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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枝被磨得没办法,只好同意了顾九把他抱在怀里,两人叠在一起看电视。顾寒枝好像只是随口一提:
“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顾九把头埋进顾寒枝的颈窝,哭啼啼地撒娇:
“您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啧,顾寒枝都快习惯了,每次一不想回答问题,顾九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耍赖皮耍得十分之熟练。他冷笑一声,说:
“行啊,那你去订个大型犬的狗笼来,我们玩点新鲜的。”
*
一束月季错落着插在素白的花瓶里,柔和的线条圈着婉转的粉,落在舒张外卷的花瓣上,渐次向外粉色越发的淡。重重叠叠的花瓣拥簇成团,
它孤零零地立在桌上,两位主人暂且都没有空余来欣赏。
狗笼搬过来了,安置在墙角,店家还贴心地附赠了项圈并一截铁链。项圈是皮质的,打了一排银色的铆钉,顾寒枝把它挑在指尖,摸摸顾九的头:
“乖狗狗,想要项圈吗?”
顾九半跪到地上,贴着顾寒枝的腰磨蹭,温驯极了:
“想要的,主人给狗狗带上嘛。”
顾寒枝推着方形的金属扣慢慢收紧,顾九仰着头看他,黑色的眼睛温润润的,哪怕项圈收得过分紧了,他也不声不响,只是看着顾寒枝。顾寒枝嘁了一声,放松了卡扣,左右转了转,确认束缚度适中,就把项圈固定住了。
他勾着项圈上的牵引扣,把它卡到顾九的喉结处微微用力提起,压低了声音问他:
“不怕我把你勒死逃跑吗?”
顾九神色不变:
“狗狗一直都能感受到主人的爱。”他垂下眼睫,隐去了另一半原因。他的生命体征消失后房门会彻底锁死,没有食物没有利器,顾寒枝说不定会在吃了他的尸体之后死去。
呀,也是个美丽的happyending呢。
“主人,小狗硬了。”
*
月季在摇晃,花枝乱颤。
顾寒枝半躺在桌上,被顾九入得很深,他的手抓着桌沿,与月季同色的淡粉指甲摁得泛白,但身体还是被撞得一耸一耸地向上。顾九一手揽着他的腿,一手揉他腿心鼓起的阴蒂,揪着涨红的一小粒往外扯,肉膜都拉得泛白。顾寒枝忍不住挺着逼去追,疼痛像是上好的助燃剂,把酝酿许久的快感瞬间点爆。水液喷溅的时候顾寒枝整片小腹都是麻的,连顾九肏进他的宫口也只是短促地呜了一声,瞳孔涣散着,勉强点地的脚尖抖个不停。
顾九舔去顾寒枝嘴角横流的口水,将舌头喂进他半张的嘴里,撑着桌面凶悍地挺腰,在刚刚高潮的腔道内剧烈地抽插,把收缩的逼肉碾得痉挛起来,无规则地抽动喷水,逼口都被肏得外翻,圆圆地嘟成肉嘴。
“女性器官好像是没有不应期的呢,我们来试一下主人能高潮多少次吧?”
在高潮的尾巴上被不断刺激的顾寒枝进入了更猛烈的高潮,柔软的小腹大幅度地上下起伏,里面盛着的精液四处乱流。顾九按住他扭动的腰,用手抹开顾寒枝射在肚皮上的白精,又沾了一点涂到他硬鼓鼓的奶头上,看起来跟流奶了似的。顾寒枝窒息了一样挣扎,想要从顾九可怖的鸡巴上逃离却被更深地串在上面,挥舞的手臂打倒了月季花瓶,骨碌碌地滚到了顾九手边。
这次高潮顾寒枝并没有喷多少水,然而从他此刻鼻尖眼角全部通红的可怜情态来看,显然比第一次激烈多了。顾九满意地嘬了嘬硬鼓的奶粒,吮去上面顾寒枝的精液,用黑色马克笔在他的大腿根画了两划。
他又从一旁的花瓶里抽出开的最好的那枝月季,几厘米长的茎干已经被处理好了,粗硬的表皮削去,只剩下细而光滑的内部枝条。顾九捏着花转了转,开得很漂亮,配得上漂亮的主人。
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消毒的器具,顾九慢悠悠地给月季消毒。顾寒枝的舌头都软得卷不动,他勉强抓着顾九的手臂,口齿不清地问他想干什么。
顾九体贴地扶好快从桌子上滑下去的顾寒枝,鸡巴又沉又重地向上狠顶,把人顶得呜呜啊啊舌头都掉在一边才慢条斯理地回答他:
“主人忘记前几天被干到什么都射出不出来,只能射尿的事情了吗?”
