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起扬起床背对著小九套上长裤，并没有回答小九的问题。“我热杯牛奶给你喝，喝完我送你回去。”
小九的眼睛瞪大，“回去？回哪里去？”
他不是很喜欢自己吗，所以，所以他们应该是相爱了不是吗，为什麽要这麽冷淡的说要送他回去？
聂起扬转过身，“当然是回你爸爸妈妈那里，游戏结束了。”
（二十一）
“等一下，你在说什麽！”小九突然坐起来，但是明显身体一僵又摔了下去。
聂起扬转过身皱著眉，“你别乱动。”
“你说什麽游戏？谁跟谁的游戏？”
“不是叫你别乱动。”小九象条岸的鱼，挣扎的要起来却又连坐都坐不稳，聂起扬没想到他反映会这麽大，只好去扶他。
小九抓住聂起扬的手臂，“什麽结束？为什麽要结束，我们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聂起扬告诉自己他只是不甘心自己甩掉，想把这个游戏延长些，但是小九的表情实在太真实，惶恐，不安，还有一点埋怨。
“我们再做吧。”小九的指甲掐进聂起扬的手臂却完全没有自觉，“这次我保证一定认真让你舒服，再做一次好不好……”
“根本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你告诉我呀！你总是不许不准不可以，为什麽我都不知道！”小九吼著，眼眶渐渐发红，眼泪又再一次凝聚，“到底哪里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什麽游戏……谁跟你游戏了……”
“好了，你别哭了……”
“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哪里不好，我一定努力改正！”
小九抓著聂起扬的手臂，此时的姿势不躺不坐，被子才滑了下去，此时是真正的一丝不挂，聂起扬别开眼不去看被自己弄的痕迹，“你没有不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那再做一次好不好，其实我还会很多花样，一定有你喜欢的好不好。”说著小九就想吻聂起扬，可是他现在的动作僵硬，聂起扬轻易就避开了。“你到底要怎麽样！”
聂起扬此时也很烦躁，明明不想要却又不知道怎麽拒绝，厌恶他随便跟人上床的习惯，流眼泪的时候又让自己觉得不忍。“我才想问你怎麽样，我都和你做了你到底还想怎麽样？”
“……”小九看起来并不能理解聂起扬的话，懵懵的，“问我怎麽样……我想你和我做爱……然後……只跟我一个人……”
聂起扬冷笑，“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他聂起扬再廉价也不至於做别人的专署情夫！
“在告白……不是吗？”
“有你这麽告白的吗？”
小九生气他的态度，“不然要怎麽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做爱有什麽不对，我只想跟你做爱也希望你跟我一个人做有什麽不对？”
“你只想跟我一个人做？那你的‘以前’算什麽！”
“你那时候是薛莹的我有什麽办法！”
“现在不是了！”
“所以不是来对你表白了！”
聂起扬冷哼，“你的表白就是想跟人做爱？”
“我又没跟别人告白过，问你哪里不对你又不说！”
“那你跟以前的床伴都是怎麽勾搭上的？”
“你跟他们又不一样！”
“有什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小九气坏了，嗓子也疼坏了，这个人根本就是头牛，说不清的，“还是来做吧，做了你就知道你哪里不一样了！”
“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