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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安蹬蹬后退两步,把背包解下来抱在前胸,支支吾吾地问,他可不可以用晶核来支付……这些晶核都很大,颜色很纯,能量应该很充足……

晶核这东西美男蛇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他一点不稀罕,眯着眼反问:“晶核能有你颜色纯?”全身上下白得粉得不像话,娇滴滴的能嫩出水来,“你要反悔?”

柳时安当然不敢现在和他翻脸,可他也不想真的屈辱地靠身体换,又怕又急,委屈死了,眼圈一红,眼泪就滚下来了。

美男蛇却眼睛一亮,急切地凑过去吃柳时安的脸蛋和上面的眼泪,嘴里嘟囔着:“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体型高大,蛇尾盘了三圈都还比柳时安高一个头,得弯腰弓背才能吮到柳时安的泪珠。他把柳时安的脸嘬得粉粉的,软嫩的脸蛋肉都含进嘴里舔过一遍,连眼睫毛都仔细地抿过一遍。柳时安可怜的眼泪还没来得及离开眼眶,就被他虎视眈眈地舔走了。

他弯腰弯得不耐烦,干脆掐着柳时安的腰把人举高,尾巴翘起来,让柳时安坐在上面和他一般高,好让他更方便地吃他的脸……不是,吃他的眼泪。

柳时安惊得眼泪都停了,磕磕巴巴地问:“你、你嗝,只是要我嗝,我的眼泪吗?”水亮的黑眼睛睁得圆圆的,殷切的、充满渴望的,简直有小星星要蹦出来。柳时安许久没有这样被惊喜砸中的感觉了,他不自觉地环住男人的肩,撒娇一样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呀?”

“咳。”蛇蛇呆了一瞬,才故作冷酷地清了清嗓子,“是啊。不然你以为呢?思想还真是肮脏啊,人类。”

大喜过望之下,柳时安也顾不得反驳他,明明是他之前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什么“硬了”之类的,才让他误会的,总之,不用付出自己的身体真是太好了!他的心底竟然还升起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对于用那种想法揣摩美男蛇的愧疚。他也太自恋啦,不能因为提提那样过度迷恋他,就认为所有生物都觊觎自己吧!

柳时安卸下心头的一个包袱,心情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他背好背包,招呼着男人快一起走:“我现在哭不出来了,我们先走吧,等走远一点我再哭。”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柳时安。”

蛇尾在地上拖曳,滑出沙沙的声响,男人无机质的声音响起:“我没有名字。我不需要。”

柳时安被他噎住了,讪讪地止住了话头。还是不要乱搭话了,仅仅提供眼泪就能让他带自己逃,已经很划算了,就不要再讨人嫌了。但是被宠惯了的他还是有点小郁闷,于是在心底给他起了个很随便的外号,就叫蛇。

柳时安经过提提加持的身体素质相当不俗,步行可以达到普通人类长距离快速骑自行车的速度,但是相对于蛇来讲,实在是太慢了,柳时安得用快跑的才行。这时候柳时安就会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去考个驾照,不然现在就可以开车了!也不会被嫌弃得这么惨了,乌乌。

最终柳时安还是被蛇用尾巴卷着,打包带走的。

一个白天的功夫,已经足够他们跨过四五个市,去到隔壁省了。蛇带着柳时安进了个小别墅,准备在里面过夜。

那一头,提提背着沉沉一书包的晶核回了家,心里期待着安安已经消了气,忐忑地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安安的脚步声。它以为柳时安还在赌气,甜蜜又苦恼地自己扒拉开了门,想着要怎么和老婆道歉才能让他

结果到处都没有人。只有几十平米的小屋子被提提翻来覆去查看了好几遍,它不敢置信,柳时安真的逃跑了?他能跑到哪儿去?他连楼都下不了!一定是有人来过了,是别人掳走了安安!!

白色的凶兽怒火熊熊,身型膨胀,面目变得狰狞可怖,它一定、一定要抓到那个小偷、强盗,让他后悔这辈子出生过!!

“快哭。”刚刚坐下没一会儿,蛇就开始催促柳时安讨要眼泪。柳时安没办法,只好抱着腿开始酝酿,想自己末世以来,一直被骗,还被提提肏成那种痴女样子,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身体也热起来了。

柳时安被蛇抱在怀里,下半身被蛇尾紧紧圈住,多余的尾巴尖则缠上了他的手臂,被牢牢束缚着,完全不能动弹。他的背贴着蛇的胸腹,脸被捏着侧向一边。蛇珍惜地舔着每一滴眼泪,蛇信冰凉地游走过柳时安的颊肉,温暖的、柔软的,像只兔子。想吃。

柳时安小口喘着,身体越来越热。环着他腰的胳膊肌肉精悍,修长有力而不粗犷,靠着的胸膛也宽阔紧实,能紧紧裹着他……柳时安不自觉吞了口口水。不对!!柳时安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

白天的时候,柳时安也不一直都是被蛇卷着走的,他休息好了就会自己下来跑,跑不动了再由蛇代劳。因此身体里储存的能量消耗得很快。一直被提提喂得餍足的身体骚动着,自发渴求起触手可及、能量充沛的蛇来。

柳时安夹紧了腿,被自己臊得满脸通红。蛇信在空气中震了震,蛇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发情了。为什么?”

