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觉得‘肌肤之亲’简直算是很正常的词语了,除了这个,她再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加正常的了。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那么忌讳,看来他一定是小时候比她还不自由,长大后又严于律己的人。
白烟心里有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上学,秦大头就是那个班里的三好学生,而自己就是那个调皮捣蛋,作业永远做不完,没事还爱看小黄书的倒数前三甲。
可是明明‘肌肤之亲’是个如此正常的词语,但不知道为什么,秦大头说了这样不好,她就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倒数前三甲,看了小黄书然后被逮到的心虚,搞得她很郁闷。
白烟想着想着又开始神游,白染在她下方伸着小手,想拿她手上的糖葫芦。
秦大头看到,道:“白烟。”
白烟回过神来,看到眼皮底下的手,道:“小孩子不能吃那么多糖葫芦,会长蛀牙,上次不是跟你详细说明了吗?”
白染哪管这么多,道:“我不会长蛀牙,我要吃糖葫芦。”
白烟摇摇头,看来那天说的算是白说了。
没法,白烟撕开最后一根糖葫芦,从头舔到尾,对白染做了个笑脸,道:“现在整根糖葫芦都是我的口水,不好意思,你吃不了啦。”
白染心知她是故意的,眼看就要哭出声,秦大头一把抱起白染,“以前和你说什么了?男子汉不能哭。”
怀里的小人憋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看着秦大头点点头。
逛了差不多三个时辰,白烟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秦大头原想接过来,白烟死活不肯,以一句“我提得动”拒绝了。
白染大惑不解,道:“白烟,你的白菜掉了。”
白烟捡起。
“白烟你的丝瓜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