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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 2)

不知有多久,刨烙终于一个深入,射了出来,趴倒在他身上。

他身体很重,压的他透不过气。沈液仍是脑中空白,而身上的人,脸就埋在他的颈边,半晌忽然用一种很神经质的笑,闷闷笑起来。

低低的笑,然后渐渐的,变成了大笑。

“臭逼贱人,你他妈醒了,终于醒了,哈哈哈哈哈哈……”

沈液觉得自己在发抖,但是也只有牙齿在上下打颤。忍不住格格的响。

手上还没有力气,但是感觉手边的床褥上似乎渐渐有一股湿热蔓延过来。

他手指动了动,肌肉仿佛是很久不动弹的酸麻,软绵无力。他撑着伸开手指。

床褥湿了,湿热终于绵延到他的手掌心。

刨烙似乎感觉到他的动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往下看了一下床。

又是一阵笑,“臭婊子你这是尿了,我操,你这是被我操尿了吗?”

沈液张了张嘴,可是嗓子太干了,哑哑的出不了声。

刨烙收了笑意,一巴掌一巴掌往他脸上抽,一下比一下重。很快就红肿起来了。

“真是又脏又臭”,他说完这一句,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铃。

然后爬了起来,整了两下衣裤,毫无痕迹,仍旧是那副飞扬跋扈,衣冠禽兽的样子。

进来两个女护士,一个很顺理成章的样子,去检查沈液的下半身。一个查看了一下他的脸和眼睛,很快又有医生进来。

那个清理沈液下半身的护士很流利的清理着秽物,只不过在清理他两股间时,沈液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是一股什么样的眼光。

年轻的护士神色不忍,她还记得上一回是什么时候,她不怕脏,但是这个病人下体还没好,伤口又裂了,血混着和白浊从私处流出来,肛门一圈都是红肿的,任谁看了都会本能的心痛。她恐怕做不了这样的工作了,她心想。

沈液说不出话,他神经紧张,有太多无法接受,更多的是耻辱。

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他们说什么他都没听清。刨烙是最后一个出去的,那张猖狂的脸,用一种司空见惯的鄙夷语气说了一句什么也没听清。

他知道,他不会让他死,他还要好好的凌辱他,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活在无间的炼狱。

2.

不太乐观,沈液醒了之后就开始发烧。

他之前昏迷了很久,腰以下也都毫无知觉。

原本能开始说话了,可是发烧之后,嗓子又哑了。

有时候昏昏醒醒,神志不清的时候,他就好像看见刨烙站在床尾,神色淡然看向窗外。然后慢慢转过头来,挑开一抹笑,伸出手,“走,带你今天逃晚自习。”

可是每次醒来,床尾都是空荡荡的。

他记得整个高一的上半年,除了入学那天,都没再见过阳光下那张嚣张的脸,刨烙不知什么原因休了一学期的学。

肃杀凛冽的秋冬过去,早来的春日急急暖了起来,没想到再见是以这样一场开场。刨烙天生带着一种气场,刚一来学校就成了焦点人物。而且身边也不乏各色各样的人物。

白天的时候刨烙似乎很忙,生活缤纷,只有晚自习的时候,才会让沈液旁边的人让出位置。他埋着头帮他写作业,刨烙则一手撑着后脑勺伏在课桌上,脸朝向他,有时候眯着眼,有时间就干脆盯着他出神。那是一种很遥远,但是盯在身上浑身就不能自在的眼神。

有时候沈液小声说道,能不能别这么看。

刨烙却毫无顾忌的往前趴过来,伏在他的耳边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看你吗!”

沈液就会脖子脸红成一道线,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可刨烙很猖狂,他一直都知道。

沈液是单亲家庭,教大学中文,有些神经质有些多愁善感的母亲一人把他养大,他气质里似乎总少那么一些阳刚。而从小家属院的同龄孩子也似乎格外喜欢欺负这样的他,有点冷辟的,内敛,沉静的,甚至面容像极了容颜姣好的母亲的孩子。他们管他叫沈妞。

好容易上了高中,这是一所市里最好的全日制寄宿学校。这所学校只有三类人,学习格外优异的、家里有权势的、格外有钱的,所以知根知底的人并不多。

而和刨烙第二次打交道是在一个温暖的下午,体育课。两个班一起上的篮球,男生们早就领了球散开了,沈液的体育天赋似乎并不太好。哪个小组都不太愿意要他,他这种时候总是坐在场地外,安安静静抱着水杯,看别人打。

而这回他眼神依旧,忍不住看向刨烙那边。不远的旁边一堆一堆坐了许多女生,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很多女生借口特殊日子并不会去打球,她们更喜欢看球。

沈液知道,刨烙打篮球确实很好看。

他正出神发呆,却在不远处女生的尖叫声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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