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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卢子瑜将她蛊女的身份抖出, 胡子倩压根就不会想到这样害人的方法。
若非卢子瑜以五月前将处理掉所有蛊虫相逼, 胡子倩也压根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鼓起谋害的勇气。
都是看新闻联播长大的孩子, 有几个敢真的知法犯法?唯有‘不会被人发现’这个诱饵竖立在眼前, 才会让人丧失理智, 想象着赌上那么一把。
万一呢?
万一……真的就成功了呢?
*
送走了母女二人, 易夏转身朝会长室赶去。
刚刚及至门边, 便听内部传来了一道“疼疼疼”的叫喊。
与门边的守卫相视一笑,她推门走进内部,一抬头, 正巧跟那正捏着周会长耳垂的女人对上了眼。
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不仅面部保养的极好,气色与气质也都远超常人水准, 一见到她, 先是笑了笑,继而开口询问道:“你就是易夏吧?”
易夏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的场景, 略显尴尬得从一脸懵逼的周从军面上移开了眼。
见她如此, 苏酥将手从自家丈夫的耳边放了下来, “我家老周经常给我提起你,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 玄学界下一辈可谓是后继有人了。”
在这个时代这么久,易夏对于这种‘商业互夸’早已了然于心, 只她对于这位周夫人的了解并不太多,所以只摆摆手, 道了一声, “您过誉了。”
按照套路,两个不熟悉之人间的对话将要就此结束。
哪想对方听了她的话,却仍然继续回应道:“不仅老周跟我说过你的事,老廖去我家的时候也经常念叨你,对了,陆司澈你认识的吧?那孩子一向不信咱这一套,可不知怎的,前几天竟然去我们家询问有关玄学的事。”
说到这里,苏酥挑了挑眉,“我听老周说,那孩子对你挺信服的。”
听到她这话,缩在墙角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状态的廖宗元抬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可半响的时间过去,只嚅动了一下嘴唇,并没有问出什么话来。
未想在这里会听到陆司澈的消息,易夏蹙了蹙眉,“可能是我曾帮过他几次的缘故。”
顿了顿,想到自己已许久未见过陆司澈,突然多嘴的问了一句:“他向您询问有关玄学事宜,问的是什么?”
她现在已明确知晓那人对自己的企图,按照自先前那三天一短碰,五天一长碰的概率,两人不应该这么长时间见不到面的。
除非那人对她已经没了想法,但……应该不会的吧。
苏酥不知道她在短短时间内脑袋瓜子转了这么多道弯,听到这个问题,将散落在肩前的头发掀向身后,“问了问关于先天体质的问题,我对这方面了解得不太多,所以从老周的藏书中抽出几本借给他了。”
闻言,侧旁的廖宗元终于忍不住出声,“他问的什么内容你就把书借给他?万一里面夹杂着些不靠谱的画本内容,你那不是在害人吗?”
难得见老廖如此厉声,周从军呆愣了两秒。
片刻后,他回神开口道:“声音这么大干什么,我媳妇不过就借出去了几本书,我都没训她,你冲她在这厉害什么?小陆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你还能怕他因着书中内容学坏?”
见对面表情不变,他声音渐低,转而嘟囔道:“你未免看相功夫太差,陆司澈是那种人吗?”
自家媳妇不知道陆司澈体质,可他与老廖却知道,因此,看到老廖的反应,周从军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上面书有摆脱阴体的方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