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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调笑完,也并不期待得到温辙的回答。
温辙性子冷傲,就算是此时欲望缠身,也不会说出太多下流淫荡的话。
跳蛋在温辙体内尽心尽职地工作着,抵着肠道里凸起的一点震动个不停,引得温辙颤栗呻吟不断。
许褚欣赏着眼前的景象,又忽地将视线转到窗外,出了会儿神。
男人面容英俊,室内冷白的光线投射下来,照得那双眸子透着些疏离的意味。
好一会儿,许褚才回过神来。
跪撅在他身前的人此时正全心全意埋着头装鸵鸟,奈何被屁股里的跳蛋脱了后腿,时不时低低呻吟一声,脖颈向上仰起。
许褚手撑着下颌,颇有些好笑地看着温辙满身的红,伸手探进了人的穴口里。
温辙被这一下刺激地立刻仰起了脖颈,唇齿间泄出断断续续地呻吟,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肠道。
许褚两指夹着跳蛋,重重向下一按。
温辙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臀部,低下头肩颈微微弓起,好一会儿才塌下肩,大口地呼吸着。
许褚扬了扬眉,有些讶异于温辙能忍着不射。
男人顿了片刻,长手一伸,揉搓了一下眼前人胯下的阴茎,立刻听见了一段不成调的呻吟。
许褚从柱身快速地撸到阴茎头,不顾温辙的惊喘,把沾着黏液的手递到温辙嘴边。
“这才多久,骚得流水了,还停不下来?”许褚说完也不等人回答,抹了一点黏液在人嘴角。
“舔。”男人命令道。
温辙顿了一会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才又去舔许褚的手。
许褚垂着眼皮,等人舔完,才慢条斯理地问:“这是第几次被主人发现流水了?”
温辙一下子愣住了。
他缓缓跪直身体,有些迟疑:“我不记得了……”
许褚冷笑了一声,重复道:“不记得了?”
温辙抿了下嘴唇,没吭声。
好一会儿,男人站起身,踱步到温辙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许褚缓缓摩挲着人的下颌骨,有商有量道:“那就算五次,行吗?小温辙。”
温辙:“……”
他觉得不太行。
然而许褚并不打算给他回答的时间,紧接着说,“一次十记皮带,可以吧。”
“可以……”温辙攥了攥指骨,补充道:“少一点吗?”
说完觉得这样不恭敬,又飞速补了一句“主人”。
许褚不甚在意地收回手,转身向置物架走去,心说你叫爹也没用。
身高直逼一米九的男人一条长腿刚迈出去半步,就被人轻拽了一下裤脚,身后传来冷调的声音,“父亲。”
许褚:“……”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从身份上说,温辙是许褚的教子,温辙还真得喊他一声爸。
不过温辙大抵是觉得这个称呼太亲昵了他开不了口,所以一直叫的父亲。
许褚原地顿了片刻,转身,微弓起肩背,俯身将手掌贴在人脸侧,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谁教你的讨价还价?”
温辙蜷了一下手指,视线向下移,避开和男人对视,抿着唇没出声。
肠道里的跳蛋不久之前就停止了震动,可能也是被男人定了时,所以眼下他还能跟许褚僵持一会儿。
许褚不悦地眯起眼,用力掐住人的下颌骨迫使人抬起头,“看着我。”
温辙抬眼看他。
男人的另一只手再次拍了拍温辙的脸颊,力道比之前重了些,不疼,但声音响亮。
“非逼我扳你这毛病是吧,不会好好回话?”
