开放了双穴,这其中的诱惑却是无论如何
都抵挡不了的,更何况那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操她的那人还是她那年岁都一大把
的启蒙恩师,啧啧啧……咱们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干瘦老头骗到床上用大鸡
巴狠插嫩穴儿,这其中的紧张刺激,晚生只需一想想这胯下的棒儿便很是胀痛的
紧呢……」
那马脸书生一边说着,下体布袍裤裆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蓦然膨胀了起来
,竟尔当着赵启的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是啊,大宫主殿下,似着这种情形委实是难得一见啊,不若今夜便让卑下
带着兄弟们再去一回吧,卑下还有诸多弟兄们都还没尝过白雪殿下的娇嫩美穴滋
味呢,卑下定插的那长腿儿丫头穴腿儿大开,让那冰美人儿当着大宫主殿下的面
表演喷水儿玩。」
与此同时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闷声不言的兽面头陀亦是难忍心中欲念,
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
「唔……嘶……唔……」
祈皇朝高大的身躯勐地一阵颤抖,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高潮运动一般,双手
捂着他那逐渐被渗湿的裤裆,良久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他身侧浑身
颤抖,脸色煞青无比的赵启一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浊气道:「千面狂陀,
白罣生,你们的心意孤都知晓了,这几日便先缓缓吧,你们只需记着替孤好好办
事,待得事情办成了,除此之外在这神王宫内自有更大的福分等尔等去享乐。」
「不知大宫主殿下说的福分可是那神殿的盼神娘与殿九宫主,小的这辈子如
果能一亲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泽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当了。」
毒蛊散人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狂欲的炙热光芒,那眼眸中
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让着周身众妖都是一阵兴奋雀跃。
「大宫主殿下,小的们定不负所望,今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不知
神殿未曾撞钟之前能不能让那盼神娘陪陪我等,嗯,还有那殿九宫主,那可也是
一个人间绝色啊,不知道咱们弟兄什么时候能够有幸享用到她的娇嫩小穴啊……」
眼见着场间气氛话题再次被众妖引导向到那个邪秽方面,赵启脑中恶烦阵阵
,于蓦然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只因着内心中的那一点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
列不可逆的错误决定,最终导致了如今祈白雪所面临的悲惨境地。
至此赵启内心之中懊悔无比,他深深的恨着自己的谨小慎微,如若是他当初
狠下心来屏蔽掉内心中的那一点多疑,那么祈白雪也定然不会沦落到现今这个任
人淫辱的悲惨境遇。
「无论是起始还是先今……是我……终究是我一手坑害了白雪殿下……」
正因为内心中对祈白雪的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坚定了赵启脑中一定要彻底
扭转眼前不利局面的决心。
赵启耳中无视着殿内众妖的一阵邪恶意淫,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凝望着
祈皇朝,用无比森重的语气道:「大宫主殿下,你费尽千辛万苦救赵某来此,却
并非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事物吧,有事请讲莫要兜弯,赵某在这听着!」
「好,赵兄弟却是个爽快人。」
眼见赵启沉下个脸来,祈皇朝大袖一挥,示意毒蛊散人起身归位,仰头哈哈
一阵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赵兄弟昨日已然见过了吧。」
赵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一双虎眸仍旧紧紧盯着祈皇朝双目,似想看穿其之
内心真正想法。
「好,赵兄弟诚不欺我,孤心甚慰。」
祈皇朝慢条斯理笑嘻嘻说着话,然而却在此时忽而睁大了双目,亦用不弱于
