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长老也连忙行礼,算是认错:“此事原是我想岔了。”
徐宗主一向宽厚,笑着说“无妨”,最后看向池风闲:“我实在是拿这本书没办法,让先秋请池掌门过来,也是为了与池掌门商议此事。这本书还是……”
不等他说完,池风闲便点了点头:“好。”
池先秋还不太明白,好了什么?怎么就好了?
徐宗主动作很快,将那天书推到他面前:“那就麻烦池掌门参详了。”
池风闲微微颔首:“好。”
池先秋几乎要从位子上跳起来了。
方才徐宗主还说这东西戾气过重,不是寻常凡人能够承受的,下一刻就把东西推给池风闲了!
哪有这样的?寻常凡人承受不住,难道池风闲就受得起了吗?
池先秋瘪了瘪嘴,有点后悔把池风闲给喊过来。
揽了个大麻烦。
池风闲单手拿过书册,看了几眼,转头见池先秋表情郁闷,便把书递到他面前,想给他看看。
池先秋正为这件事情心烦,并不想看那书,随手拍了一下。池风闲压低声音唤了一声:“先秋。”
话音未落,那书册便发出一声古怪的闷响,随后一声尖锐的哭喊穿透书页,又戛然而止。
池先秋惊异地举起自己的手:“师尊,不……不是我打的……”
“嗯,为师回去再看看。”
池风闲下意识要那书给他拿着,转念一想,还是收进自己袖中。
池先秋哪里镇得住这些东西?要是那书再喊一声,一准把他吓哭。
没多久,殿外验尸的弟子们也各自停下动作,摘下围裙,将现写就的验尸经过呈上来了。
徐宗主将一沓纸全部看过,放在案上:“胡长老说的是实情。”
宋寒水连忙跪下:“请师尊责罚。”
乔决明也跟着下跪:“师尊,门规之中并无不得以尸体试药的规矩,寒水错只错在阴尸失控伤人,所幸弟子反应及时,太和宗上下伤亡弟子并不多。此事也因弟子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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