“虽然我很喜欢啦,但是主人不想再失禁了吧,堵住就不会了哦。”
冰凉的花茎顺着张开的马眼插了进去,怪异的胀痛与麻痒,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顾寒枝烦得想打人,但又顾忌自己的鸡巴还在顾九手里,只能看着花枝来来回回,越没越深。
略微粗糙的花托终于碰上了龟头,顾寒枝松了一口气,粉色的月季开得饱满,缀在粉色的鸡巴上摇曳,淫秽得异常妖冶。
顾寒枝踹在顾九腿上:
“不做了,给我滚去狗笼里待着。”
顾九选择性耳聋,一把抄起顾寒枝的屁股端在手里,一边往狗笼走,鸡巴在走动间无规则地在小逼里乱插,湿软的腔道被顶得又滋滋冒水,插
', ' ')('着花的鸡巴也又变得笔挺,斜斜挤在顾九腹肌的凹陷之间磨蹭。
顾寒枝夹着顾九的腰,被顶得东倒西歪,担心自己要掉下去,小逼一阵阵绞紧,又怕又爽,水滴了一路。顾九干脆停了下来,抱着顾寒枝肏,腰顶得飞快,顾寒枝被颠得屁股都腾空,在重力的作用下直直往鸡巴上坐,原本紧闭的宫口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洞,鸡巴长驱直入,甚至能顶到宫壁。
“啊、呃……啊啊……”顾寒枝被肏得说不话,仰着头腰也环不住,小腿直往下掉,覆着一层薄薄的软肉的腿肚抖得不像样子,过多的骚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积到了地板上。
短窄的腔道被塞得过分满,里面层叠的肉褶都被撑开,所有敏感的软肉都被粗糙的青筋一一磨过,顾寒枝被锁在过激的连续高潮里无法停下,鸡巴胀得发紫,精液回流的痛感都被过剩的快感逆转成了欢愉,他在崩溃的潮吹中默默流泪,被精液射了一肚子。
顾寒枝被放进狗笼的时候还在浑身颤抖,眼泪无意识地流,他的逼被肏得烂成一团,大阴唇皱巴巴地粘在腿根,又黏又湿。狗笼太矮了,顾九连半蹲都不行,坐着都快顶到笼顶,他只好把顾寒枝摆成跪趴的姿势。
在狗笼里被狗狗用犬交式干,也是很正常的吧?顾九毫无心理负担地想,赤红的鸡巴又一次插进了滴着水的小逼。
顾寒枝被进入的时候哆嗦了一下,之后一直随着顾九抽插的动作发出很乖的那种嗯嗯声,可爱得要命。他伏在顾寒枝的背上,掐着他的脸同他接吻,顾寒枝也很乖地把舌头吐出来给他吃。顾九知道顾寒枝还没回过神来。
他用手贴着不停鼓起的阴阜至小腹,不停换着位置稍用力向下按,仔细观察着顾寒枝的反应,终于在按到某个地方时,顾寒枝抽搐了一下,小逼里也涌出一股水液。
“畜生……”顾寒枝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了,还被顾九压着后入,他屈起手肘向后连续顶了好几下,顾九乖乖受了,然后手用力一按——顾寒枝瞬间软下了身体,胸膛伏在狗笼底部,急促地喘息。
好奇怪……呜,怎么会这么舒服……?
顾九向前挪了一点,调整了下角度,鸡巴向下插了进去,掌根按着小腹鼓起的地方用力,画着圈四面八方地揉按,顾寒枝忍不住腰越塌越低,屁股往顾九鸡巴上翘,腿根一抽一抽的,水多得像尿了。
顾九越插越快,激烈的快感一波波拍打上来,顾寒枝受不了了,超出承受极限的快感让他害怕,他扭着腰要逃,却被小腹上的手按了回去;他又去拽顾九的手,但根本拽不动,反而被拖着离顾九越来越近。顾九小幅高频地肏着小逼,鸡巴来回碾磨手下按着那个敏感点,顾寒枝早就忍不住在叫,声音也抖,夹着哭腔,一声能拐十八个弯,骚得顾九鸡巴梆硬,腰动得飞快。
顾寒枝眼珠上翻,水液大股大股地喷溅出来,鸡巴都堵不住,他浑身都在抽动,逼肉痉挛得鸡巴都被夹疼了。顾九最后狠狠顶了几下,射在了顾寒枝体内,同时把他鸡巴里插的花拔了出来。
精液被堵得太久,一时之间射不出来,顾九就侧躺下去,把瘫软在底上的顾寒枝抱进怀里慢慢给他打。手指圈成圈,温柔地上下套弄,手心裹着龟头打转,一会儿精液就一小股一小股地流了出来。
同时顾九还感觉到自己大腿上热热的,他移开腿一看,是顾寒枝的女逼失禁了,一阵一阵地流尿。
他亲了亲晕过去的顾寒枝的侧脸:
“明天就带您出去。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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