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求你了,让欧格登放了我好不好?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啊!”女人跪下来求饶。
阿尔曼不为所动,他还没从他最爱的母亲骗他的谎言中缓过神来。
却有五六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带刺的藤蔓朝着女人逼近。女人慌了,“我亲爱的儿子,你不打算救我吗?”
阿尔曼一脸茫然的瞧着女人。
“野杂种!你就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没人要的野杂种,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女人冷笑,又面朝着欧格登,“好了,你赢了,疯子!”
欧格登从背后搂着阿尔曼,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语,“没事的,没事儿的……”
接着,天便飘下来雨滴来。冰冰凉凉的打在阿尔曼头发上。又渗进他的头皮里。别样的凉。
伴随着雨的滴落的还有女人痛苦的嚎叫。这下女人真的死了,一如一年前女人佯死在玫瑰花地里……一样。
“这是第三个。我可是找了好久呢,喜欢吗?”
“疯子!”阿尔曼挣脱开来,往着外面跑去,却又被佣人截了回来。
欧格登望向他的眼神是异常的温柔的。恍若在看自己至爱之人。
“瞧,时间到了。”
话说完。
数以百计的人拿着枪进来。把参加晚会的人都逼近会场中间的大圆台上。
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现在这局面,人们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了,来回逃窜。
“砰!”地一声。
一个人倒在地上,死了。杀鸡儆猴。其他人也就一声也不敢吭了。吓得瑟瑟发抖。
一个年长的牧师颤颤巍巍地走上圆台开始准备着异常虔诚的祭礼。
阿尔曼看着那个牧师,异常的激动。怎么把他也找来了?!
——在阿尔曼来伍德布里奇庄园之前,是那个牧师一手把阿尔曼带大的。而女人只是在他十岁时,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说她是他妈妈。阿尔曼疑惑地看看牧师,牧师竟然也说那是他妈妈,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然后阿尔曼就信了,女人便理所当然的向他索要生活费。
“阿尔曼,”欧格登摸着阿尔曼的头发,眼里有些许的湿润,“你犯下的罪孽太多,不过,放心,我的也不少。听着,今后,你犯下所有的罪孽我都将为你一一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