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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他他他他……他说什么?
本来双腿大开地让他检查私处已经足够羞耻了,现在他竟然问这种问题。
这意味着,她必须主动去摸他那里!!
秦念看着他呆住,又忍不住地眼神乱瞟,她的下面正在被他打开,他那里正蓄势待发。
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害怕了。
她怕沈时今天真的会用她下面,她也着实有些害怕那个尺寸。
秦念没有动,沈时看着她,眼神渐渐严厉:“如果成为我Sub的第一天就不能服从命令,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做服从训练。”
他说得很认真,让秦念感觉到威压,赶忙朝他的身体伸出手,试探着去碰他那个部位。
指尖碰上去的那一瞬间,秦念浑身都缩了缩,那里很烫,也很硬,带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攻势,让她不自觉地瑟缩起来。
沈时不说话,始终看着她让她无处可逃,秦念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摸上去,又握住。
“抬头,看着我。”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溶在声音里的威严,让秦念胆怯又向往。
他看着她,十分郑重地问道:“看看你自己下面,想让你手里的这个东西进入你的身体吗?”
秦念吓得眼里含泪,镜子里她身下的小洞只有绿豆粒那么一小点,可是他的分身竟然粗壮到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甚至比她纤弱的手腕还要粗一圈,她抬头看他,眼泪一个劲儿地在眼眶里打转,看得沈时好不心疼。
“嗯?怎么不说话了,现在还想让我用吗?”
秦念赶忙摇摇头,乞求地看着他。
“说话。”
“不……不想……”
“怎么又不想了?嗯?”沈时坏心眼地摸了摸她的阴蒂,“刚刚不是还问我为什么不用?现在就不想了?”
“进……进不去的……”
沈时忍不住笑了笑,无奈地松了手,又小心地给她揉着下面:“进的去,但是……”他轻轻叹了口气,拍拍她下面,“她还小,需要再长大一点。”
他笑得那样温柔,秦念一时看呆了眼,心里又被他这句话暖得又黏又软,被他揉着的下面突然就一阵热流,从阴唇紧闭的缝隙里流出。
沈时一愣,抬眼看她,笑道:“怎么了?反悔了?”
他笑得坏坏的,秦念赶忙摇头:“不不……不是……”
“不是还不把手拿开?”
他声音有些哑,似乎有些难耐,秦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握着他的分身,甚至握得还有些紧,她赶忙松开,心虚得不知道该看哪里。
她松开手,沈时像是松了一口气,那里本来就鼓涨难捱,又被她柔嫩的小手箍得紧紧的,她再两眼含泪可怜兮兮地朝他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但凡是个男人就忍不住,更何况他想吃了她的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沈时继续给她揉了揉下面:“以后不许再问这种问题,”他抬头看着她,话语平静有力,“我们之间调教的节奏由我来掌控,虽然调教里有性,但你要清楚,有些事情对你来说很重要,比我的感受重要,明白吗?”
秦念看着他,不说话。
沈时看着她,心里酸酸的,轻声叹了口气,百般温柔又不舍地揉着她下面:“我不希望让你失去重新选择的机会,更不希望你后悔。如果再问这种问题,就把这里打肿,记住了吗?”
他假意凶她,手掌却轻轻覆盖住她整个光滑的阴部,看着她道:“今天的账我们暂且记着,改天再还。”
秦念知道他在吓唬她,心里又湿又暖,她彻底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暖,或许这也是他的一点爱。他们只是不被人理解的DS关系,他们赤裸相对,他也曾进入她的身体,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那个社会意义大过性命的东西,他却坚决地为她守护着不去打破。
“处女膜”,或许意味着生理意义上的完整,但也恰恰暴露了许多人性的不完整,社会的眼光无法重建,他便不能让她独自面对被偏见质疑的危险。因为那些质疑永远只针对她一个人,哪怕他们最终结婚生子,这种质疑仍然会刺伤她,甚至只会刺伤她一个人,而将他排除在这个观念之外。
他的欲望和私心让他使用了她也进入了她,但这最后一道防线,主动权应该属于她自己。
他们看着彼此,心里许许多多的话仿佛被浸湿在相融的目光里,沈时这次没有隐瞒自己的情绪,他那只手还在她的下身,另一只手托住她后颈,向她缓缓靠近。
秦念紧张地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在他下颌扫过,他们靠得越来越近,气息相互融合,薄而润的嘴唇最终轻轻落在她眉心,久久没有离开。
沈时没有跟她说的是,他希望她的第一次是因为爱,而不是单纯的因为性。
傻丫头,等我们相爱的那一天。
沈先生,你又如何知道我不爱你?
他松开她,仍然靠她很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我们还有一件事情
', ' ')('没有做。”
秦念不解地看着他,又被他从椅子里抱出来,跪在他面前:“作为今天确立关系的纪念,我需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记,这是第一次留痕,允许你来选择部位,我来决定用什么方式。”
留痕?
