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敢情她昨天白弄了:那我们等等开会的会议室,在哪?
温温总觉得里面透着些古怪,但又不好明着问他。不然不就主动曝光了?她只能顺着沈宪的话问下去。
沈宪用手指了指外面:不远,它就在二楼,我现在带你去。
他拿了钥匙,领着温温到了二楼会议室门口。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子灰尘霉味扑鼻而来。
温温被里面的景象所惊呆了。她还未往里面去,远远就看到会议桌上,积着厚厚一层灰。而桌子的另一头,还随意摆了几个纸箱子。
一看这地,便知荒废已久。
这里是不是太脏了些?温温转头看向沈宪,她开始试图改变他的决定:我还是觉得楼下那间好。
嗯,可这里不用投影仪,是一体机的电脑。沈宪说着往里走去,将尽头的窗户打开:你就把桌子、椅子,擦擦干净就好了。
擦擦干净?
这恐怕要废掉很多块抹布吧?
温温驻足在门口,内心充满排斥。
她小脸蛋上的眉毛,都快拧巴到一起了。她从小爱干净,最不喜搞卫生。这真太折磨人了。
而沈宪一直杵那没走,看似好心地提点她:小徒弟,你再犹豫下去,就真的没时间了。
温温把心一横,撸起袖子管去了二楼的公用盥洗室。几分钟后,她仅用两指捏着抹布边边,不甘不愿地走了回来。
她止不住地一个劲儿向沈宪抱怨:你这儿的房间可真多呀。她将抹布往桌上一扔,小手指立起,尽量减少与它的亲密接触,轻轻地,轻轻地推着抹布往前走。
沈宪只见桌上那块抹布,慢吞吞地往前前进了一毫米。
真看不出来,温小姐这么娇生惯养。
一听沈宪这句话,温温立马来了精神:是吧?我从小就被父母捧着怕坏,含着怕化。一直娇娇滴滴的你可能娇养不起。
嗯。沈宪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像这样的娇花确实少见。我家花园什么稀有品种都有,唯独就缺不好哄的。你越撒娇,我越稀罕。
沈宪你
等等会议结束了,你记得把你的行李箱,搬我车里去。
沈宪让温温擦桌子,是罚她昨天故意在投影仪上涂涂画画的事情,但他真不能让她搬重箱子。
沈宪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口,准备将桌上的箱子挪一旁地上去。
我没带,我以为你开玩笑的。温温实话实说:我真不想去!
开玩笑?
沈宪原本走向纸箱的脚步一顿,突然调转方向往温温这边而来,有点儿生气:开玩笑?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他俯身凑近温温面前,发狠的双眼直勾勾看着她。
反正能威胁温温的录音没有了,协议也只说上班一个月而已,并未特别注明出差二字。她打算钻这个漏洞,耍个赖皮。
我就不去!
本想着忙完在帝都的工作,放你一天假,让你在帝都走走。我听说我们入驻的酒店,时南嘉这几日也在。
时南嘉,温温上次参加她婚礼时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
她一听南嘉小姐姐会在,头点得如捣蒜,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我没带衣服怎么办?
沈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再同她过多废话,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你现在去商场买几套女装送过来,s码的。还要一些贴身穿的,至于大小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上半身瞧,许久给出了答案:a吧。
温温她不是听不懂沈宪在说什么,马上替自己辩驳起来:b,我是b!
沈宪将手机拿远些距离,另一只手捂住了话筒位置,打量的目光再次在她身上流连。
温温用手挡在她月匈前:你这么看我,是几个意思其实刚刚那话她一脱口,就有点后悔。
为什么要跟男人探讨她身材的问题?!
b啊?沈宪坏坏一笑:那也不大!
他报了上次温温说他身材只是还行的仇,爽快。
*
沈宪要开的会议也没多大点事,就是总结了前期工作室所承接项目的一些问题,及整改措施云云。
临近下班的时候,沈家司机送保姆来事务所,保姆拿来了沈宪要买的东西。
她将衣服递给温温的时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温小姐,我也不知道您的喜好,我是照着夫人平时穿的牌子买的。
保姆姓张,沈家人都喊她张姨。这是沈宪第一次叫人买女人的衣服,张姨接到电话就懂了,这是两个人有戏的意思。
她一直笑脸盈盈地看着温温:沈先生说了,您先应付一下,如果不喜欢,等到了帝都,沈先生会亲自陪您去挑。
温温接过张姨递来的袋子,打开往里看了一眼。虽说是沈宪妈妈常穿的牌子,但阿姨尽挑年轻化元素的款式买。
沈宪站一旁开腔介绍:我们家阿姨,你可以喊她张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