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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斯从一本旧书里扒拉出了一个奇妙的药剂配方,他迫不及待想要尝试这种新奇的组合,但里面的主要成分月光草颇为珍贵,他没有存货,现在市价又高昂,囊中羞涩的药剂师只好自己前去黑暗森林深处碰碰运气,说不定他自己就能采到呢?提斯充分相信自己的运气。
月光草长得和杂草一模一样,但是在月光照耀下会发出微光,因此提斯选在在傍晚出发,腰上斜跨着一个小竹篓就出发了。对普通人来说,夜晚行走在黑暗森林绝对是形同自杀,但是提斯并不紧张,里面的怪物对他可友好啦,还会邀请他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呢——就是常常舒服过头了,浪费他好长时间。
提斯轻松地左右张望,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小片空地旁。浓重的黑云被风吹散,明亮的月光撒了下来,前面的草地立马发出盈盈的微光。
哇,运气太好了吧!提斯快乐地飞速算账,这么多月光草,起码能值20万马特吧?这样他就能买……还没等提斯列好购物清单,他就被什么东西兜头吞了下去,天旋地转一屁股墩摔倒了,眼前一片漆黑,身下软乎乎的,一摸就是一手的黏液。
提斯试图站起来,脚下的“地”却突然蠕动,后方陡然升高,身娇体弱的药剂师毫无挣扎之力地向前扑倒。提斯心里哀叹着要脸着地了,却没想到被许多直竖的柔软细杆给接住了——说是细杆,提斯摸索着,一手根本环不住,上面还有许多细密的绒毛,扎在掌心又麻又痒。
提斯还在思索,原本静止的细杆却猛然前后起伏起来,推动着提斯不断向前走,直到他贴上了某根光滑的粗枝,膨大的湿润头部就顶在他的脸蛋上——这些是植物的花蕊!电光火石之间,提斯想起了月生花这种和月光草生长在一起的大型花卉,他终于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吞进来了。
提斯主动脱了湿哒哒的衣服,向后躺倒在密布的花丝上,分开了腿——他这是人工授粉来了。
雄蕊将提斯慢慢托高,粗糙的花丝扭动着碾磨咧开一道窄缝的小逼,上面短而硬的绒毛密匝匝地扎在嘟起的大阴唇上,甚至扎到了里面嫩红的软肉。快感电火花一般猛然炸开,提斯的身体应激般缩了一下,软腻的腿根并紧了夹住花丝不让它再磨,却被扎得又一个激灵,大腿也麻痒起来。
月生花却被提斯仿佛拒绝的姿态激怒了,更多的花丝缠了上来,绑缚住药剂师不听话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拉开,小逼被迫挺了出来;只是微微隆起的小奶子也被圈住乳根淫秽地挤压,绒毛磨过娇嫩的奶头,殷红的奶粒变得硬鼓,又被毫不留情地碾进了乳晕里,挤成扁扁的一片。
数条花丝交错着缠绕成可怖的一大根,磨开了水淋淋的大阴唇,强行嵌进了浅而窄的逼缝粗鲁地滚动抽碾,把小阴唇都肏得胀成两片探出外阴的猩红蝶翼,软烂地滴水。
提斯被绑着上上下下地去蹭花丝,密密麻麻的疼痒像是细密的枝蔓钻进了他的小逼,扒着绞紧的肉壁搔刮,小腹空虚又酸热,逼得药剂师自己越发用力地去蹭,好让虬结的粗糙表面狠狠擦过逼口,把那一圈软肉都撞得向内凹陷。
提斯扭着屁股去追缠成一大股的花丝,混乱地喊:
“呜,好痒……小逼好痒,嗯嗯再快、快一点啊啊!磨磨阴蒂,啊啊咿、那里那里呜——要磨破了!好舒服、痒啊啊呜太扎了……再用力一点!!”
