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狂抽猛插,粉嫩发红的龟头在手心戳动,外头裹着的嫩皮在手心忘情地发出黏腻的咕吱声响。
郁涵之鼻尖沁出汗珠,卷曲的毛发在抽动中被夹了几下,他皱了皱眉,这点子痛叫他尝出别番滋味。
腰腹挺动愈盛,床架子都叫他震出声响来。
他俯身嗅她香气,忍不住贴了贴她的面颊,爽滑的不可思议。红唇叫他都要盯出花儿来,终是唇贴了上去。
辗转几下还是不够,芳泽诱人,轻探出舌舔了舔,流连忘返。一只手意外触及她的胸部,更是叫他发现了新鲜地儿。
围住那柔软的两团,意外地发现他一只手竟是拢不住。平日里不显,不料如此饱满沉手。
不敢放肆,不过隔着衣衫拢了拢便放下手,专攻她的唇与手。
到底是提心吊胆,一刻钟便低吟着释放而出。
望着她润泽的唇,已是被他吮的鲜红,气血上涌,又来了感觉。心头一跳,不敢贪欢,随手取了帕子为她先清理手心。
才将自己那硬挺未软的物件儿清理干净,黏腻的白浊沾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干净秀气的帕子瞬时淫靡不堪。
心虚地将帕子收于胸膛。
绞了帕子又为她擦拭,好似起了效,不似开始那般滚烫。
郁涵之又将侧间的窗子开了小缝儿,散去那股子膻味,将头埋在她臂弯。
他真的好欢喜
小少爷,你这个痴汉!
五十二、欲争锋(剧情)
翠兰睡到半夜凉飕飕的,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立马想起自家夫人还在病重,不知小少爷有没有看顾好。
不行,还是自个儿去照料比较安心。
敲开门,翠兰看了看少爷通红的脸颊,咦,小少爷这不会也发上热了罢?
郁涵之哪里敢让她盯着瞧,装作平日清冷的样子,“夫人温度已是降了些许,不必担忧。”
说完便急匆匆走了。走时,紧紧捂着胸口的帕子,那上头尽是自个的浓浊东西。
翠兰觉得小少爷表情怪怪的,也不及深思,连忙去探探夫人的额头,果然不那么烫手了。
又摸了摸手心,脖颈处,发现不但不烫手,摸起来很是清爽,再看搭在一边的巾帕,想必是少爷为夫人擦过。
少爷真是体贴又富孝心哪。
傻丫头还不断赞着小少爷,毫不知自家夫人差点儿叫他拆吃入腹了去。
“咦,什么味儿,怪怪的。”
翠兰百思不得其解,便由他去了,为夫人润了润唇,便在塌边歇息等夫人醒来。
春娘几帖药下去果然好了不少,那日听闻翠兰说涵之守着她看顾了半日,她还不信。
这孩子时常对她还心有防备,她虽能感觉他对自己感激之情,平日却多是躲着自己。
他竟是能做出这等贴心之举,到底还是不敢置信。然而,他一天三次往她这儿跑,连连跑了几日,次次举着药碗要来喂她喝药。
春娘只觉病了一夜,世道都变了一遭。
“停停,还是叫我自己喝罢,一口一口反倒苦口。”春娘见他眼角掠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知他是笑自己原也是怕苦。
“难道只许你怕苦?”春娘剜了他一眼,一口气儿将药尽数灌下,喝的太急,嘴角有一缕药汁流下,春娘刚要掏帕子,郁涵之已是举着帕为她擦净。
“给。”春娘叫他塞了一嘴蜜饯,唇便还留有他指尖擦过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