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头冷静道:“你放心尽管只说,我不拿你怎么样。”
他这才敢继续,“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去找了那道士,那道士本不愿说,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问他,他才招。”
楚云实在忍不住白净的啰嗦,又碍于主子就在旁边,不好发作,只好自己走出去,免得被气吐血。
秦大头这次没拦她,只看着白净,道:“你说。”
他点点头,道:“那道士说,她给你家娘子的符诅咒别人短命的。”
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了,一边是自己的爹,一边是恩人的娘子,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到底还该不该恨白烟。
即使他不明说,秦大头也大概猜到,那诅咒是对谁下的,八九不离十就是白老头,那张符真的能诅咒别人短命,所以出嫁前才没逃跑。
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闷声道:“还有呢?”
白净的表情瞬间变得伤心起来,开始陷入回忆。
一间破茅草屋里,坐着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胡子花白,一手拿着一面旗帜,一手拿着一坛子酒,桌上放着一叠符纸。
突然,屋内闯进来一个人,那人人高马大,穿着一件褂子,肩膀和胸前一大片皮肤都暴露在外,走上前去,直接拿刀架在了那道士的脖子上。
那道士吓得直哆嗦,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