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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把书桌后的皮质座椅拖出来,调整了座椅的高度和椅背的坡度,他站在椅子旁边,一手搭在椅背上,看向她的眼神仍旧凌厉:“过来趴着。”
秦念看看椅子,又抬头看他,咬紧了牙忍住求饶的话,这个时候求饶,反倒是在提醒她接下来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动作都在一层一层剥开她所有的羞耻心,晾在她与他面前。
沈时发现她忍得辛苦,并无厉色:“想说什么?”
“主人……”秦念张嘴便哭了出来,又憋着不敢出声,只能抽噎着换气。
沈时与她之间不过三四步的距离,但他没有上前,仍旧站在一个礼貌而清醒的位置,只留她一个人在理智与欲望的边缘撕扯。
“你可以说出来。”
“主人,我好想哭……”秦念已经哭了出来,但是她哭得并不痛快。
哭,是人类的一道防御系统,能够哭出来,说明她并没有失去守护自己内心的能力。
沈时上前,在她身旁拿了一根小马鞭站在她面前,抬手将手背递给她:“我可以给你一个借口,让你哭出来。”
这话没有道理,为何哭还需要借口,可是这个当下,这话钻进她心里,平了那个波澜起伏的心潮,抓上他的手,即便是饮鸩止渴,也想要这瞬间的依赖。
偷偷的依赖。
沈时将她拉到椅子前面:“弯腰,手扶在椅子上。”
秦念看着椅子,声音小得微不可闻:“主……主人……”
“我说,弯腰。”
决定好要做什么,沈时便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她不可以在命令里犹豫不决。
秦念松开他的手,弯腰趴好,沈时没有要求她打开双腿,秦念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双腿并拢,身子弯得很低,腿间恰好露出阴唇的后半部分,外阴唇将里面的一切都包裹住。
皮质马鞭的皮革面贴上去,是皮质特有的温度。
“我会打你这里二十下,你可以哭,但是不可以躲。”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他的命令里,马鞭贴在阴唇上的异样感受,让她忘了怎么开口。
啪——
马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一瓣儿屁股上,秦念像是走神突然被拉回似的轻呼一声。
“叫人。”
“是,主人……”
满意地在阴唇上点了点:“自己数着,疼了可以告诉我。”
“主人……啊……”
沈时没有等她准备好,马鞭便抽打在阴唇上。
敏感脆弱的部位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刺痛感从敏锐的末梢神经传遍全身,疼,疼得她升起一阵颤栗,尿意集中在身下的某一点。
马鞭停在阴唇上:“报数。”
“一……”
啪——
“啊……二……”
阴唇柔软,肉感饱满,被牢牢地固定在双腿间,每一下都能完整地覆盖。
击打声清脆却伴着水声粘腻,水流无法缓冲,反而能让痛感更加清晰而久久不散,一下,两下,三下……痛感被固定在方寸之间,积累、膨胀。
“啊……五……主人,主人……”
只有五下,秦念已经疼得倒气,急切地喊他。
“主人,我疼,我疼……”
马鞭轻轻拍了拍:“还会继续疼,忍着。”
啪——
“啊……六……主人,疼,我疼……”
沈时知道自己用了几分力,只是她这里实在脆弱,尚且没有泛红,就已经疼得大腿肉都开始颤抖。
那道缝隙更是不断地渗出水流,整个私处和马鞭上满满的都是她的水。
手腕灵活一抖,啪的一声再次抽上去,秦念哭声明显,刚报了数,沈时立马又补上了一下,快速的抽打让疼痛饱和,秘流不断,直至滴落。
秦念自然是受不住这样的连击,每一下都打在最脆弱的皮肤上,痛感在阴唇上炸开,再接受新的一下。因为被限制不许乱动,没有任何方式能帮她缓解这个疼痛,每一丝的痛感,还有痛感带来的热胀酥痒,所有藏在痛感下面的细微感受,都因为她咬牙不动而变得愈发清晰。
尿意越来越明显,但她集中精力去承受并等待疼痛,连什么时候遗漏出来的她都不知道。
伴随着他加重了力道的抽打,她哭声明显,而报数声渐渐模糊,马鞭抽在阴唇上,像是将所有隐晦的羞耻铺展开来,抚平那些连她自己都耻于面对的褶皱,一寸一寸地抽打上去,让疼痛逼她看见,看见自己的欲望,看见羞耻连着兴奋,看见那些无法见人却生根发芽的关于性的癖好。
“啊……主人……主……啊……主人……我疼,在疼……”
沈时稍稍停顿,欲望的洪波涌起,他将它们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控制欲望肆无忌惮地冲撞,将猛兽关进身体的笼子里,静静观赏,缓缓挑衅,是他的克制与残忍:“深呼吸,你还可以忍下去。”
“主人……主人,我……努力,在努力……”
', ' ')('“还有最后五下,忍住。”
“好,好……”
秦念深呼吸,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疼痛,刚缓了一口气,马鞭突然重重地抽下来,是刚才力道的两倍。
疼痛再次刺激泪腺,不必忍也不能忍下去了,最后的五下,是在痛击声与秦念不再遮挡隐忍的哭声中完成的,每一下都疼到她感觉要哭破了嗓子,痛感抽进身体里,无法发泄就只有哭出来。
哭声是浸在痛感里唯一的依赖,它不能缓解疼痛,但可以缓解恐慌,如果有谁能让她无所顾忌地将慌张与疼痛化为哭喊,那他会让她依赖,也会让她脸红。
二十下结束,秦念仍然弯着腰,沈时站在她身后看着被他抽打红肿的阴唇,水流顺着因肿胀变得更细的缝隙流出来,阴唇上,双腿间,还有遮掩私处的毛发都被染湿,马鞭上也都是她黏滑的液体。