温辙下意识再次垂眼,淡声道:“我错了,主人。”
许褚听着他不怎么走心的道歉,轻嘲道:“我瞧着你是不知道错,”说着,男人踢了踢温辙的小腿,神情散漫,“爬去把皮带叼过来,奴隶。”
温辙闭了闭眼,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才慢吞吞地将手撑在地上,向置物架方向爬去。
眼见的快要到了,温辙却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猛地僵住了身子。
许褚把遥控器竖着夹在指间,随意转了几圈,又抛到沙发边的桌子上。
“继续爬。”
温辙感受着体内再次震动起来的跳蛋,止不住地闷哼,腰下都是酥麻一片。
许褚见他还停着,俯身将遥控器向上推了一个档。
温辙立时就撑不住了,手一软上半身就要往地上栽。
许褚头疼似的叹一口气,但手已经伸出去环住了人的腰防止人砸个结实,他让温辙直身跪着,两指曲起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人的额头。
“你怎么总摔?”许褚无奈道。
温辙下意识想反驳他没怎么摔过,又想起什么,老老实实闭了嘴。
温辙确实是没怎么摔过,但在许褚的记忆里他有没有摔过,他就不知道了。
因
', ' ')('为他是最近这几个月才被派来这里的。
这几年温辙父亲掌管的鹰党势力大不如前,好几条线都被傀党截断了,温父想刺探敌情,也想让温辙把那几条线收回来,再顺势从傀党捞一些人脉,当然,能把对头搞死是最好的。
但随着现代科技的不断发展,卧底这种事越来越难,几乎稍有不慎就会被识破。
温父给温辙派任务时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信心。
而耐人寻味的是,当初他们并没有制定周密的计划,而是直接将温辙送了进来。
虹膜、指纹等一系列检查,温辙都畅通无阻地通过了,而许褚也对这个教子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情绪。
温辙思来想去,只能猜测可能是温父在之前就安排了人手在这儿卧底,当许褚的教子,并且为了之后方便,可以将卧底那人的容貌修改地和温辙一模一样。
其实这种猜测也有许多漏洞,但温辙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只能暂且认定。
好在温辙这几个月无论做什么事,态度怎么冷淡,许褚都没有显得讶异,这倒是让温辙松了一口气。
“回神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下一秒,臀尖上就传来疼痛。
温辙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同时被大力抽得往前扑了扑,额头上的触感柔软,温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到了床上,姿势仍然是跪撅,而两手被绑在身后,两腿被分别拷在床尾两侧。
温辙:“?”
他回过头去看,就见许褚正松松地拎着一条皮带,漫不经心地敲着床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是不耐烦的表现。
温辙意识到这点,连忙转回了头,把头埋进被子里。
许褚这才扬手又落下一记,直抽得两团软肉晃悠着泛红,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头抬起来,闷死了算谁的?”
温辙:“……”
他顿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转头,将脸侧压在床上。
许褚见状也没再管他,开始大力地落下皮带。
许褚力气大,打人时也不见得收着,没几下就抽得臀尖的软肉高肿起来,颤巍巍地泛着大红。
皮带隔几秒便落在人高撅的屁股上,在其上映满了长条形的红痕,惹得温辙不时闷哼出声。
温辙受过训练,能忍痛,但是欲望……他忍不了。
所以等许褚干脆利落地抽完了五十记皮带,又用皮带去撩拨温辙身前的性器时,毫无意外地染上了湿。
许褚扬了扬眉,皮带在挺立的阴茎上不断摩挲着,嘲道:“屁股打成这样也能流水,我们阿辙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好在许褚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思,帮他解了绑之后就回房洗澡了。
温辙活动了一下筋骨,也回了自己房间。
等两人都收拾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其实后半部分倒没有前面那么过分,温辙这会儿精神尚可。
夏日里晚上难免有些燥热,温辙将空调又调低了几度,赤着脚出了房间,打算去厨房拿冰水。
刚打开冰箱,沁人的冷意就扑面而来,温辙却适应良好,垂着眼在冰箱里挑挑拣拣,拎出了一瓶半结冰的水。
反正许褚家大业大,不怕他糟践钱,所以温辙干脆站在开着的冰箱前喝起了水。
温辙仰起头,瓶身上凝结的水珠很快落了下来,滴落在他的喉结上。
楼梯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温辙正灌着冰水,闻言只是分神一瞥,视线从眼尾落下又抬起来,看见了楼梯口站着的男人。
许褚身形高大,走廊的廊灯橘黄的灯光投射过来,在他身后打下一片深深浅浅的影子,也将他整个人半遮在了黑暗中。
温辙突然想起了长青街末尾隐匿着的巷子,幽深寂静,云遮雾掩的,让人很难看得清。
说到长青街,温辙就有些奇怪,为什么傀党的基地里,会囊括进了一条街,据说那还是之前就有的,后来才被基地笼了进去。
这一分神,温辙就被急下的水呛着了,捏着瓶身转头咳了起来。
许褚弯起眉眼,不紧不慢地向人站着的地方走。
冰箱因为开着,所以灯也一直亮着,冷白的灯光打在人身上,添了点薄情寡义的味道。
温辙方才直身站着,周身漂浮着的冷气有如实质,显得整个人都没什么烟火气,冷冷淡淡的。
许褚见人咳完了,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一身冷气,于是伸手用指骨擦去了温辙喉结上挂着的水珠。
指骨上覆盖的皮肤感受到了温热,看来温辙此刻躁得慌,倒是不冷。
许褚满意了,温辙却再次拎着瓶身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瓶身都捏扁了。
男人抬手搭在人后颈上,拇指随意地在人泛红的颈侧摩挲了一下,弓起肩背凑近了些,笑道:“血气太旺了吧,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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