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口中在娇娇得服着软儿,她却是微扬胸膛,将那酥软玉乳送至他手掌,任他抚弄揉搓。便是这般已让她浑身舒泰轻逸出声。
赵奕感觉她轻搂自己劲腰,轻声一笑,问道:“可是舒爽?”春娘怎会回他,只红着脸儿埋首在他胸膛。
他亦不急,只腾出手来,伸入那密林之处触手滑腻腻,便是春潮涌动泉流不止。
“已是这般急了?”赵奕撤出手指,指尖轻捏竟是拉出长长细细的银丝出来。春娘没眼看,长睫轻颤挪开眼去。
挣扎之间,她的手碰触一物,坚硬似铁却是炽热无比,硬挺挺地抵在她身侧,不必细想便知那是何物。
春娘抵住他,“光天化日又是荒野之外,如此怕是不妥。”
“此地空旷,罕有人至,你我便以天为被,以马为榻岂不欢愉?”将人缓缓放置马背,双腿大大打开,面对着自己。
她已然被撩拨动情,此时随着马儿奔走颠簸,小穴儿既痒且空亟需那粗壮之物来一解痒意。见他撩开衣衫,将那威风凛凛的巨物显露出来,那拒绝的话语再说不出口,轻咬着指尖挪开脸。忽的身下一凉,竟是他将自己的底裤撕裂开来,露出那鼓鼓的山丘,上头波光粼粼小溪遄遄。
赵奕见她如此娇媚,如何忍得,拉开她的双腿环住自己,那勃发滚烫的巨物跳动不住,兴奋地吐着水儿堵在户门之外。那硕大的顶端泌出水儿来,虎视眈眈便要入那玉门,猛地一戳竟是戳去外头,原是那马儿踩着石子儿,颠簸开去。
赵奕见她还敢偷笑,心下恼怒,拉住她的玉腿儿举得高高,挺腹一插而入,春娘惊呼一声,小穴儿绞的紧紧。
骤然收紧的穴儿让那肉棒儿激动不已,在窄穴之中弹跳两下,粗筋一阵跳动。赵奕更是捧着她的肉臀摩擦开来,就着马儿颠簸之力,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变着法儿地插弄肏干着。
春娘被他挑弄的浑身酥痒,偏他不往那深处去,只在小穴外缘进进出出,搔着了她的痒处,偏不用力插干为她止住那瘙痒难耐。
赵奕见她双眼微闭,朦胧迷茫,双颊透粉娇声不止,便知她动情非常。
“怎扭得这般厉害,可是要哥哥快些?”
春娘偏不如他愿,扭头不语,捏他腰间软肉。赵奕躲闪不及,叫她捏个正着,偏她浑身酥软手中哪有什么力道,软绵绵如瘙痒一般。
“可见你还有些力道,看哥哥如何收拾你。”
身下如有神助,猛而快地抽送起来,捏着她的腰肢不住夯送,闻得她难以自抑的娇娇喘息,声声媚吟,更是忍不住越发大力,甚至扬鞭抽打马臀让它飞奔而起。
嘚啵嘚啵地马蹄声响,混着那肉体交合拍打声,竟是让二人都难以自持高声呻吟出来。
马儿几度弹跳而起,那肉棒直直顶到那甬道深处直探宫口,春娘小腹酸涨,直呼“慢些受不住”
那肉棒竟还在穴内越发涨大几分,兴冲冲地往里顶插而入,春娘涨地不行,一阵阵的发酸,抵着他凶猛的攻势,“太涨了穴儿怕要顶坏”
赵奕正得兴味,浑身舒爽至极,找准她的花心便是重顶快攻,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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