“不用管!眼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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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柳时安虚张声势,故作凶狠,眼泪却诚实地啪嗒啪嗒直掉,比之前那可怜的几滴来得多多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柳时安问蛇:“我的眼泪有什么特殊的吗?你为什么要吃?”

“嗯……”蛇忙着舔眼泪,“很纯净,很舒服。”吃下去之后体内庞杂的能量能变得温顺一点,还隐隐有交融的趋势。

柳时安一点都听不懂,但他还是点点头,哦了一声。又问:“我可以吸收晶核里的能量吗?”他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蛇卷走了最后一点眼泪,蛇信飞快进出了一下:“那些不行。你应该只能吸收最低级的丧尸脑子里那种,小石子大小的吧。”

“而且会很痛,能量也就一点点,还比不上你的眼泪多。”

“需要能量吗?我可以帮你。交配的时候,你会哭得很厉害的吧。”

柳时安咽着口水拒绝了。

所以,究竟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蛇冰凉的鳞片摩挲着他的大腿,在上面缠出一道道红痕,软腻的腿肉鼓出一点,被蛇尾抬高,让鸡巴能插得更深一点。柳时安满眼都是泪,顺着眼角溢个不停,往日对泪珠倍加珍惜的蛇此时却顾不上了,他忙着吃柳时安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头,蛇信搜刮着涎液,都快伸到喉咙里去。

“唔、嗯!哼呜——哈呃!”柳时安只能从鼻腔里挤出一点可怜的呻吟,就这也被蛇顶得支离破碎,他迷恋地贴着柳时安汗湿的皮肉,恨不得和他一起变成永恒的化石。

蛇类狰狞的半阴茎插在柳时安熟红的小逼里,把它干得湿烂,大阴唇黏糊糊地粘在腿根,完全被干开了,合不拢了。另一半阴茎在柳时安的屁股肉上胡乱地蹭,被自己流出的腺液和柳时安的骚水弄得湿亮,时不时危险地滑过后面紧闭的小口。

柳时安被蹭得难耐又害怕。两只逼一起被插的感觉实在舒服到失控,他忍不住追逐,又担心他以后一个人生活,难以忍受再也享受不到这样极致的快乐。他呜咽着向上挺腰,想要逃,却被摁着更深地坐下去,狂乱的情潮冲碎了他混乱的思绪,他不断下沉,放任自流地随蛇摆布了。

鸡巴硬得发痛,但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之前柳时安射在两人小腹间的精液都被蛇吃掉了,白软的腹部干干净净,能清晰地看到不断隆起的痕迹。他揪着蛇散落的长发,被整个圈在蛇的胸膛里、尾巴里,头后仰,痉挛着潮吹。

蛇皱着眉,好纠结。他既想去舔柳时安喷出来的骚水,又舍不得鸡巴被小逼吮着的感觉,两相为难之下,他越干越重,顶着子宫内壁肏,手指还揉着阴蒂不放,把滑溜溜的一小粒捏得翘如红蕊,叫柳时安眼珠上翻,小腹酸胀,险些要尿出来。

柳时安流着口水可怜兮兮地求饶:“要死、呜——救命!射、啊啊啊啊啊呃!射给我!求你……啊啊啊哈咿死了要死了!!!”他向施加这暴虐快感的人求救,“呜呜呜救救我!烂了、好舒服啊啊啊嗯!精液……蛇、蛇,射给我——!!”

柳时安的大脑被鸡巴塞满了,他只记得只要精液射进来就好了,一切就都能结束了,他再也不用受这高潮地狱的折磨了。他直白地恳求着蛇的精液,渴望精液把他灌满,行如荡妇却心若稚子:蛇都是为了给他提供能量,好让他在逃跑路上不拖后腿,蛇真是个大好人。

一心想着蛇真好,谢谢蛇的柳时安却在失神中连后穴一起被插了。蛇冰凉的半阴茎顶了进来,破开高热的肠肉,长驱直入,斜斜抵在肉壁上一路碾磨,柳时安抖着腿,在被蹭剐前列腺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失禁了。

蜿蜒的热流滴滴答答,柳时安埋在蛇的胸口,哭得打嗝。蛇却兴奋极了,瞳孔缩到最小,蛇信在空中捕捉气体分子,他紧紧缠绕在柳时安身上,揉着他的屁股肏得又狠又快,把穴口的液体都干成了沫,简直像是在排卵。

蛇虚情假意地安抚柳时安:“没事的。很可爱。”心里却想着,下次做之前要让柳时安多喝点水。

蛇现在好会插,把湿软的穴肉捣得黏熟,柳时安的敏感带都快被顶烂了。柳时安又骚起来了,嘴里嗯嗯地应着,扭着腰往鸡巴上坠,泛白的脸蛋上晕开了两朵红,骚唧唧晕乎乎的,可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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