秦念眨眨眼,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调教这件事还有许多不解。
沈时摸摸她的脸:“在你身上做个标记,让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秦念有点懵,又有点害怕,还觉得有点暖。她是属于他的,她是有归属感的,她是有地方可以去,有人可以理解的。
可是她不知道留痕是什么,不知道疼不疼,但是听起来好像会很疼,她害怕,求救地看着沈时。
沈时笑了笑:“不可以求救,这是我们今天必须要做的事,Sub,你没得选。”
他在提醒她,在调教关系里,她只是一个Sub,而不是秦念,她必须听他的,也只能听他的,她是一个附属品,一个没有选择权的附属品。
秦念低下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除了屁股还有哪里可以做标记。
她抬头看着沈时,小心翼翼地捂住屁股。
沈时没有纵容她:“说出来,要主人把标记留在哪里?”
“留……留在屁股上……”
沈时走到她身侧,蹲下身来摸着她的屁股检查了一下,在她耳边道:“上次挨的打没有完全消肿,还有一些淤青,不太合适。”
秦念跪着不敢动,他的手正在揉着她一侧的臀瓣儿,指尖伸进了她的臀缝里上下摸了摸,然后又向外侧轻轻扒开,露出白嫩的臀缝。
“但是这里可以。”
沈时看着她紧张又羞耻的害羞表情,轻声笑笑:“出去,在镜子前面跪好等我。”
“主人……”
沈时的手还在她屁股上没有拿开:“怎么了?”
“有、有点害怕……”
他捏了捏她的屁股:“害怕还敢出来跟我玩这种游戏?该不该打?嗯?”
秦念瘪着嘴不敢出声,沈时笑着安抚:“只是留个痕迹,不是惩罚,不会那么疼,忍过去就好了。”说完又拍拍她屁股,“去外面等着我。”
他起身看着她,不容许她反驳,也不容许她再磨蹭。秦念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起身往外走。
她离开卫生间,沈时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硬挺的分身,属实有些头疼:这个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只要一靠近她,就硬成这样,不做到自己精疲力尽这儿就完全不消停。
沈时在卫生间缓了一会儿才出去,秦念已经乖乖跪在镜子前面,他走过去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他不说话,秦念微微低着头垂着眼皮也不敢看他。
许久,他轻声笑笑,却让秦念感觉到一阵凉意:“Sub,为什么记不住抬头的指令?”
秦念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他,小声叫他:“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记不住?”
他冷静下来的态度总是会让秦念心里紧张起来,她不敢看他是对他的气场天生感到敬畏,不敢直视他睿智又凌厉的眼神。
“Sub,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整理好语言修饰过的答案。”
他更加严肃起来,淡然地垂眸看她。
秦念挺了挺后背,抬头看着他:“我……我有点害怕主人……”
“害怕什么?”
“害怕主人的眼神,感觉主人的眼神在、在审判我……”更害怕让你发现我的眼神里,不只是Sub对主人的虔诚与恭敬,还有不想被你察觉的爱与眷恋。
沈时勾起嘴角:“很好,Sub可以对主人有敬畏心,但不能对主人有任何隐瞒,以后只要我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你的眼神必须看着我,如果有躲闪,我会认为你有事情瞒着我。今天你的表现并不好,下次我们再做训练,慢慢纠正。”
他在秦念身后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记住,我的Sub只能因为我的命令低头,其他任何时候,必须挺胸抬头,你有骄傲的底气,明白了吗?”
秦念看着他,心里几乎颤抖起来,好像在他的眼神里,自己可以变得很小很小:“明白了,主人。”
沈时的拇指在她脸上刮了刮:“很好。”
他就是喜欢看她不卑不亢眼里闪光的样子,他不希望她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情改变自己的这种姿态。
沈时终于站到她面前去,抬着她的下巴,仍旧淡然地看着她:“告诉我,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是主人的Sub。”
“好,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必须记住。”沈时顿了顿,放开对她下巴的钳制,让她主动地看着自己,继续道,“在任何时候,你的身体都属于我,除了我,没有人能够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你自己也不可以。在调教当中,你的精神状态也必须属于我,如果脱离状态,我会用我的办法让你专心接受调教。记住了吗?”
“记住了。”
', ' ')('“不管是调教还是惩戒,我只会在你的身体上制造痛感,但永远不会伤害你,所以不必害怕结果无法承受,我会保证你的身心健康和思想完整。你也必须记住,调教状态里,你是主动交付权力,犯错后的惩戒里,是权力被剥夺,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不同,如果调教时状态不对,我会让你知道Sub和奴隶的区别。”
沈时一点一点教她规矩,秦念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场钉在原地,仿佛思想渐渐抽离。有的人,即便不着寸缕,袒露着原始的欲望,也可以有这样强大的威严,他像一个天神,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和让人难以抗拒的命运来到她身边,她从此成为他的信徒。
“主人,我记住了。”
“还有最后一点,”沈时看着她顿了顿,郑重道,“调教状态里,不许跟主人谈爱,调教里只有欲望,没有爱。”
秦念脑中一空,心里无端地沉下去,坠得她生疼。如果没有爱,那刚刚那个吻是为什么呢?她眼眶一酸,几乎没有犹豫地问他:“那主人会在这期间爱别人吗?”
