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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王都的庆功宴,此次无论是元素风暴还是兽潮的事情都圆满解决,以最小的损失得到了最好的效果,众人都十分高兴。宴会上人来人往,歌舞升平,一片安乐祥和的气氛。
李林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他们的宴会总是在酒店里面吃吃喝喝,然后还是在酒店里面放纵一下,从来没有这么古色古香的文雅文过,此刻他和黎明坐在主座上,下面的人推杯换盏,上面的人眉目传情。
两个人在宴会上也是你来我往,暗送秋波的,也喝了好几壶。
李林还喂黎明吃了几个葡萄,把自己可爱的小宠物闹红了脸,不得不说这也太容易脸红了,以至于让他愈发的欲罢不能。
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有些尿急,他在宴会上告退出去找厕所。
今天的宴会,自然不可能在后宫进行,所以这片环境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所以需要有侍从为他引路。
“国军这边请。”“国军当新台阶。”“国君有吩咐随时叫我。”
只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这个侍从已经殷勤的问了好几次了,他就是再想忽略也忽略不了了,看了这人一眼,是当时在御花园和他搭过话那个,也没说什么,自己进去上厕所了。
没想到他刚刚放完水提上裤子,那人就走进来,然后演技稍差的“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您在里面呆的有些久。怕是你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地方。”
这话说的给狗听,狗都不信了。李林心里想:我有吩咐我不会叫你吗?再其次,我就算叫不了你,你不能在外面问问我吗?哪有这样直接进来的!欲擒故纵,欲拒还休。
这摆明了是想勾搭他,可是要放在以前或许还有心撩一撩的送上鲜肉。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可是只有我们的国主大人。
这时候送上门来未免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吧,他竟然第一次因为有人投怀送抱而感到一种烦躁厌恶。
他冷冷的笑道说:“呵!叫你进来干什么?帮我脱裤子吗?我看不是想伺候我,是想让我伺候伺候你吧!”
李林一脸厌恶,嘴下也不留情:“饥渴难耐了?浪荡发春了?想找点东西捅捅屁股眼儿啊?你要是真想,我就去外面给你找个大粗树枝子,帮你挠一挠痒处,保证挠的你再也不痒,一劳永逸。”
眼前的人吓白了脸连忙跪下说:“对不起,国君,我真的只是担心您!是想考虑冒犯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
李没没再理他,绕过他,自己沿路返回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感觉回去之后他的小可爱好像没有那么高兴了。虽然还是在微笑着配合他,但是总感觉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一样,又或者在纠结什么决定,搞得他也有点兴致缺缺了。
但想着晚上还可以一起干一点坏事,他心情还是很好的。
直到他晚上回到寝宫的时候,这点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他们的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今天给他领路的那个侍从。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那人好像是被迷晕了送过来的,到现在他都已经在这站了半分钟了,这人依然没有要睁眼的痕迹,跪在他脚边的国主大人,看着他的脸色,隐隐约约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了,有些心虚。
他说:“我看你今天和这个侍卫出去的时候也待了有一会儿,我以为你喜欢他,我知道我不可能独占你,那太自私了,你是播者,你应该拥有自己该有的权利,所以我把他送过来了。我可以和他一起服侍你,也可以……随便你怎么样!”
说着低下头,一副神明大义的正房太太模样。
这模样直气的李林牙痒痒,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甚至有了为这个人洁身自好的想法,没想到这份心意就被这么被轻贱了。
他用两根手指头粗暴的掰起刚才那颗低下的头颅,直视着他:“你那么喜欢看我操别人?好啊,那你就仔仔细细的看着!”
然后直接翻身到床上,把那还没醒的人。温柔的抱起来。亲吻着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一边亲一边撇着旁边人的神情。
那人低着头,一言不发,看着自己跪着的膝盖。
这样李林又是很不爽:“抬起头来,不许眨眼,看仔细一点!好好学着人家是怎么伺候人的,明天我得问你学习成果和反思总结。”
跪着的人闻言只好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但却让他觉得十分刺眼的画面。
李林扒下床上人的衣服,这侍从想要勾引人,自然是有资本的。长相清秀俊朗,但是扒开衣服却又让人知道他并不是那么清瘦,身上肌肉条理分明,恰到好处,分布均匀,是很让人欣赏的那种,手感是相当不错。
尤其是屁股又挺又翘,拍一拍还会调皮的弹动两下。别说!这种身材是李林喜欢的那种类型。
此时床上的人因为周围的刺激开始悠悠醒来,睁眼就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白天还威胁过自己的男人身下,吓得当场就要爬起来跪下。
', ' ')('结果那人又威胁着:“别动别说话,不然要了你的狗命!然后侍从就很可怜,很无语,流着眼泪看这个人玩弄自己。”
侍从猛的感觉这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他好害怕呀,生怕对方一把捏碎。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这种意思,只是握着他的分身上下套弄。
这种关键地方怎么经得起调戏,他渐渐的恐惧退却,只剩下了隐忍的欲望。
他有些羞愧的别过头去,却看见了在旁边跪着的国主。我的天哪!这是他该呆的地方嘛,他总感觉自己出了这个门之后就会被杀人灭口!
