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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在厨间准备几人吃食,丫鬟早便按照吩咐将食材都处理好。她只需直接烹饪即可,只是昨晚到底是闹得太过疯狂。一举一动间腰间一阵发酸,更不提下边私密处磨地生疼。
想及当时场景,春娘被热气蒸腾熏红的脸庞更加发烫,两腿微微发软,这人面上这般正经,于情事上真是再浪荡霸道不过。
手握着勺在砂锅里搅动着,思绪却渐渐飘远,想他一身伤痕怪教人心疼的,却又想起他龙精虎猛在她身上不知餍足的凶狠模样,那般精神才不需得给他疗补。若是给他补得厉害,那不是更......
想得入神,她未听见有人进来。一双手臂悄悄地从她身后环上他的腰肢,她被吓了一跳,回首一看,却见云竟笑着看她。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见她呆呆的,觉得甚是可爱,忍不住在她脸颊偷香一记。
“没...没什么...”春娘面庞呈胭脂色,热到发烫,一直蔓延至耳根处。白皙剔透的肌肤泛出粉来,凭添媚色。见她这幅模样,郁云竟轻笑一声,胸膛震动,隔着衣衫春娘都能觉察他笑得多开心。
她更加羞窘,她才不会说自己是想到他...昨晚...
“莫不是在想我?”郁云竟吃了她一个软软的眼刀,心头愈发的痒痒,“让我猜猜,莫不是在想昨晚之事?难道为兄未曾侍候周到,叫你不满?”
“那本将军更是要努力才是...”
说着收紧臂膀,见她紧紧圈在胸前,火热的鼻息扑在她修长的颈边,吹起她柔软的发丝。她躲闪地厉害,“害羞了?都赤诚相见了,还羞?”
“你别说了。”春娘叫她说得面红耳热,丢了手里的勺便回身堵他的嘴。因他抱得紧,柔软的胸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今日未曾穿那身厚重的铠甲,而是穿上春娘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衫晃荡一大圈显摆于众人前。
因而那两团连绵的山峦可怜地被挤在他坚硬的胸前,他感受格外明显。身下也毫不意外地起了反应。
郁云竟在军营里待久了,未免也沾染上些荤素不忌的习性,不复以往的矜贵,豪爽起来。他大手兜住她的翘臀,用力一抬便将她往自己下身贴去。火热的硬物抵在她小腹处,雄赳赳又气势轩昂。
他勾唇一笑,“昨日未曾说,你这两团小东西如今倒是长得颇是喜人。我走之后,你这是吃了仙草了?”
言下之意便是...她以前很小了?
春娘恼羞成怒,本想用拳捶他,想起他那身有力的腱子肉,摸摸收回了拳。改用手指,捏起他腰间的软肉,用力拧上一圈。郁云竟“嘶...”了两声,“好了好了,不再打趣你,快放手,疼...疼...”
“如何学会了这招,小坏蛋?”郁云竟在她放手后箍住她的双臂,将她抵在旁边的墙上,重重压上去,小腹不断逼近,两人的下身紧密的契合在一起,二人的鼻息混夹在一起,叫两人之间气氛黏着起来。
“看我不收拾你。”挺腰一下一下重凿在她的柔软处,气势逼人,那胯下之物如蛰伏的兽藏于衣物,一个不妨便要冲上前去缠住猎物吃干抹净。
春娘被他撞得又是空虚又是舒然夹杂着丝丝疼意,喉间不自觉地逸出声声娇吟,“别...下头还疼着呢。”
她娇声柔语,拒绝之语却又带着丝自己不觉察的遗憾。云竟想起她被自己疼爱到发红发肿的花穴,有点儿心虚,便缓了声势将她搂在胸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温声哄道,“是我不好,乖乖地叫我抱一会儿。”
等着暴涨的欲望自个儿渐渐消去。春娘便果真乖乖地窝在他的胸口,手环住他,如同哄孩童般拍着他的背脊。
似有一股暖流在她二人之间氤氲开去,郁云竟浮躁的心思渐定。怀中拥着她,又想起赵奕对他说的话语。
“春娘,抱歉,发生那么多事,我竟不在你身边。”春娘越是体贴越是坚毅他心中的歉意愧疚便积累越深。
“你说什么傻话,你上阵杀敌,绞杀倭寇不知救下多少百姓。成千上万的性命得以保全,你做的是国家大义,我做的是小家之全。又何来什么抱歉,你既选了报销朝廷,若是丢下正事临阵逃脱才叫我看不起。”
“......”郁云竟一时哽住喉,她说得都是正理,然而他的心中歉意不减,“放心,以后再不会丢下你。我定会陪在你身边,不让你再受难。”
春娘浅笑,拍了拍他,“好...我信你。”
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啊呀,什么东西着了?”
