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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要喷了!哈啊、到了到了!”柳时安的腰向上拱成弯月,薄薄一点肌肉绷得僵硬,淋漓的水液吹得到处都是,提提嘴边的白毛毛湿了一圈,胸口也被溅了不少。提提舔过嘴周一圈,遗憾地咂咂嘴,对自己现在的狗嘴巴好不满意:太难接到安安的水了吧!安安喷的那么好看那么多,它却吃不到!
柳时安眼前都是花的,星星点点的光斑忽闪,小逼潮吹带来的快感大大冲击了他作为23年男性对高潮的认知。真的过分舒服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抽搐的小逼喷水的快感,好像整个人都化作了那只肉壶,超过阈值的感受已不能被大脑处理,只好通过水液喷出去。
快上瘾吧,这样安安就再也不能靠自己自慰获得性满足啦……提提甩着大尾巴,咧开的吻部像是一个微笑,它继续用舌头伺候柳时安尚未射精的鸡巴。笔直通红的一根,湿漉漉的,被仔细舔过冠头,舌尖向不断翕张的马眼里钻,尝到一点精液的味道,柳时安快射了。提提粗糙的舌面飞速舔过囊袋与柱身,在敏感的头部来回打转,时不时还要含进嘴里嘬一嘬,柳时安都害怕它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宝贝给划伤了。
柳时安又害怕又爽,被嘬了没两下就抖着腰射在了提提嘴里。这次提提注意极了,嘬得紧紧的,一点安安的精液都没浪费,全部吃掉了。
“提提……”柳时安筋疲力尽地从沙发上滑下来,正好躺到了俯卧下去的大狗身上。他陷在干燥蓬松的毛毛里,被扎得痒痒的,但是又暖洋洋的,好舒服……他安心地睡着了。
提提变扭地趴在地上,收着前肢,放松身体,把大尾巴盖到了柳时安身上,就这么一直守着他。
物资还在门外,防盗门也没关好,但是提提不想管。天大地大,主人最大啦~
到了晚上终于醒过来的柳时安整个人天崩地裂!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就脑子昏昏的主动让提提舔他那里了?还、还在提提嘴里射了……最后甚至睡在狗狗身上睡到流口水!好几个小时!!他是猪吗?!爱谴责人士都要发来狗了!
柳时安脸红得快要冒蒸汽,他眼睛湿润润的,一下一下偷瞥跟他一起走来走去的提提:虽然、虽然一开始是提提先动的嘴,但是还是他没有忍住,没有管住全天下男人都管不住的东西……可是!要不是提提先对他图谋不轨的话,他、他肯定也不会对提提做出这种事的……
并不能辩证思考的柳时安晃了晃脑子里的水,怎么也想不到,如果提提不愿意的话,光凭一个换桶装水都吃力的柳时安,怎么可能成功?提提日渐露骨的晦涩恶意他分明有所察觉,现在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柳时安就像只有七秒记忆的小金鱼,只有在危机当下才会拼命害怕,会鼓起勇气挣扎,而一旦恢复安逸,他也就立马一秒躺平,得过且过下去了。他立于危墙之下,却盲目地遮蔽了自己的双眼,觊觎他的野兽能轻易地以陪伴与保护麻痹他。
柳时安放弃思考,柳时安选择当一个搬运工。他分了几趟把物资搬进了屋里,有些疑惑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也没被人捡走,但也没多想,喜滋滋地觉得自己运气真不错。
快乐的搬运工生涯很快就结束了。下午的事又冒泡一样冒了上来,顶在最上面提醒柳时安究竟干了什么。呜呜,他要消灭罪证!不存在就是没有发生!
“提提!过来洗澡!”把它的嘴和前胸好好洗洗!
现在他们洗漱用的水是从一颗蓝色的石头里冒出来的。这是提提在断水第二天的时候带回来的,拳头大小,形状是规则的多面体,像是经过数次切割的钻石。只要在石头附近1m内使劲想“水水水给我水”,它的表面就会冒出水来。但是这种水不能入口,只能用来洗脸洗澡。于是柳时安就把它放进了太阳能热水器的水箱里。
就是每一次想完要水柳时安的头都会痛好一阵子,所以他一直都是让提提去。现在用的水也是昨天晚上提提弄出来的啦。
柳时安:借水献狗.jpg
提提机敏地站了起来,耳朵欢快地抖动,安安是要和它一起洗澡吗?它哒哒跑到浴室里,失望地发现柳时安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只能看见半截。柳时安拿着莲蓬头调试水温,适合提提的温度对他来说是有些高的,水柱直直地冲刷,他屈起的指节热得发红,而手背还维持着细腻的白。
——看起来像是玉上生了花。
这只手带着水流冲向它的腿与肩背,柳时安还像以前一样,一边冲一边哄它,“好乖好乖,提提洗澡澡啦,变香香哦。”他毫无自觉地使用一些小孩子似的叠词和语气词,说是在哄它呢,可倒像是自己乐在其中。
冲到胸前时,柳时安欲盖弥彰地大声逼逼:“呀,这一块怎么回事啊,怎么脏兮兮的!”说着一顿暴风搓洗。其实被柳时安的骚水喷湿的毛提提早就自己舔过一遍了,舔得干干净净的。但提提还是快乐地“汪”了一声,任由柳时安揉捏。
身体冲了一遍,接下去就要打香波。现在的宠物香波都是堆在超市里,没人要的垃圾,所以提提用上了最昂贵的种类。柳时安颇有些心
', ' ')('酸,之前他没钱给提提买贵的香波,现在末世了,提提倒是能直接自己去拿了呢呜呜。
柳时安给提提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做了一个要去拿毛巾的假动作,其实转手飞速给提提洗了个脸。一边搓提提嘴边的毛毛,一边装模作样地哄它:“乖提提,好宝贝,洗一下脸脸!”
给一只巨大的白毛狗狗洗澡着实是个大工程,柳时安还穿着长袖长裤,洗出了一身的汗。脸蛋红扑扑的,黑色的头发一缕缕地沾在颊边,嘴巴微微张着,饱满的唇肉是一种熟透了的糜艳。
提提突然大幅度地甩水,一下把柳时安整个人从头到脚浇得湿透。深色的POLO衫紧紧贴在背上,沉坠坠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线,他仰起头,神色茫茫然,乌发红唇无辜极了,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就被一向乖乖洗澡的提提甩了一身水。
水积聚在他浓长的眼睫上,终于在下一次眨眼的时候不堪重负地滴落,像是一滴未卜前程的泪。
“你是生气我搓的太用力了吗?”他还是不懂,“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轻一点。怎么这么大一只了还会觉得我力气大啊?提提好娇哦——但是提提小公主下次不能再甩我水了,听到没有?”
柳时安拎着狗狗耳朵,冲着往里说:“不准再甩我一身水了!”然后拿了大毛巾给提提擦了一遍毛。
没电不能吹毛,柳时安就只能尽量给提提擦干一些,然后把它赶去外面自然晾干了。
“没吹干应该不会得皮肤病吧……提提都是有异能的狗了……”柳时安一边洗澡一边还在担心。提提趴在阳台上,在当初那个未知射线盛盛而来的那个夜晚同样的位置,盯着浴室里的他看。
它和安安都洗过澡了,下一步就可以交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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