痛感并未消散,双腿间的嫩肉因为紧张地承受疼痛还在颤抖中没有停下来。
对疼痛的恐惧与忍受,是沈时所有欲望的起点,因疼痛而恐惧,又因恐惧而忍受,继而对无法躲避疼痛的命令恭敬遵守。
他偏爱这样颤抖的身体,尤其是被击打部分的周围,生理的颤抖,能让他的血液流畅奔涌,在怕疼的时候打疼她,让她憋着呼吸,全力以赴地去承受,一下又一下,痛感不停,颤抖也不停。
他想打她。
他看着眼前的姑娘仍旧规规矩矩地摆着挨打时候的姿势,就只想打她,想让她哭,想听她哭着叫他主人,想看她颤抖,想在她难以忍受而乱动的时候钳制她,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想让她在他面前诚实而驯服,这是他的占有,是他所有欲望的终点。
欲望藏在深海下,他仍然有掌控权:“起来坐上去。”
秦念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转身刚要坐上去,沈时的气息散在她面前:“贴着椅背坐。”
秦念疼得站不稳,虚晃地抬了手,面前便迅速抬起一截有力的小臂让她牢牢抓稳,几乎将她完整地圈在怀里,慢慢让她贴着椅背坐下,俯身将她圈在自己和椅子中间:“把腿分开抬起来。”
秦念愣住,没有动。
她两只手还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反应了好一会他话里的意思。
沈时很久以后才惊觉,他爱惨了她不知所措的惊慌幼兽模样,想要把她拎在怀里揣在兜里团在掌心里用大拇指顺顺毛。
“刚刚打的是后面,还有前面。”
他把每一句命令都说得字句清晰,她没有东西遮掩,也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命令像烙印,字字落在她身上,烫得她浑身通红。
惊恐求饶的双眼看向他:“主人,我疼……”
沈时忍住想立马惩罚她的冲动,看透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睛:“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疼。”
椅背的角度刚刚好让她倚着,他跨着她双腿弯腰站着,一只胳膊让她像小猫一样抓着,一只手握住扶手,她完完全全浸在他的气息里,呼吸相闻,她属于他。
沈时的施虐欲从缝隙里抬头,垂眼看了看她抓着自己的双手,示意她拿走:“把腿抬起来,双手抓住脚踝。”
秦念没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沈时极有耐心,一只手伸下去碰到她的膝盖:“我可以帮你摆好。”
“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秦念突然开始颤抖,她好像还不能接受他打开她的双腿。
沈时稳了稳心神,眼神里不再带着欲望:“自己摆好,可以么?”
秦念眼里泛起泪来。
“诚实地告诉我。”
憋红的脸轻轻点头。
“好,告诉我,我是谁?”
“主人……”
“再说一遍,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把腿分开。”
这一次的命令果断严厉,他是主人,那她就不再是秦念。
她试着抬起双腿,却始终无法打开。
沈时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手里仍然拎着那根小马鞭。
“不会有伤害,分开。”
短暂的相识难以建立足够支撑她的安全感,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告诉她,你可以信任我,可以把自己短暂的放空交给我,可以敞露所有的羞耻与欲望,我会给你疼痛,但不会让你在脆弱的时候受到伤害。
他与她之间保持了距离,秦念看着他,脑中轰鸣,她已然分不清她臣服的究竟是命令还是他这个人。
如果是命令,那命令不管出自谁口,都将唤醒她臣服的欲望。
可如果是他,她会不会就此将自己丢在了欲望的滩涂,只有他才能救她?
他就站在那里,衣冠整洁,拢着所有欲望,对她没有丝毫侵犯,秦念已经不多的理智被渐渐淹没,原来在思索间,双腿已经慢慢分开了。
沈时看着她慢慢动作,被遮掩的花丛渐渐显露,但还不够:“把脚放在扶手外面,双手抓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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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是咬着牙完成他的要求的,沈时看着她双腿间泥泞的缝隙渐渐敞露,细嫩粉红的小阴唇张开,一道清亮的溪水从那里流下,隐约能看见那个小小的花骨朵,配上外阴唇被抽打的嫣红,丛林显得热闹起来。
沈时拎着马鞭向她走过去,秦念看着她挪不开眼睛,脑中迅速划过刚才挨打的场面,身下的所有都被他看了去,甚至被专门的打了那里。
画面无休无止,身下一阵热流涌过,沈时清楚地看见一道水流,顺着缝隙,淌过会阴,流到了椅子上,他恰好站定,看见细窄的入口处收了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激流奔涌,他仍然有条不紊,将马鞭贴在了她私处的前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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