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澈喉结动了动，“这是……做了强者才可以体会到的么？”
“没错。尤其是做了王！”
这一点，温若九深有体会。
她将纸片撕掉，扔进垃圾桶，看了看天空，目光微沉。
……
同时，医院病房。
“我说了！我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脸！她还和我说话！”
褚俱程一把按住他，皱眉。
“你昨夜刚刚结束手术，一小时前才醒，这么激动是还想再做一次手术么！”
褚伽宇深呼着气，双眼中有些恐惧。
“我看见了……我没说谎……”
褚俱程瞥了他一眼，目光带着探究。
从刚醒一直在念叨看到一个女人的脸，莫不是撞傻了？
沉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为什么会车祸！”
褚伽宇愣了愣，就激动的开口。
“我说了啊，我在后视镜上看到一个女人的脸，她还和我说话。”
“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褚伽宇眼神一亮，还有些愤怒，“她说姐姐的离开是自找的，君家和温若九，不是我们能动的！”
闻言，褚俱程的脸色刷的冷了下来。
褚伽宇看着他，眼神带着祈求。
“哥！你相信我！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看见了，也听见她说话了，只是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却看不到后座有人，可是我不可能看错的！”
“然后你一回头就被车撞了？”
“对。”
褚俱程皱了皱眉，“让你分心所以被撞，不过按照你说的，你是见鬼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