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把它弄翻的。”江晚白笑眯眯道。
王令一听，起初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就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晚白，“这……祁夫人……您……为什么啊？”
江晚白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他身后总算是挤出来的青竹等人，准确搜寻到了薛胥，问道：“你会诵经吗？超度的那种！”
“你在开什么玩笑？”薛胥额角抽了抽，又忍不住失笑，“你是不是忘了我也不是人？你让我诵经给他们超度？顺带着把我自己也给超度了吗？”
他这么一说，江晚白也有些尴尬，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鼻尖，刚刚完全是看见薛胥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在祁青行遇到的幻境里，就是因为听见了一道若有似无的佛音，才使得祁青行有了反应。
虽然薛胥没有承认佛音和他有关，但江晚白心里还是存在着疑惑。
在她看来，当时在场的除了她和祁青行，就只有薛胥了，那佛音肯定就是和薛胥有关的。
但是薛胥不承认，江晚白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刚刚想到眼前这么多亡魂总是需要超度的，这才朝薛胥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