小逼被花丝磨得红肿,提斯吸着气想往回退,刚脱离紧紧贴在一起的状态,疼痛就被迅速增长的痒蒸发光了,他只好继续挺着逼任花丝粗暴地顶蹭,把逼肉搓地乱颤,尿孔都被翻了出来。细毛钻了进去,扎着里面脆弱的嫩肉,轻微的涩痛,却让快感成倍地增长,提斯眼珠上翻,就要被高潮淹没。
“哈啊……”提斯无意识地流泪,舌头耷拉在一边,“要爽死了……唔、啊啊啊啊又要、啊啊啊呃!”骚水大股地喷溅,原本针尖大小的尿孔扩张到了婴儿尾指粗细,快速翕合,狼狈地发泄着堆积到令人崩溃的快感,湿红的逼肉海葵一般蠕动。
“嗬啊……”提斯粗喘着,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湿漉漉的水痕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他瘫软无力,只能依靠缠在身上的花丝才不至于跌到底下积起的黏液里。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雄蕊把提斯托得更高,湿润的柱头顶住了逼口,提斯一点点向下坠,被迫吞吃着过于粗硕的柱头。柱头上甚至还有淫邪的突起,碾着粘软的肉褶,把层叠的软肉肏得湿黏乱咬。
“咕唔、呃……”提斯被插得只能挤出一点破碎的气音,肺叶似乎都停滞了运作,逼口被撑得泛白,腔道扩张到极限,子宫也被强硬地插入了,越来越深入的柱头甚至让提斯觉得内脏都要被挤得从嘴里呕出去。
他不得不挣扎着求救:
“会死呕……再深、真的会死……我只是个人类——”
直到子宫也被顶得鼓起一个小包,雌蕊终于满意了,提斯不再被逼吞入更多的柱身。雄蕊开始上下大幅度地颠动提斯,粗糙的柱头大开大合地肏干着阴道与子宫,不顾抽搐喷水的肉壁,使用器具一般快速抽插,把痉挛收缩的腔
', ' ')('道硬生生捣开,勉强流出的水液在逼口被快速打成白沫,顺着花柱滑落。
提斯快要昏过去了,时刻处在高潮的阴道又酸又麻,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肏得麻木的时候,更剧烈的快感又会像鞭子一样落在他的脊背上,让他浑身颤抖,泪流不止,大脑都尖锐地发出警告,超过阈值的快感化为疼痛,提斯后悔不已,他把授粉想得太简单了,他应该在一开始就逃跑的……
提斯被串在雌蕊上昏昏沉沉地不停喷水,阴道被肏得烂熟,黏腻地吮着异形的柱头,突起的颗粒一粒粒碾过,肉壁就抽动着绞出腥臊的水液;连本不该是性快感器官的子宫都被干得驯服,柔媚地包裹着膨大的柱身,爽得都快坏掉。
……已经、彻底变成怪物的肉便器了。
提斯扭着腰任柱头在自己肚子里狂乱地抽插,含着手指痴痴地笑:
“好棒……嗯嗯啊、好会插!老公干得提斯好舒服……深啊啊啊咿好爽好爽又到了!!”提斯的鸡巴早就已经射空了,垂在一边充当摆设,高潮只能靠雌逼喷水,尿孔都喷得酸胀,一直淅淅沥沥流着水,看起来简直就是管不好排泄器官一直在漏尿的母畜。
原本就畸形胀大的柱头突然又膨胀了些许,雄蕊像是收到了信号似的,收紧了绑住提斯肢体的花丝,将提斯的手臂胸腹全部缠得严严实实,使用人型飞机杯一样套在柱头上上下摆动,最后将柱头顶端卡在提斯的宫颈口,胚胎从中空的雌蕊中射出,一枚枚撞入提斯被捣成烂套子的子宫里,将原本狭小的宫胞撑得变形,肚子鼓成一个西瓜。
敏感的宫腔被接连不断地有力撞击,圆滚滚的胚胎挤挤挨挨,在提斯的子宫里滚动着,不停碾压着每一寸肉壁。
“啊啊呃、哈啊给,嗯给老公种胚胎呜呜……好舒服咿哈!哦哦好胀好胀,呀啊啊啊、塞不下了呃啊啊啊!”被撑大到极限的肚皮甚至能隐约看到一颗颗胚胎鼓起的形状,提斯吐着舌头满脸红晕,在挤压子宫的快感和膀胱被压迫的尿意之间两难。他涣散的瞳孔艰难地动了动,被源源不断的激烈快感冲坏的脑子思考了三秒不到就得出了结论:被干到尿出来好爽的,想尿……
但是月生花才不会管提斯淫荡的想法呢,对于它而言,提斯不过是个授粉的工具罢了。痴女药剂师被从雌蕊上拔了下来,雄蕊迅速把他摆成下半身抬高的姿势,粗糙的花药顶进了松软的湿逼,直直插进宫口,小幅度的进出转圈,把里面满满的胚胎顶得滚来转去,不停乱晃。