沈时也没有犹豫:“不会。”他看着她的眼神,回答得很认真,“我在要求你不能与其他男人调教的同时也会以同样的要求来约束自己,这是我们接受这段关系的前提,你若想与他人恋爱,我们会立即解除关系。而在解除关系之前,我不会爱任何人,也不会与任何人建立一段超过你我的亲密关系。”
沈时后来十分后悔,如果早知道她会破碎到拒绝接受爱,他在这个时候一定不会把“我爱你”这句话解释的如此拗口又冠冕堂皇。
他心里有些挣扎,终于又开口:“秦念,在这段关系里,我们其实是互相属于彼此的,我和你一样真诚。在我要求你只能看着我的时候,我也必然会看向你,明白吗?”
秦念看着他,第一次知道,语言可以被编辑,但眼神永远无法作假,她看着他的双眼,好像那颗心在即将摔疼之前,又被他稳稳地接住守护起来。
她记着他的话,又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尚未冠以爱的名号,却胜过爱的一切情绪,也是那一刻开始,沈时看向他的眼神,给了她欣然以往的所有勇气。
“明白了。”她小声回答,心里渐渐安稳起来。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去把身后的刑凳搬过来。
“趴上去。”
秦念看看刑凳,又看看他,她还记得上次调教她被绑在这上面挨打,身后的肌肉仿佛想起上次的经历,已经隐隐约约地痛了起来。
沈时开始下命令的时候不喜欢她犹豫,秦念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多少有些磨蹭,沈时看着她:“听到命令后要迅速做出反应,如果再磨蹭,那今天我就用鞭子教你如何服从命令。”
秦念快被他吓哭了,赶忙趴下,还忍不住求饶:“主人我知道了,不要打……”
她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Sub,哪有这样怕疼又敢撒娇的Sub?
她趴上去,沈时将刑凳的下半部分分开,她的两条腿再次敞开,身下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今天我不绑你,自己把屁股扒开,我来做标记。”
他说得十分平淡,像是公事公办的一项任务,没有情绪,也没有欲望。可偏偏是这种近乎冷漠的态度,让秦念有些昏昏然。
她像是猎物,要被主人打上标记,她只能束手就擒,没有反抗的资格。是她从四海为家的野兽,被用暴力驯服野性又钉上冷血的金属标签,变为主人的一项财产。
这是一个被驯服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她却因为这种“必然”和“无法躲避”产生归属感。
从此以后,她所有的野性和欲望,都将由他一手驯服。
秦念在他的命令里扒开自己两瓣儿屁股,臀缝里果然还是柔柔嫩嫩细白光滑的,被操弄过的小菊花还微微有些红肿,沈时摸了摸,检查了一下。
“两只手往外一点,我需要在这里,”他按住菊花两侧臀缝的嫩肉,“还有这里,留下印记,不能打到你的手。”
秦念把手往外挪了挪,沈时满意了才去工具墙上拿来工具。
是个心形的小马鞭,普通马鞭的前端大多都是长方形,这个却单独做成了心形,本来冰冷得工具多了些俏皮,看着也没有那样吓人。
沈时走到她面前,把工具给她看:“我会用这个在你臀缝里留下两个肿起来的心形图案,肿痕和淤青大约会保持一个星期。前期为了让你产生归属感会经常像今天这样在你身体上留下标记,每一次留完之后,下一次调教前都要先给我看痕迹的状态,我会做相应的处理。记住了吗?”
秦念看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心形图案登时有些后悔:那岂不是下次调教之前就要先扒开屁股缝给他看?
她费力地抬头去看他,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主人,我记、记住了……”
沈时点点头,才来到她的身后,皮拍放到菊花左侧的臀缝处,他抬了抬手腕,找好发力感和落点。
秦念感觉到皮拍在自己臀缝里轻轻落下又抬起,她像是一个被当作试验
', ' ')('品的小白鼠一般正在被确定标记的位置,臀缝里凉凉的,又有些害怕,连肌肉都止不住要颤抖的时候,马鞭突然落下来。
啪!
“啊……”
秦念没想到那个小小的马鞭落在皮肉上竟然如此痛苦,细细密密的疼痛扎进臀缝的细嫩皮肉,疼得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屁股死死捂住,甚至还来回地搓了搓。
沈时停了一会,淡淡开口:“我会用刚刚这个力道快速抽打,二十下为一组,每一组之间停顿半分钟观察状态,到这里肿起来一样形状的肿痕为止。迅速抽打,是为了能快点留痕,你不必挨太多鞭。但你如果每挨一下都要这样躲着,今天的鞭子只会多不会少,你可以哭喊,但绝对不能动,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做好准备,接下来的事,你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他顿了一下,将马鞭点在她屁股上,冷冷道:“Sub,今天这个标记,必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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