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白了她一眼,看着眼前的菜地,“这是喜来宝三百多号人种的菜,怎么样,壮观吗?”
何修舞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菜地,扬了扬眉,“挺好看的,这么多菜,空气一定很好。”
白烟笑笑,“有了这片地,喜来宝的人们就不用饿肚子了。”何修舞不以为意,“秦大头有的事银子,根本用不着这些地。”
这块地里的菜,在怎么说也能帮秦大头剩下一大笔银子,即使他再有钱,有了这笔银子,减少开销,那也省一笔,‘用不着这块地’这句话未免也说的太夸张了。
而且她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貌似比白烟更加了解秦大头的经济情况,白烟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那感觉就像他们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一样,白烟摇摇头,觉得自己多想了。
眼见就快要入冬了,河里的水比夏季更加充沛,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声,白烟带着何修舞去到一趟河边,“何姑娘,要不要下水玩儿一下。”
何修舞虽然好动静不下来,但是也有些洁癖,下河就意味着要脱了鞋袜,要踩在脏兮兮的地面,她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白烟拉着何修舞的一衣角,学着白染对秦大头的样子,摇了摇,“何姑娘,陪我下去玩儿一把,怎么样?”
何修舞无奈的白了她一眼,“是还只有五岁吗?怎么学着小孩子一样,喜欢下河玩儿啊。”
白烟不承认自己只有五岁,拐了个弯儿,“冬天马上就要来了,这里的冬天要下雪,河里的水都会结成冰,在不玩儿就来不及了。”
何修舞无奈,“没想到你果然真个小孩子,那好吧,我只陪你玩儿这一次。”
白烟笑着点点头,边脱着鞋袜,一边说着“快点儿。”
何修舞不急不慢地拖着鞋,没理她。
俩人下了河,白烟坐在河里的石凳上,用脚尖儿挑起河里的石子儿,抛起来又落进河里,再挑一颗,再落进河里。如此一直往复,只把何修舞看傻了眼,着中无聊又傻气的事儿,她五岁的时候就不干了。
想起还在房里刻苦读书的白染,再看看眼前的这位无知大龄少女,何修舞觉得这姐弟俩的岁数是不是搞反了。
白烟玩儿的不亦乐乎,又从石凳上站起来,走到河边上,摸起螃蟹来。
这条河河壁上长着水草,加之河壁与河下的地面交汇处的泥沙特别软,是很多河里的小动物们最爱去的地方,这些小动物正是虾蟹最爱吃的,将常有螃蟹和虾在这里面打洞。
白烟伸出一只手,看准了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就将手伸进去,何修舞小时候在府里长大,是尊贵的小姐,从不被允许和哥哥或者其他人出去玩儿,更别说下河。
后来好不容易离开了府邸,人却长大了,很多小时候想做的事儿,那时她都不想做了。
此时她看着白烟,不知道她在干嘛,何修舞走到白烟身后,看着她的手在洞里动,问道:“你在干什么?”
白烟手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别出声,我在抓螃蟹,否则会被吓跑,没准儿还有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