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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临的学习能力一向出色。
他不仅文化课成绩好,运动神经也不差,而且很多新鲜的小东西更是神奇地一学就会。徐扬还记得很久之前,他和俞临一起看过一个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视频,整整一盘樱桃,徐扬练到脸颊酸痛都没有学会,而俞临只是疑惑地问了一句:“有那么难吗?”
然后就一边看书一边分神打了个结用牙齿咬着给他看。
现在也是一样的,俞临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徐扬全部的敏感点,把对方肿胖的嫩逼亲的湿润的一塌糊涂。鼓涨的几欲破皮的阴蒂头羞羞地探出两瓣阴唇的缝隙,俞临又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来回地拨弄。
被玩弄的食髓知味的雌穴是个天生的小浪货,从里到外的逼肉都在高潮的余韵中兴奋打颤着,骚穴里喷出的蜜液丝丝缕缕向外流,在俞临的舌尖搅弄中偶尔发出咕唧咕啾的水声,听得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面红耳赤。
徐扬想克制住不发出声音,因为哼哼唧唧的样子太逊,可这不是忍忍就能解决的问题,他被舔的太爽了。俞临不仅舔他的逼,还在用手不停摸和揉,这场景想想就特别下流,徐扬挣了挣两条腿,终于忍不住推了下俞临的额头,哑着嗓子道:“嗯……好了,俞临,别摸了……”
他不好意思说舔,只好避重就轻。
俞临伸出舌尖,舌面卷成半圆的桶状,像是要把穴内的最后一滴淫汁搜刮干净一样,不打招呼就深入了已经被暧昧造访过几次的花心。
难以言说的、如同失禁般的高潮体验汹汹扑来。
麻酥酥的电流从脚尖快速钻入阴道,徐扬下意识想夹紧腿,可有俞临在中间,连这点也办不到。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完全放松,餍足的女逼抽搐着喷出了大捧的清水,时间在眼前一阵晕眩时就停止了,高潮好久才又滴滴答答流动起来。
短时间内潮喷两次,生平只体验过射精快感的徐扬大脑中一片空茫。
他的小逼变得无比敏感,俞临的呼吸喷洒在上面都会受不了地发抖,好在俞临没有继续碰,否则徐扬不知道自己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他在等自己的气息恢复正常,至于两人悄悄变质的暧昧关系,以徐扬的经验还不足以应对,在这种情况下,他十分自觉地等俞临来处理。
俞临先说话了。
徐扬听到他问:“要起来看看吗?你的小逼好像被舔开了。”
每个字都懂,但组合在一起的意思让徐扬耻度迅速上升。
四肢酸软无力,还是被俞临拉了一把才坐起来,徐扬敞开腿,有些狼狈地和俞临一起观察自己泥泞不堪的腿心。
嫩逼被玩成了贪吃地敞开嘀哒哒流口水的小嘴,两瓣阴唇红肿无力地向外翻,小腹上刚射出的精液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顺着重力下滑,眼看就要落入骚哒哒张着唇等待的女逼里,徐扬眼疾手快,烧着脸把那些白浊全都用纸擦了个干净。
把纸扔入垃圾桶的时候,他注意到里面已经多了一个显眼的白色纸团。
俞临的唇肉鲜红晶亮,眼睫懒懒半垂,疏落的阴影遮盖住了浅色剔透的眼睛,整个人神色放松。
徐扬的视线匆匆向下一瞥,看到对方的裤链已经拉开了,好像是释放过的状态……徐扬挠挠下巴,俞临是在摸他的时候射了吗。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他自己不也射了两次吗。
想是这样想,徐扬还是吞了口唾沫,身体向后退些,以便于合上腿。
“笑什么啊,这不是你干的吗。”
他踢了俞临一脚,一派正直地绷紧脸。
两个人胡闹到大半夜,放松下来很快就困了,徐家父母早就回了卧室休息,所以俞临嘴巴有点肿肿的出去时谁都没有看见。
黑暗中。
刚进入浅眠没多久,徐扬就皱起了眉。
胸口很痛,涨的像是有什么要出来一样。
一只手伸进睡衣,胡乱抓了抓,丰软白腻的乳肉被手掌握住时盈盈摇晃,徐扬思绪纠结成一团乱麻。变大了吗,他想,和自己的屁股一样?
人都有一个承受限度,当离奇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后,徐扬放弃挣扎了。
他抓着头发坐起身,想着要不要告诉俞临——就算不告诉也早晚会知道的,徐扬搓着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胸部的涨痛还在继续,不知道会有什么后续,果然还是现在告诉对方更好吧。
开了床头小灯,打着哈欠拨通电话。
俞临没多久就和他发信息说到了,徐扬悄悄走到玄关打开门,半夜被吵醒的俞临睡衣都懒得换,木着一张好看的脸静静醒神。
徐扬没忍住露出笑,在这种时候看见俞临总会让他很安心。
两个人偷摸着进了房间,徐扬关门的时候俞临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半睁着眼睛看徐扬走过来也坐到床上,然后撩起自己的睡衣,露出微微膨起的乳肉。
柔软的头发铺散在枕头上,俞临的眼底映着床头夜灯橘色的光。
他轻喃了一句:“好过分。”
“变
', ' ')('大了,而且涨的很疼。”
徐扬并不觉得男生的胸是什么隐私器官,故而大大方方露出来给俞临看。
俞临让他躺下,徐扬就丧气地侧躺到俞临对面,手还揪着自己的奶子,奶尖圆润的凸起,小小俏俏像颗青涩待摘的果实。
“疼?”
俞临抬眼询问。
比起说是被碰着疼,其实更像从身体内部诞生出的痛,徐扬点头。
俞临便推着他转了身,接着两只手一上一下绕过来。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你先睡吧,有情况我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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