提斯睁大了眼睛,难以承受的可怕快感从小腹深处传来,他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小逼潮吹了太多次已经喷不出水了,极致的干性高潮让提斯崩溃地尿了出来,几乎透明的尿水高高地激射在周围的雄蕊上,提斯甚至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被过分超出的刺激逼成一个白痴。
一根根雄蕊在子宫里进出授粉,提斯一动不动,已经在高潮地狱中麻木了,只有腿根还在时不时抽动。在小逼彻底干涩之前,月生花终于确定所有胚胎都已经受精完毕,不再有新的雄蕊插进来奸淫提斯。
破破烂烂的提斯被巨大的花苞吐了出去,赤裸地倒在湿润柔软的土地上,细白的肌肤上全是滑腻的各种液体,一圈圈的红痕烙在上面,唯一保持白净的肚子大得像怀胎十月。提斯知道他现在应该用力把胚胎生出来结束这一场授粉,但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着。黑云移动着,又将月亮遮了去,一根藤蔓突然斜伸了过来,插进了提斯松垮的小逼,对准宫口大量注入黏液,子宫灌不下了它就旋转着喷在阴道内,粗粝的表皮让提斯又无声地高潮了一次。
藤蔓抽了出来,原本清凉的黏液瞬间灼得提斯内腔又热又痛,腔道不自觉地剧烈翻搅收缩起来。原来安分的胚胎也活跃了起来,一个个争着往宫口钻,卡在环形的小口不停震动。提斯受不了地并拢腿,眼泪扑簌簌地掉,无止境的快感让他恍惚害怕,被性刺激盈满的身体连呼吸都被遗忘,眼前斑驳的黑暗闪动,他快死在这场高潮中。
藤蔓“啪”地抽在提斯的小逼上,破空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提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被从海底捞回了水面,猛然清醒过来。他呜呜地哭,大阴唇被肏得打得好像两瓣烂肉,蜷缩着吊在两侧,阴蒂已经彻底从包皮里探出来了,圆鼓湿亮,被藤蔓打得左摇右晃,顶上都破了皮,却依然恬不知耻地滑出水丝,黏连在阴阜之间。提斯闪躲着,又被其他藤蔓拉开双腿,挺出贱逼挨抽。
等提斯的腿根都是交错的鞭痕,藤蔓才终于停下了责罚。光滑的顶端安抚地蹭了蹭小逼,提斯猜测这是让他乖的意思,他含着眼泪抱着肚子,委屈坏了。
提斯不得不努力控制宫口的收缩,但是抖个不停的胚胎随时会让他高潮,内腔一绞紧,胚胎又全部被吃回去了,活像专门在性虐子宫似的。提斯哭得鼻尖都红了,但除了骚水什么也没生出来。
没办法,几根极细的藤蔓伸进了提斯的小逼,帮他扩张宫颈,还有几根粗一些的自上而下地推他的“孕肚”给他助产。提斯缓缓吐气,他必须得在自己脱力前把这些该死的种子全部生出来。
几
', ' ')('枚光滑的种子在张开的宫口挤来滑去,肉环每每刚吃到一点就又被震开了,来来回回好几次才好不容易有一颗被卡住了,提斯赶紧一鼓作气地屏息用力,殷红的宫颈一点点张大鼓起,把坚硬的种子推了出来。带着一大滩湿液的墨绿色花种啵得滑出了逼口,停止了震动。
第一颗出来之后,接下来的就顺利很多,不多会儿,提斯的腿间就多了一大堆月生花种子,但最后还剩一颗,在宫腔里乱滚乱震,怎么都生不出来。提斯实在没有力气了,就夹着它匆匆采了几把月光草,跌跌撞撞地回家了。
提斯爬上床后立马就陷入了昏睡,等第二天下午醒来才开始发愁这颗在他肚子的花种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含着被它奸。说来也奇怪,这次提斯张开腿尝试把它排出来的时候,种子一下就出来了,墨绿色的外壳裂开一条缝,泡得晶亮。
提斯就把它扔到了自己木屋的墙角,随它自生自灭去了。二十天后的一个月圆夜,陌生的藤蔓撬开了小窗,把提斯捆着丢进了一个硕大的花苞,又娇又淫的药剂师从此喜欢上了授粉游戏,就又是后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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