虽然心绪起伏剧烈,但随着他情欲的一层一层积累,他的身体很诚实的开始湿润泥泞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一缩一缩的向未来的客人表示欢迎。
没有让他失望,他要迎接的客人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干脆利落了将自己的擎天柱插了进来,解救这片泥泞的水深火热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猛烈的操弄,疯狂的抽插。那男人像打桩机一般在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那个速度直磨的他的大腿发红发肿,让他体内疼痛却又夹杂着无法掩盖的快感。每次摩擦都带齐一阵灼烧般得温暖,既想停止又不想停止。
男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好像是往死里磨一样,侍从感觉穴里面都可以算木取火了。
欲望沿着他的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他感觉那个人简直不是在操他的生殖腔,简直就是直接在操他的大脑。把他操的脑浆四溅,才会让他失去理智。
他此刻完全不能思考别的了,只是本能的抱着身上驰骋的人,双腿夹着对方的腰,想要得到更深处更极致的快乐。
他不断的在快乐与欲望的海洋中沉浮,他感觉到体内的阳具好像一阵抖动着,又膨大了几分,他明白,两个人都要登上高潮了,他正等待着那心心念念的愉悦是却一时不撑,晕了过去。
所以不知道快要登顶的时候,男人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它里面保存许久不肯轻易释放的精华,喷满了床边跪着的人的脸。
那人闭着闭眼,等到结束,才睁开眼睛,那双眼里血丝遍布,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的不眨眼,还是因为眼睛的主人心绪难平啊。
李林又用手指把他脸上的精华抹匀,然后再把自己的手指递到他嘴边说:“舔干净!”那人也毫不反抗,闭上眼睛十分深情陶醉的舔舐着。
紧闭的眼睛却泄出了一滴泪水,李林抽回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说:“人是你找来的,我也按你说的做了,你怎么又委屈上了?”
或许是跪着的人实在太疯狂了,沉默的跪走了两步,睁开眼睛,泪水没了阻拦,流的更加欢畅了,一滴一滴的落下。
他抱住了主人的脚,把头埋在他的膝弯里,像是怕眼底疯狂的情绪泄露出来。
他说…“对不起,主人。我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度,我不能把你让给别人。我以为我可以,可是当我真的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要疯了,我求求你你想干什么都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你不要找别人玩好不好?”
生怕他不信,“你真的一点都不用顾及我,其实我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也没关系,好不好?”
他抬头期待的看着李林,可是李林依然一脸沉静,一句话没说。他更慌了,他说:“真的!真的!”说着还想用什么证明。
右看右看,居然打起了自己配剑的主意,兴奋的一把抽出:“你可以用它把我的生殖腔挖出来!”
李林又静静的看着他,一手接过剑柄,那人看到他接剑,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高兴的表情:“主人您这算是答应了吗?”
然后他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自己爬到床上还把躺着的侍卫踢了下去。用腿做支撑把腹部和阴部都挺起来,递过去,方便对方下刀。
看着李林握着剑一点一点靠近,黎明闭上了眼睛,准备忍耐疼痛,绝不能叫出声来,那样会惊扰主人的兴致。
然而当真的到来时,他又有些惊讶,他穴里迎来的不是冰冷的刀剑,而是一个温暖的大鸡鸡。
他的主人把剑扔在地上,空出手来,打了几下他的小鸡鸡,毫不客气的骂道:“恕我直言,你当真是个大傻逼!我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真的一点看不出来吗?白瞎了我这份心!”
李林抱着他像泄愤一样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大口。
“嘿,听说了吗?国主又怀孕了,真的别说就咱国主的体质,这都第几胎了,国君真是个厉害的人!”在边陲的一个小茶馆里,一个络腮胡大汉敬佩的说。
“那是!我听小道消息说,咱们国君还是国主从高位面召唤过来的神呢!”同桌的另一个人回答道。
“这种话你也信,也就是骗骗你们这种小憨批民众。”大胡子嘲讽道。
“你放屁,我这消息保真!要不然谁还能让咱国君那种变态生到第四胎呀!”那人不服的辩驳道。
“你要这么说也有点道理,但我还是不信,他要是神能跟咱国君
', ' ')('安安稳稳的过这么多年?怕不是早就玩腻了,去找别的玩儿了。”大胡子摸着胡子说。
“他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个糙汉,情情爱爱!咱国君舍不得啊!”那人洋洋得意的答。
他们聊的正欢,没有在意到茶馆的角落里,一对带着斗笠的俊俏少年郎安安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可是在其中一人的斗笠之下,却时不时的冒出一些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
“听见了吗?旁人都知道我爱你,你这条狗刚开始是怎么想的?”黑色斗笠人说道。
“好啦,我……知道……嗯……错了,以后我一定做一条乖乖的……啊……啊啊啊……小狗狗好不好?”白色的斗笠也断断续续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那人勉为其难的说。
他们在这坐了一天,坐的旁边的店老板开始撵人了才走,不知道刚才大庭广众的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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