赵启的眼神加以回击道:「那既是如此,孤还想再问一句,却不知道我等先前做
的约定可还算作数否?」
他这一声喝问虽是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却是喝声内敛,盛气十足,明显是用
上了祈氏血脉嫡传的窥心无上神通,既——九龙望气之术。
赵启再一次面对如此威压,身躯微微一震,却是怡然不惧,旋即鼓足全身之
力加以对抗。
二人以目对目,四目相逼,剑拔弩张相持良久,终见祈皇朝率先坚持不住,
弯腰捶背捂嘴咳咳一阵勐喘道:「罢罢罢,此等秘术用罢一次之后再使便不那么
灵光了,再这样折腾下去真的会死人的……孤知道赵兄弟你是不会背叛孤的…咳
咳……既是这样,那孤便索性与你明说了吧,在这神王宫中两日后的二盟议战大
会中孤希望你能够取得孤那三皇叔祈英的信任,并且全力促成其此次的会盟亲征。」
「大宫主殿下精心设计这一切可还是为了那个计划。」
赵启问道。
「不错,不管前期计划如何预备,如何的铺垫,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
这个目标,这个人!」
祈皇朝说话之时,面上极为罕见的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瞧其咬牙说话之时痛
恨的神情,甚至都隐隐带上了一丝狰狞之色。
「不知道那庆三皇子祈英究竟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能让一向自持气
度的祈皇朝疯狂若斯,竟是不惜赌上庆皇朝数千年来的国祚气运也要毁其性命,
看来这祈英的存在当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赵启目光掠过眼前这眸中带着几许疯狂之意的祈皇朝,待其稍稍平复稳定心
情之后,再度发声说道:「那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只是这神王宫
中除我之外,还有诸多强横势力,而我手中掌控之势力也委实是能量有限,唯恐
不能如你所愿在会盟议战一事上有所关键决策。」
「这点你莫担心,孤说过只需时机恰当,自会有人出手助你一臂之力。」
祈皇朝一改先前狰狞之色,仰头哈哈一阵纵声长笑,信心满满的说道:「那
些事你都可以暂且先行搁置不用再考虑,你且记住你眼下所要做的事,便是全力
取得孤那三皇叔的信任。」
「既是如此我便无甚疑问了,我会如你所愿按照计划去执行的。」
赵启听祈皇朝涉及关键问题之时说的隐晦,心知那是其之内心底的核心机密
底牌,便也索性干脆不在过问,一拱手道:「大宫主殿下如无其他要事,赵某便
先请告辞了。」
「赵兄弟,这才刚进孤的寝宫这便要急着离开了,不与孤再喝上几杯?孤还
未向你引荐这几位圣教大师呢。」
祈皇朝见赵启如此干脆的应承下来自己的要求,心中微觉诧异,随即眯起双
眼,笑容可掬道。
「怎么?大宫主殿下除此事之外却还有其他要事安排要与我细细商谈?」
「若要问此,那却是暂时没有。」
祈皇朝拿起桌前一尊琉璃杯盏,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美酒。
「既无要事相商,那赵某便且先行告退了,相信大宫主殿下也不愿见到赵某
在此处打搅诸位的如此大好雅兴。」
赵启面上表情极为生冷,嘴里一字顿一字说道。
赵启一番极不客气的告辞言语说罢之后,转过双眸,眸中那寒光闪动犀利的
目光犹如一把刺骨尖刀深深的在殿内诸妖面上掠过一圈,既而一转身形,头也不
回的步出宫外。
「大宫主,此子好生无礼,让下属出手替大宫主殿下教训教训这狂妄无知的
混账小儿。」
那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忽地从旁侧出,浑身上下溢出一股诡异青气
,一袭宽松的黄沙僧衣之下倏尔钻出两条青筋暴涨的粗壮手臂。
「退下!」
祈皇朝面色深沉,却不看那下首面相狰狞似鬼的兽面恶头陀一眼,两眼依旧
紧紧盯着赵启那高大壮实的身材背影,直至其身形走出殿门外消失不见,良久方
才闭上双目说道:「诸卿供奉,此次山盟之后待得天妖亲至,本尊便任由尔等尽
情耍弄手段将孤那皇姐的白嫩肚皮玩大。」
祈皇朝紧闭双眼,那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冷漠说着,却是倏而睁大了双眼,
身躯冷不防的一个哆嗦从座椅上挺立了起来,旋即弯腰躬身伸手入胯发疯似的狂
撸勐抽。
「孤的好皇姐啊……孤是真的好孤独啊…你寂不寂寞…想不想念孤…嗯…你
放心……孤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孤会让这神王宫内的每一个下贱胚子
都来你的床上狠狠的插你……与你玩杂交……操大你的肚皮……」
殿内众妖瞧见了祈皇朝的这副疯魔也似情形皆是一个个瞪大了双目,噤若寒
蝉,唯恐发出一丁点声音触怒了眼前这个不是恶鬼却狰狞胜似恶鬼的人间狂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