二人迅速分开,春娘窘地两腮通红,“都怪你,粥糊了...”原是二人交心实在入神,丢在砂锅里的粥叫小火渐渐烧干,焦味传出老远去。
小丫头探头进来,一看二人的样貌,十分懂眼色地迅速撤出又将门砸上,“没事没事,夫人在研究新菜式,就这味儿罢了。”将欲进门的众仆一并赶走。
因而,这顿午餐便是匆匆下了几碗面,配上咸香酱菜,一餐便将就着过去了。
大进军郁云竟自昨日得逞,尝过情欲滋
', ' ')('味,便浑身轻飘飘的,处理事务都带上漫不经心。
不过这会子也没什么紧要事务,因而看着天色渐晚便大手一挥让众人散去。“都去歇着吧,明日开始恢复训练。”虽是战事初歇,但是规矩不可卸,浑身武艺不能退。
待众人散去,郁云竟起身将衣衫抚平,褶子一并捋直。走到架子边,俯身看向盆里的水面,照了照面上并无不妥之处才迤迤然向春娘房间走去。
春娘经午间风波也没了做饭的心思,见他黄昏便至,知他怀了什么心思,又不能赶他走便自个儿起身,“已是到饭点儿了?我去看看厨下饭食备的如何了?”
郁云竟有备而来,怎会轻易将她放走?擦身之际将她手腕拉住,搂住她的腰肢一个回身便将她压在门板上。
门板“砰”地阖上,他伸手将锁扣住。
“这么急着跑?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何曾跑了,不过去去看看饭可曾好了。”春娘别过头去。“不急,饭一餐不食也无甚大碍。”
“我...我饿了。”
郁云竟将她压向自己,“我却是饿得比你厉害,不若春娘疼我,先将我喂饱罢。”
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荤话,竟是比之以前不正经许多。“天光尚早,休要胡来。”
“现下天长,黑得晚些罢了,早不算白日了。你看我憋成何样貌了?”挺胯撞击着她,又弯腰含住她的唇,在她口中翻天覆地一通乱搅。
春娘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胸口,毫无招架之力。
气氛大好,眼看着大将军便要得逞,门板被叩响,春娘被门板的震动唤醒,将他推开些。
“春娘,可在里头?”是赵奕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来。
郁云竟恨恨地将她松开,暗骂这狐狸明知故问,青天白日锁着门自是在做些不欲人惊扰之事。
果真不识趣。
春娘抚了抚叫他弄皱的衣衫,开了门,“奕哥哥,何...”还未问完,郁云竟沉声问道,“何事?”
赵奕见他二人衣衫不整,春娘唇色润泽,明艳非常,两腮明显带着情潮,方才二人在做些甚么不言而喻。
他心中一阵发酸,面上却不露半分,笑得温和,“突然想吃凉拌海蜇了,便想着来扰你一顿饭食,却不知你在忙。那晚些时候,我再来寻你罢。”
赵奕露出失望之色,却还是识大体地选择离去。
春娘见他失落,又知这段时日冷落了他,心中不落忍,开口留他,“晚餐马上就能好,不若一道用餐罢。”想了想,“我去瞧瞧,若是有,我便给你拌来。”
她快步向厨间走去,叫两人夹在中间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还是寻个由头先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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