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白少羽只能对其说出这样的三个字，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似乎解释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东方婉月颤抖的从床上爬起，她的泪水早已干涸，那个漫长痛苦的时间让她的心沉入谷底，让她的尊严消失殆尽，她慢慢地站直身子，双腿忍不住抖动，那目光之中甚至连愤怒都没有，那是一种绝望的眼神，呆呆的看着白少羽，她颤声的说道：“你……你得到了。”
没有愤怒，没有谩骂，甚至没有任何过激的言辞，就仿佛一切都是自愿的，是水到渠成的，仿佛没有任何怨言。可就是如此平淡，却是一种无助的绝望，是一种对世界心灰意冷的绝望。
东方婉月没有说话，就连衣服都没有整理，傻傻的向门外走去，这一刻，她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感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
擦肩而过，白少羽心中一疼，他又怎么感受不到对方的绝望和凄凉，他想都没想，拿过对方遗忘在沙发上的大衣，快速的走到她后面，披了上去。掩盖住她那被撕裂的蕾丝衬衣。
东方婉月身体一怔，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我……”白少羽欲言又止，他不清楚自己该说什么，难道要说句‘我会对你负责的？’这他妈的可不是小说，沉默片刻他说道：“我会为你们药厂提供部分解药，以及解药的配方，如何挽住局面，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东方婉月身体微微一抖，听见白少羽的话之后，她的泪水再次滑落，也许这是她应得的，可却是一种极大的屈辱，因为这是用她的肉体换来的，是一次屈辱的交易。
她不知为何，当交易二字出现在脑海中时，内心更加的疼痛，对方的话，就好像在作践自己一般，她的尊严已经完全被践踏了。
慢慢的转过身，东方婉月的眼里出现一丝怒火，看着白少羽，他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白少羽没有躲，就这样挨了一巴掌，疼痛让他更加自责，也因为疼痛可以让他好过一点，他再次的低声说道：“对不起。”
“我不想再看见你。”东方婉月冷冷的抛下一句，握紧自己的大衣，开门离去。
办公室的一缕残香，是东方婉月最后的悲歌，那香艳的一幕，没有多少激.情，却冲蚀着一个女人的无助和悲鸣，在这寒冷的冬季，下了一场让人痛苦的‘雪’。
白少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不清楚东方婉月接下来会怎么做，是报警，还是疯狂的报复，又惑把这就是当成一场交易，但不管怎样，他敢肯定的是，自己给这个女人留下了痛苦的第一次，留下了一道永远不可磨灭的伤疤。